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死不认错

  白南星快乐的浇水,没有注意到,阳台上有一个人在凝视着她。
  更加不知道贺彦卿把她顽皮,用水管把水噗到天空营造出来的雨滴彩虹的画面,拍了下来。
  照片里的小孩,赤着脚,长发的少女,带着最纯粹的笑容,朦胧美好。
  他像无数个幼稚的人一样,拍了她的照片,发的朋友圈,带着炫耀得意写着。
  “家里小孩,往后看见,多照顾。”
  他用的是薄新堂号码发的圈。
  这个号码,有一群科研新贵,大佬。
  看他10年不发一次圈,发一次,还是一个瞧不清楚面容的小姑娘。
  他们的脑子第一反应。
  大佬的闺女?
  大佬脑子聪明,早婚早育,也有可能,毕竟照片里的小女孩,穿着背带裤,赤着脚,披着凌乱的黑长发,朦胧之中瞧不清面容,但是不妨碍她看着又嫩又小。
  第二反应!
  大佬的老婆?
  冷淡毒舌视一切无一物的大佬,终于有个女人把他收了,还是一个看起来,特别小看着像未成年的女孩。
  他圈里的人,动作齐刷的,在下面刷了一个问号。
  惹了生非,引起别人好奇心的贺彦卿关掉了手机,没有回复他们,继续看着下面浇水的小孩。
  一个下午,偌大的花园,变成了菜园子。
  规划的井井有条,栽上了应季蔬菜。
  因为刚栽上,就算浇上水,是没精打采,头都垂在地上。
  白南星在她那个时代,从来没有中过这玩意儿,以为这么些东西死了,用手使劲的搓了搓,问的天真又无邪:“花叔,它们都死了,浇水不管用啊?”
  花叔知道大小姐连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蔬菜刚栽在地里的样子:“管用的,明天早晨你再看,绝对会不一样的。”
  “是吗?”白南星有些不相信。
  花叔重重的点头:“是的。”
  “那我明天早晨起来看,我们去吃饭吧。”白南星说完踩着一脚泥巴,离开了泥巴的,到了旁边的地板上,直接用水管,冲着脚。
  满是泥巴的脚,相互搓着,不大一会儿,满是泥巴子的脚丫子,露出本来的面目。
  白南星冲完之后把水管一关,赤着脚,拿着拖鞋,往屋里走。
  贺彦卿依靠在门口,嘴角噙着微笑,像个放纵小孩子的大人,宠溺的没边:“我有一家农场,喜欢种田,我送给你呀?”
  白南星拎着鞋,昂着头:“你付工资吗?”
  贺彦卿佯装为难的思考的片刻:“种的菜都归你,够吗?”
  白南星摇头:“那不行,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
  贺彦卿带着无限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你的头发……”
  她头发怎么啦?
  白南星洗完头就没管它,风了一个下午,头发早就干了,带着蓬松,把她的脸衬的又小又嫩。
  “颜色没了?”白南星抓着自己的头发,五颜六色的头发,变成了黑长直,这是怎么回事啊?
  贺彦卿撩起她一撮头发,凑近看去:“是一次性染料,3~7天10天不等。”
  没了五颜六色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更加又乖又巧。
  但是他知道,在她又乖又巧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无数惊喜和强大。
  原来是这样,白南星回想今天洗澡,搓头发的时候,白色泡泡,是带了颜色。
  “哦,咱们进去吃饭吧。”
  白南星从他的手中拉回头发,向屋子里走去。
  贺彦卿捻搓一下手指,手指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眼神暗沉的望着她,跟着她进了屋子。
  天还没黑。
  荷妈把晚饭做好了。
  偌大的桌子,摆满了大半。
  全都是中式炒菜。
  家里只有4个人。
  就没有什么佣人和主人之分,全部坐在桌前。
  不过其他三个人,都没有白南星能吃。
  吃到最后三个人都吃好了,就白南星一个人在扫荡,吃完瘫在位置上,打了一个饱嗝,一脸满足。
  “下次没事少招惹她。”白盛明在公寓里沉声警告着白苏苏,“我找人打听了,今天要不是穆教授在学院里力保你,你就会像余秋儿一样,不但面对拘留,还要被学院开除。”
  白苏苏红着眼睛,眼泪滴滴答答:“爸爸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招惹过她,今天的照片,是余秋儿拍的,跟我没关系。”
  吴兰溪心疼坏了,忙不迭的附合:“老公,苏苏是咱们的女儿,咱们怎么能不相信她?”
  “如果她真的人品有问题,穆教授怎么会力保她?”
  白盛明对于穆教授的力保心里也是纳闷,要知道穆教授可是南苑的老师。
  当初他追求南苑的时,穆教授就不待见他,告诉南苑他不是终身伴侣。
  “反正离她以后远点。”白盛明想不明白,带了不耐烦,“好好做实验,跟着穆教授。”
  “等过几天,你在跟穆教授面前多提提我的好,我再去见见他,到时候把他做的项目拿下来。”
  白苏苏弱弱的应声:“我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一定离姐姐远远的,绝对不往她的跟前沾。”
  白盛明额首,什么都不再说,进了书房。
  吴兰溪见他一走,把白苏苏拉进了厕所里,狠狠的拧了她一把:“你没事招惹她干什么?”
  白苏苏没有让白南星名声败坏,惹了一身骚,心情本就不好,低吼:“谁招惹她了,你以为她真的有本事,她根本就出卖身体勾搭甘老,甘老才给她撑腰的。”
  吴兰溪吓了一跳,压低的声音:“你小声一些,让你爸爸听见,又该说你了。”
  “让我小声,让我小声,凭什么让我小声?”白苏苏手指着自己,没有任何在白盛明面前的俯小称低,“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那些照片就是证据。”
  该死的贱人,就应该在淤泥里躺着,就应该去警察局拘留,永远翻不了身。
  吴兰溪拧着她胳膊的手加重:“你这个傻子,小声些,你该想想,是不是你上次在她面前,说她的未婚夫性冷淡,不能跟女人上床,不是男人,她告诉了她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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