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6章疯狂血祭
“住手!”眼看赵富贵凝聚出的巨掌骤然拍下,孙江脸色大变厉声厚道,可赵富贵怎么可能理他,灵气巨掌直接拍下。
“嘭!”孙龙根本连丝毫抵抗都无法做到,直接被灵气巨掌一掌拍成了肉泥,孙家地面的大院地面上再次出现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孙龙直接被赵富贵一巴掌拍死了。
吴东和于化龙的脸皮跳了跳,这孙龙真是找死,竟然敢挑衅疑似人仙的赵富贵,简直是不知死活。别说是区区一个孙龙,就算是他们这些神霄派的外门弟子一旦挑衅了人仙,直接被杀山门也几乎不可能为他们报仇。
毕竟仙凡有别,一旦证道仙位,那是仙门二十九派都要尊重的,堂堂仙人岂能轻易挑衅?就连昆仑,蜀山和大雷音寺的外门弟子都没那个胆子啊,只有内门弟子仗着师门或许才有几分挑衅人仙的胆量,可他孙龙又算得了什么,怎么敢挑衅仙尊,这小子就是自寻死路。
“赵富贵,你好胆,竟敢杀我儿子!”孙江一脸狰狞的厉吼一声,随后转头对吴东和于化龙说道“两位仙师,我孙家如今已经归附神霄派,这小子竟然敢当着两位仙师的面杀我儿子,求两位仙师给我做主!”
于化龙和吴东一脸尴尬的看了一眼背负双手的赵富贵,他们哪敢和赵富贵动手,孙江这简直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
“咳,孙家主,孙龙心怀怨恨自寻死路,他是死有余辜,孙家主还是不要追究比较好,毕竟孙家还有这么大的产业,孙家主不要把这么大的产业也丢了!”于化龙干咳一声,含蓄的提醒孙江说道。
“什么?”孙江露出一脸愕然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听于化龙这意思,他们这两个神霄派的高徒好像根本就不敢招惹赵富贵,孙江根本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得到神霄派弟子这个名额,孙家这段时间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就连孙海和孙老二的死都暂时没有追究,可没想到现在已经获得了神霄派外门弟子的名额,可神霄派的人却不为他们孙家做主,那他千辛万苦得到神霄派弟子的名额还有什么意义?
孙海死了孙家丢了化魔伞,孙老二死了孙家丢了万毒飞刀,孙龙死了阴阳镯几乎被毁,再加上孙彬,这就是四件神宝没了,人死了孙江不在乎,可神宝丢了他就不能不在乎。损失了足足四件神宝,孙家实力大减,除非得到神霄派实打实的支持,否则的话恐怕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控制北山城。
孙江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最后却换来了这么一个后果,他绝对无法接受,更不用说现在连他最后的一个儿子孙龙也死了。
“把那件神宝交出来,我饶你不死!”赵富贵根本就懒得管孙江和于化龙吴东他们之间的废话,直接指着封禁神宝淡淡的说道。
“孙家主,赵先生要那件神宝,你就把神宝给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吴东看到赵富贵要神宝,没有继续动手杀人,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
以赵富贵的实力要杀他们恐怕完全就是反掌之间的事,现在还不赶紧把神宝交出来了事那就太愚蠢了。
“孙家主,快把神宝交出来!”于化龙也加重语气说道,可就在这时候孙江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睛一片血红,发出疯狂无比的光芒。
“你们都要死!”
“轰!”一道血光顿时横扫而出,大半个孙家大宅直接被笼罩了一大半,于化龙和吴东瞬间脸色大变,脸上露出惊骇无比的神色,他们没想到孙江竟然会突然对他们动手,而且这家伙竟然真的用的是魔道手段。
“快走!”于化龙怒吼一声,浑身金光大放,一道金色符咒顿时从他身体中涌出,死死抵住血光。可这金光刚刚出现血光一落在上面那金光就发出‘嗤拉’疯狂灼烧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像是把一块钢铁扔进了强酸之中,钢铁虽然坚硬,但却在迅速被强酸融化。
吴东的身上也是同样的情况,他们两个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毫不犹豫的疯狂向血光笼罩的范围外冲去。
神霄派的外门弟子一进入门中就会被赐予一道本命神符,他们从此就开始祭炼这道神符修行,于化龙和吴东身体外浮现的金光就是这道神符。神霄派的弟子手段确实比仙武派这样的下二十派的弟子高明,这要是仙武派的金丹期的弟子,恐怕逃不出十丈就会被化成血水。
“都要死,你们都要死!”孙江发出狰狞的怪笑,疯狂大叫道,祭炼魔器就容易被魔性沾染,现在的孙江恐怕已经被化神台的魔灵占据了大半的心神。
“啊,啊!”孙家的大院之中,无数孙家的人开始发出疯狂的惨叫,这些人不管是孙家的嫡脉还是那些护卫仆从,只要一碰到那血光,顿时就会化作一滩血水,随后消失不见,孙江根本就没有在乎他们的死活,任由血光疯狂弥漫。
“玉皇大帝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孙家那边怎么了?”北山城中,无数居民都看到孙家的方向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哀嚎不断从孙家发出,看到那血光,每个北山城的居民都感觉到心底发冷,浑身颤抖。
“给我去死!”孙江看到于化龙和吴东想要逃跑,顿时对着他们的方向一掌拍下,血光中一道血掌瞬间出现,狠狠拍在了于化龙和吴东的身上。
“嘭!”血掌狠狠拍在于化龙和吴东的身上,于化龙和吴东顿时喷出一口鲜血,浑身金光散乱,几乎被血掌一掌拍散。
这瞬间于化龙和吴东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头血,混合着口中的血水喷在身前的神符上,那两道充满了裂纹的神符顿时微微一凝,稳定住了金光,他们两个趁机头也不回的疯狂冲出孙家,他们两个刚刚冲出血光笼罩的范围就浑身一软跪倒在地上,面如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