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这一次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既然她可以罗氏起死回生,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只为报恩,那她也绝对可以毁了罗氏。
罗哲宇绝不怀疑宫漠雪的能力,这一点她绝对做得到。
他最是清楚这个女儿的脾气,她对敌人毫不留情,生不如死,可是对自己的家人又是极其的护短,只要有她在,就别想动她的人一下。
看着病床里的人,罗哲宇微微一愣。
既然自己是雪的亲人,为何要将自己从亲人的位置变成仇人。
他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儿给的,跟眼前这个老朋友相比,还有什么比罗氏的命运重要。
宫漠雪一直没有说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眸子里划过一抹冰冷。
杀手的直觉只最准确的,从罗哲宇迟疑了这么久,就足以说明他一定知道什么。
宫漠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希望罗哲宇别让我失望。
罗哲宇深吸了一口气:“雪,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听着对面电话的声音,宫漠雪凤眸一抹欣慰划过。
“我很庆幸你没让我失望。”宫漠雪声音冰冷至极,不带一丝温度,让罗哲宇不由后背一凉。
挂了电话,罗哲宇后背的衣服都侵湿了。
女儿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幸好自己没有做错决定,否则整个罗氏又要危险了。
“妈咪,你怎么了?”宫小小担心的问道。
最近妈咪的情绪很不稳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漠雪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微微勾起嘴角:“儿子,妈咪现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关于我的身世。”
“哦?”宫小小好奇的歪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从未听妈咪提起过,很是认真。
宫漠雪微微摸了下儿子的小脑袋,一脸的冰冷:“不过你要答应我,听完之后,不可以冲动,更不可以擅自主张。”
妈咪如此严肃的表情很少有,看的宫小小更是不解。
“我答应妈咪,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冲动,都会听你的话的。”宫小小保证道。
看着如此懂事的儿子,宫漠雪轻轻一把将他搂紧怀里。
半个小时过去了,宫漠雪这在闭上了嘴巴,脸色黑暗的不行。
怀里的宫小小早就气愤的握着小拳头,一脸的愤恨杀意,随时都要杀人一般,那冲红的眸子更是可怕。
“怎么会这样?妈咪,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该死的混蛋。”宫小小冷冷的说着,一把推开妈咪的胳膊。
小脸阴冷至极,带着冷冽寒意。
他从未如此的气愤,恨过,居然有人这样对妈咪,太可恶了。
看着那恨意冲天的儿子,身后的宫漠雪眼底一摸冰冷。
“杀人最好的办法,不是一刀解决,而是让她生不如死。”
宫漠雪阴森的声音,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一般,听的人不寒而栗。
那是毁天灭地的恨意,那是地狱里的阴冷,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死寂。
握着拳头的宫小小慢慢转过身:“妈咪,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要让那些伤害你的人生不如死。妈咪,我不会冲动的,就像是两年前,这么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宫小小绷紧的小脸阴暗无比,更是透着诡异的邪魅,却让人一脸的阴寒。
“我一向是有仇必报,这一次该是算账的时候了。”宫漠雪淡淡哼道。
宫漠雪在平静不过的语言,可是在宫小小听起来,却是头皮发麻。
他知道,这一次妈咪真的怒意,妈咪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更别说是曾经深深伤害她的人。
“你马上给我调查东方财团,还有欧美惠这个女人。”宫漠雪命令道。
“是。”宫小小拿过电脑赶紧工作了。
望向窗外,宫漠雪修长的凤眸里满是无尽的黑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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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这边,东方昊天直到晚上才慢慢醒过来。
罗哲宇一直没有离开,一是担心东方昊天的身体,二是雪让自己密切注意这边的情况。
“爸,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东方思雨一脸的激动,兴奋。
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东方昊天那皱紧的眉头稍稍舒展了。
自己这个女儿他最是清楚,除了刁蛮任性外,却是毫无心机。
东方昊天欣慰的抬手摸着女儿的脸颊:“思雨,爸爸想吃刘记的汤圆。”
苍老,低沉的声音更是透着几分虚弱。
“好,爸,我这就去给你买,你一定要扥我回来。”东方思雨转身跟贾叔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看着门口的背影,东方昊天这才看过来,罗哲宇和老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老爷您怎么样了,好点没?”老贾担心的问道。
“昊天,你放心吧,那份鉴定我已经收好了,放心吧,好好养身体。”罗哲宇安慰的说着,一脸的关心。
“真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罪,都是我不好。”
东方昊天悔恨不已,自责的不行,沧桑的眸子更是布满了浓重的歉意。
“老爷,你还是当心自己的身体,您的身体不能再受刺激了。”老贾关心的说着。
“哲宇,那丫头她过得好吗?”东方昊天想起什么似得,赶紧看向罗哲宇。
只见罗哲宇松下的眉头,慢慢皱紧:“说实话,她现在过得还可以,可是----”
“可是什么,你快说?”东方昊天一脸的激动。
“可是我可以看出,那个丫头吃了不少苦,不然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冷漠,她的冰冷,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而且还有小小,七岁的孩子却承担着比常人都要重的负担。
这两个孩子,我看着就心疼,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经历了多少苦。”罗哲宇心疼道。
这是他的心里话,他真切的可以感受到,宫漠些和小小经历的那绝非是常人承受的。
话一出,东方昊天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如同被一把利刃狠狠扎在胸口一般,痛得他呼吸都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