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两个态度
听着这人的话，陈凡神色微微一变，好似周遭的空气都要结成冰一般，冷得吓人。转眼看着说话的那人，慢慢朝着他走了过去。
可就是这么一个眼神，不少人的身体直接颤栗了一下。
刚才说话的那人更是神色害怕。身体不断后退，一边惊恐说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呵呵！”陈凡不屑冷笑了一声，说道：“杨楚林，千年过去了，你依旧一点长进都没有！”
“陈凡，你不要逼我。今天我不想出手！”这时圣女道。
“我就是知道圣女师傅不会出手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这种感觉圣女师傅是不是觉得很不好受？”陈凡说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陈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圣女最清楚不过。当初她便是知道陈凡如论如何也不会对她出手，才会一次有一次的逼陈凡。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肆无忌惮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一点也没错。
“圣女不会出手，你就以为我们不会出手？陈凡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长生的秘密留下！”这时一人道。
“陈凡，今天就算是圣女大人不出手，你也休想离开。识相的话将长生的秘密留下！”
一时间附和人不少。
“呵呵！我就在着，你们倒是动手啊！”陈凡不屑冷笑道。
陈凡一脸不在意。可即使刚才的话说得在怎么满。那些人还是不敢动手。甚至身体还后退了一些。
“陈凡！我不想打扰圣子。你跟我来！”圣女说道。
这些人是什么人圣女还不知道吗？一个个贪生怕死的老家伙，若是敢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陈凡是何许人，就算是现在只是神王境。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说罢，圣女直接飞身离开。
陈凡看着圣女的背影，没有迟疑。牵着雪儿离开。
众人看着圣女带着陈凡离开，不敢说什么。但是原本安静的祭坛，变得嘈杂起来。再没有人在意圣子的遗体还躺在这里。
不一会的时间圣女在一个院子中落下。
这个院子陈凡可谓是十分熟悉了。这个院子就是他小时候修炼居住的地方。
落在院子中，陈凡看着院子中的一草一木，虽然已经变得大不一样了，但是还是以前的格局，以前的样子。
只不过院子之中却没有见到侍女的身影。看来这里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人前来居住过。
圣女在院子中的石桌边坐下，同时示意陈凡坐下。手中忽然多出一个玉壶，石桌上多出几个杯子。
圣女慢慢朝着倒着，这时酒香飘出。陈凡闻着酒香，心不知道是怎么的抽痛了一下。
圣女倒满一杯，放在陈凡身前，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也没有说话，端起酒杯，朝着陈凡敬了一下。陈凡也抬起酒杯，回敬。
接下来一口饮尽。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今天你为什么要来？”圣女道。
陈凡手中还在拿着酒杯望着，曾几何时，他第一次离开圣女，学会了喝酒。在别人口中听说圣女会酿酒，便求着圣女给他尝尝。之后每次他不开心，圣女都会那这个酒来哄他开心，安慰他。
“我说过了，我只是来祭奠圣子的！”陈凡说道。
“好！我相信你是来祭奠他的。可是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会来？”圣女道。
“我为什么要回来？”陈凡反问道。
“你答应过我！”圣女道。
“死亡的过程太漫长，我忘记了。”陈凡道。
“现在你回来了，我想知道星狱之中有什么，长生的秘密是什么？”圣女道。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终究是要死的，没有人能长生，没有人可以，你也不可以。”陈凡道。
“我不相信。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圣女道。
“我建立神阁。而且现在天庭也回到我的手中。我要推翻你们的统治了。”陈凡没有回答她话，转移话题道。
“你做不到的！若是你是神尊还有可能。”圣女听着陈凡的话，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神阁，但是她却很自信。
“你会看到的！时间不会太久了。”陈凡道。
“我冲击神尊失败了。”圣女听着陈凡话，转移话题道。
“这支金钗你一直带着吗？”陈凡看着她头上金钗说道。
“她是你的女儿？”圣女看着雪儿问道。
“都过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便做出了断吧！”陈凡道。
“我不会让你成长起来的！”圣女道。
“我该走了！”陈凡站起身来。
牵着雪儿，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我送你！”圣女道。
陈凡也没有反对，也不管她。不就后的便离开了圣殿。走在街道上，雪儿有些疑惑道：“爹爹，这个圣女好奇怪。刚才在祭坛上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在院子中又是另一个样子。爹爹也是好奇怪，在祭坛上一个态度，在院子中又是另一个态度。”
“在祭坛上她是人族圣女。在院子中她是黎瑶。在祭坛上，爹爹是曾经的无上神尊，在院子中，我是陈凡。”陈凡轻声说着。
“不懂！”雪儿嘟着嘴道。
“等雪儿长大了就明白了。”陈凡微微笑道，将雪儿抱了起来。
“雪儿才不要懂！”雪儿嘟着嘴道。
陈凡就这么在街道上走着，朝着圣城外走去。
可才走出圣城，七道身影直接出现拦住了陈凡。这七人陈凡毫无意外都认识。刚才还在祭坛上见过。
看着他们七人，他们要做什么，陈凡用手指头都能想出来。
不过七人还是以正常的开场白说道：“陈凡，圣女让你走我们可不会让你走！将长生的秘密交出来！”
“呵呵，都说是秘密了怎么交出来？你应该说把长生的秘密告诉你们！”陈凡不屑轻笑道。
七人的脸色有些的难看，说道：“陈凡，你若还是神尊的话我们还会怕你。但是现在你不过和我们一样，还嚣张什么，识相的话把东西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和你们一样？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