第二百三十八章 决心
“你不会害怕么?今天小宝跟简忘都不在家。”路景寘居高临下的看着简然,“刚才有发生了那样的事儿。”
说起来酒吧的事儿,简然还真的觉得有点心有余悸。她摸摸脑袋面上有点尴尬,却还是劝告路景寘回去。而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近,她觉得他已经把自己全部的灯光都遮盖住了。突然,路景寘拥抱了过来。
“我很担心你,幸好今天有人在酒吧救了你们,不然我真的会很后悔没有时刻的去保护你,简然,我给你请一个保镖吧。”
简然虽然是觉得非常的兴师动众,但是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感动。“不......”
还不等简然的话说完,路景寘直接亲吻了上来。暧昧中简然也没有拒绝他,任由他在自己的嘴唇上辗转,书写着他的情愫。
半晌二人才辗转放开,简然面上通红,她低着头不敢看向路景寘。只能捏着自己的手指,似乎是用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紧张跟害羞。
“简然。”
路景寘的声音干哑,他承诺道:“我会跟安云雅解除婚约,如果等我出来好这些事儿的时候,你是否能够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简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复苏,她抬起头看着路景寘,眼睛中带着光芒,那是一种希望的光芒。
“好......”心底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答应了他的请求。
没有听见简然拒绝,路景寘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他的眼泪也在眼眶上打转,这样的情况真的很难得。
正是两个人温情的时候,门铃声骤然响起。小宝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咪啊,你不是说好去接我的么?”
路景寘猛地松开简然拉开大门,只看见小宝一个人站在门口孤零零的看着爹地跟妈咪。突然小宝脸上一阵坏笑。
“抱歉儿子。”
简然这才想起来自己说好的去接孩子,结果却变成了自己却去找了林灵,她感叹自己的脑袋真的不好用,一孕傻三年真的不是白说的。
“好啦,好啦。”
小宝松开简然看着路景寘说道:“爹地,我好饿啊。你们不去接我就算了,还不给我做好吃的,难受,不开心。”
见到儿子撒娇的控诉,路景寘赶紧带着他们出去吃东西,一家三口看起来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样子。
路景寘看着简然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这段时间他深受煎熬,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
翌日。
李目俞一大早上就待命在路景寘的办公室了,之前老板安排自己去调查云叔的事儿又有新消息。
“老板,新消息还是很让我们吃惊,这个云叔身后不知道是谁在操控,很难啃。”他面上满是紧张,生怕老板对自己失望。
路景寘用手关节敲敲桌面,他也知道如果云叔身后没有人,那他一个人怕是不能安排这样周密,难查是很正常的了,不然也不能隐藏这么多年。
“继续查吧,能查到什么是什么,尽力......”
路景寘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安云雅的声音骤然响起。“景寘,我能进来么?”
刚才还说话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吭声,李目俞顺势开门出去把安云雅放了进来。
看见许久没有看见的路景寘,安云雅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扑上去拥抱,她看起来非常的憔悴跟可怜,通红的眼睛证明着她的难受跟思念。
“景寘,这段时间你的气色变好了,看来很少熬夜了吧?我之前给你安排的每天补汤你有没有每天喝啊?”
安云雅热络的跟路景寘交谈着,可是男人只是看着她,眼睛中满是探究,完全没有温情跟久不见面的想念。
“景寘,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安云雅鼓起勇气的往前走了几步,她这段时间真的快疯了,自己被云叔关了起来,好不容易被放了出来,她是再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再也不能让路景寘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我好想你啊,景寘,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家人知道我的惹怒了你把关了起来,他们还强迫的跟别人相亲,景寘,你知道我是不能的。”
说着她走到路景寘跟前,似乎是想要抚摸他的脸颊。路景寘偏开脸,让她的手落了空。
“景寘,你还是这样的冷血无情。”安云雅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面上满是苦笑。
“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好好的讨论一下解除婚约的事儿吧。”路景寘觉得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简然,那就肯定要办成的,一定要尽快的处理掉这事儿。想到云叔那边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是不想再跟安云雅纠缠了。
“景寘。”
安云雅的声音有点凄厉,嗓子都要喊到破了。“景寘,你还在想着这种事儿么?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么?我彻夜的失眠,整天的想你,没想到的回到就得到这样的消息。”
路景寘不吭声,安云雅趁热打铁的说着:“家里人都以为我生病了,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是想你想的,每天只要能听见你的新闻我才会高兴一点点,可是每次你的新闻都没有了我,很多的媒体都在说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我的心如刀绞。”
安云雅了解路景寘的脾气跟态度,每次的苦肉计都会有用,所以她不遗余力的表演着,只盼着路景寘能说出来那句自己想要的话。
“景寘......”她的声音婉转,里面似乎是涵盖着自己全部的感情。
“抱歉。”
半晌路景寘干哑着嗓子说道:“云雅,我知道很对不起你,但是感情就是这样,不爱就是不爱,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不能让我们一辈子都不幸福。你有权利去追逐自己的幸福,你也能找到更好的男人,何必这么多年一直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呢?”
安云雅不相信路景寘的话,她不断的摇头,身子往后面退去,眼泪夺眶而出,口中不断的嘟哝着不可能,随后哈哈大笑。
“因为简然么?”她突然质问路景寘,眼睛中满是猩红。“是因为她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