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然,酒吧嘈杂,方寂言听贺春歌说话都很费劲,更不用说是宁希的咳嗽声了。
  “你几点回家?”贺春歌又问。
  “应酬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能结束,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回家。”方寂言又说。
  贺春歌眸中嘲弄更深,她笑,“嗯,不急,少喝一点啊,免得喝多了,走错了房间。”
  方寂言丝毫没有听出贺春歌揶揄他的话,“我不会喝很多的。”
  “好,再见。”贺春歌说完,收线,手指一却依旧紧紧的捏着手机,指节泛白,可见她刚才忍得多辛苦。
  “你自虐啊?”明明是知道方寂言在酒吧,还要问人家在哪儿?
  明明很生气,还装作不在意?
  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不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吗?”贺春歌冷冷的说道。
  “是我让你打电话的,可是我想让你把方寂言叫回家啊,谁让你装大度的,还让人家几点回去也行,是不是方寂言不回家,你一个人在家更自在?”宁希气呼呼的说道。
  “我怎么就一个人了?我不是还有点点的吗?我啊,想好了,方寂言要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我下半辈子就和点点一起去过了,让那个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去,最好染一个什么病才好呢,做坏事的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的是吧?”贺春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退一万步讲,方寂言好歹还是点点的生身父亲呢,他要是传染了什么病,你就不害怕?”
  “我和他形同陌路,我害什么怕?”贺春歌冷笑。
  “你……厉害,我服你了行吗?”宁希无语的耸肩。
  她把贺春歌送回家,然后开车回了家。
  两个孩子已经睡了,傅南桥却还没有睡觉。
  宁希被贺春歌约了出去,傅南桥有一点担心,生怕宁希喝酒太多,影响明天的手术,所以,洗了澡后,便依靠在靠枕上看文件。
  听到庭院里传来车响,傅南桥指了一下身体,探头看向外面。
  看见宁希从贺春歌的车子上下来,他奇怪的自言自语,“宁希怎么把贺春歌的车子开回家了?”
  正想着下去看一下,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身,很快,宁希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傅南桥合上文件,抬眸,“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宁希走过去,给了傅南汽一个结实的拥抱。
  “你怎么了?”傅南桥捧住宁希冰凉的脸颊问道。
  “傅南桥,如果有一天你对我没感情,或者是对我没什么兴趣了,你一定不要私自出去找女人,你告诉我就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离开的,绝对不纠缠。”
  宁希突然而来的话,让傅南桥有点懵,他笑,“宁希,,你和贺春歌去做什么了,回来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受刺激了吗?”
  “嗯,有一点。”宁希点头。
  “哦?你受什么刺激了,说来我听听。”傅南桥做洗耳恭听状。
  宁希转身打开衣橱,给傅南桥找出衣服,“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讲,方寂言和女人在酒吧喝酒呢,和纯恶搞现在很生气,一个人回家了,防挤压你那个混蛋也是的,贺春歌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怎么就不管不顾的去酒吧找女人喝酒去了,单纯喝酒也就罢了,谁知道喝完酒后会发生什么?贺春歌现在很生气,不,是很绝望,你现在去酒吧,看住方寂言,千瓦别让他做出伤害贺春歌的事情,我现在恨不得找一把刀子捅在方寂言的身上,然后,把他的心脏拿出来瞅一瞅,是不是变成黑颜色的了,还是烂掉了?”
  傅南桥知道宁希不是喜欢妥协的女人,更不时很温柔的小脚女人,但是宁希也绝对不是邪恶的女人。
  所以,她说话从不唐突,想不好的话,绝对不会突兀的说出来。
  稳重,成熟,善解人意中带着一点小倔强,还有一点小俏皮,小灵动……总言之,傅南桥感觉,每天和宁希在一起,都是新鲜的,她总会出其不意的给他带来小惊喜。
  也会努力执着的工作,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他爱她所有!
  现在宁希说出这些话,显然是被气极了。
  “方寂言出轨了?”傅南桥把宁希的话重新理了一遍,然后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出轨,反正是和女人在一起。”宁希帮傅南桥脱下睡袍,“你赶紧去啊,去晚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你们想多了吧?”傅南桥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他工作了一天很累的好不好?
  他现在只想搂着媳妇儿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
  大冷的天,他居然为了方寂言那小子,要去酒吧?
  “想不想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啊,对了,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就说,晚上睡不着,想来酒吧玩,恰好遇见方寂言了,听见没有?”宁希叮嘱傅南桥。
  “听见了,老婆大人。”傅南桥无奈的说道。
  “咱们还没结婚呢,以后不准你喊我老婆。”宁希反对。
  “宁希,你别这么不讲道理,方寂言出去找女方人,又不是我出去找女人,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多冤枉?”傅南桥委曲巴巴的说道。
  “不好说,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吗?”
  “知道,我还知道有一句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唉,你就是变着话儿说我和方寂言是一类人呗,可是宁希,我姓傅,方寂言姓方,我们是好兄弟,但是基因有不一样怎么着他找女人,我就非得找女人呢?”傅南桥边穿衣服,边为自己辩解。
  “还有一句话傅南桥你好像是忘记了,叫,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宁希一连串说了好几句贬低男人的话。
  傅南桥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得了,宁希,你别说了,我去酒吧,立即就去酒吧,你放心,只要我在,我绝对不准方寂言出轨,连语言都不行,可以?”
  “可以!”宁希被傅南桥逗笑了。
  傅南桥穿上黑色皮大衣,慵懒的走了出去。
  宁希折腾了这么一会子,也累了,便走进了浴室。
  此时的方寂言的确还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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