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已经能全然龟头?摩擦着宫口边缘一圈的软
借助春药的软化,祈遇逐渐将愿真的宫口捅大。从叁指,四指,六指,又至九指……女人的子宫已经能全然吃紧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粗大的肉棒连续快速地抽插,来来回回摩擦着宫口边缘一圈的软肉,惹得她身下酸胀不已。
每晚走廊守夜的侍女,都能听见从屋里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疼的声响,一直持续至半夜,甚至破晓。
破宫指日可待,所以即使愿真每日醒来都会历经骨碎酸痛之感,夜里却还是迎合着祈遇,暧昧的呻吟连绵不断。
然而这日,阿婆来探望愿真,但这次阿汤却没有陪阿婆同来,而是一灵动俏皮的少女伴她左右。
“祈哥哥,好久不见!”茯苓一眼便看见了那道日思念想的身影,少女的双眼都闪烁着光芒。
愿真心里咯噔了一下,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那双眼神透出对祈遇的爱慕太过明显。
这个少女是什么人,与祈遇是什么关系?为何会陪着阿婆来玄星宫。
“嗯,许久不见。”祈遇对茯苓的到来也有意外,又立马淡了下去,点点头算是回应。
阿婆并没有注意到叁个年轻人之间的微妙,只是望见愿真一身轻盈,姿态已然恢复少女的妙曼,眼睛瞬间发亮了起来,愿真却是被盯着心里发毛。
祈遇瞥了瞥阿婆面上的喜色,懒懒地出声。
“孩子没有出生,大夫把脉说是死胎,所以引产滑胎。”
阿婆听这话瞬间脸色都白了几分,先是可怜愿真遭罪,又望见祈遇翘着腿抵在桌上,身子慵懒地躺着靠椅。
“你是不是平日里没照顾好真儿,暗地欺负她?”
这副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得阿婆怒火攻心,她杵着沉木拐杖,直直向他挥过去,将他揍了一顿。
“诶!阿婆你这是作何?”
愿真想要阻拦,茯苓却是快了她一步。愿真愣了一下,向前迈开的步子又微微收回。
“阿婆你揍我祈哥哥作甚?大夫都说了缘故,也怪罪不得我祈哥哥。这姐姐可怜,我等会儿就传信给下属,让她们寄些南岭养身的珍药来。”
茯苓并不知祈遇与愿真的关系,只是来之前听闻阿婆曾收留一遇难女子,心疼得很,事事都给她打理,待她比待阿汤哥哥更是温柔细心。那想必就是眼前这位白衣女子了。
愿真听着茯苓一口一个“祈哥哥”,那似孩童般软糯清泠的声音甜腻不已。愿真贝齿轻咬着下唇,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罩住,闷闷的。
“阿婆,是我与那孩子无缘,怪不得他。”
最后阿婆只是狠狠地瞪了祈遇一眼,转身拉着愿真嘘寒问暖。
茯苓见着阿婆拉着愿真聊得热火朝天,祈遇却一人在旁,正是暗暗谈情的好机会,于是上前问道:“嘻嘻,祈哥哥,你可有想我?”
“茯苓,你来玄星宫可是有事?”祈遇见着她还似幼时活泼俏皮的模样,对她的话并未上心,只是出口一问,心里猜着是否与灵珠有关。
“我啊,就想来玩玩。我要在玄星宫住上一阵儿,祈哥哥可不许嫌我烦哦!”
“哦。”既然不是灵珠,那祈遇就并不在意她如何。
愿真被阿婆缠着交谈,却是心不在焉。余光总是情不自禁地瞥向某处情意绵绵的二人,心里好似被一块巨石压迫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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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也妄想猪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