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莲泉本来本不打算参与麒麟与幽花的斗争,可幽花此时的样子可说是惨不忍睹,她身上的皮快被冰凌割完了,虽说可以再长可其再生的速度怎么也比不上冰凌割皮的速度,是以幽花根本没有时间复原皮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肤一点点的脱落露出血淋淋的血肉来,到现在她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皮的血人,要说有完好的地方那就是两个眼珠了,莲泉不经意与那两个眼珠对上了顿时一片恶寒,好好的一个姑娘,前一刻还在大放厥词,后一秒变成了血糊糊的肉块,两个大眼珠镶嵌其中,怎么看怎么恶心,既使是刚刚见过幽花的莲泉也难以从这一摊血肉块中联想起泼辣的六度使徒,莲泉心善,不忍幽花再受折磨,也不想麒麟一失足成千古恨,握紧手中的巨剑扬声道“麒麟,够了吧。你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莲泉也就是象征性地劝一下并不指望麒麟自觉停手,一个狠得下心把人折磨到如此地步的心狠手辣之徒又怎么会只凭只言片语便放下手中的屠刀呢,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但莲泉心里也没底,麒麟的魂力明显在她之上莲泉猜测他对上杀戮使徒应该也不遑多让,现在莲泉也只能期望麒麟还有理智了,事实证明,麒麟的理智一直都在,他把幽花折磨的昏了过去后便收了手“我不会贸然与全帝国为敌,但这使徒着实可恶,今日不给她长长教训,她就不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天束幽花又开始疯狂恢复,残缺的骨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莲泉看幽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放心了,看来麒麟的心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狠辣“不幸中的万幸,你得罪的这个使徒没有王爵。”
  麒麟愣了愣随即道“不管她有没有王爵我都要教训她的。我们走吧。”
  莲泉点了点头,翻身稳稳当当的坐到了暗翅身上,麒麟却将苍雪之牙收了回去“我是说我们回去吧。”
  莲泉大为不解麒麟连魂器都还没找到就冒回去?
  麒麟看出了莲泉的疑惑也不解释随手拔起离他最近的一把剑,这把剑十分普通,整把剑不论是造型,杀伤力还是魂力都尚可,也就是说不好也不坏,这种武器对普通魂术师来说很不错对使徒来说拿出来可就有点丢脸了。
  “我……,你信她说的话吗?”莲泉指了指地上的幽花,面露犹豫
  麒麟又恢复笑意吟吟的样子,看了一眼幽花缓缓道“不信。”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右边的棋子,莲泉连忙开口阻止“麒麟,那枚之前是通往死亡的棋子,你不是说不信天束幽花的话吗?”
  麒麟听了莲泉的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有区别吗?我们能暂时确定的信息只有一个就是棋子已被改动,至于那个是生门那个是死门只有改动者知道,我们谁也没办法保证天束幽花或是银尘得到的信息是真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
  莲泉疾步走过去挡在麒麟面前,麒麟无奈道“莲泉姐姐,我也是很爱惜生命的,我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的选择已经做好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要选哪个吧。”麒麟绕开莲泉果断进入棋子
  其实不管是那个棋子对于麒麟来说都是一样的,在进入棋子的那一刻麒麟就确定了棋子内真的可以暂时屏蔽住天道的束缚,即使只有一瞬也足够了,没有天道束缚灵力喷薄而出与魂力相撞爆发出不可忽视的强力能量流,甚至把棋子本身都扭曲了,沟通两地的棋子收到了重创脱离了两地的连接自发形成了一个绝对静止的混沌空间,麒麟在这混沌空间中仔细梳理构建棋子的魂力流发现这棋子的构造竟与缩土成寸的仙法有异曲同功之妙,麒麟不得不重视起来,一次是意外,两次不一定是偶然,他第一次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尽快去见所谓的白银祭司呢,如果它和白银有关系最好,如果没关系好歹也是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总会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他试着让灵力渗进魂力流中引导魂力流改动原本途径,不过眼下还是尽快脱险要紧。
  【西之亚斯兰帝国深渊回廊】
  银尘和鬼山缝魂都沉默地站在苍白少年的面前,一动不动。
  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头顶浓郁的树冠和空气里黏稠流动的雾气,照在苍白少年的脸上,让他显得更加孱弱,整个人透出一种一击即溃的脆弱美感。
  鬼山缝魂看起来像要说什么,但是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苍白少年用他仿佛琥珀般的瞳孔,看着缝魂:“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缝魂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头,小声说:“如果银尘是上一代【天之使徒】路西法的话,那么,他的灵魂回路和上一代的第一王爵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的魂力应该远远超越我们才对,但是我所感应到的他身体里的魂力和他的运魂方式,都不具备这种压倒性的优势……”
  “他和你们不一样,”苍白少年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吹就散,“你所能感觉到的,是他的第一层灵魂回路,也就是属于他的【七度王爵】的回路,但同时在他的身体深处,封印着上一代一度王爵的灵魂回路,只要他需要,他随时都可以重新恢复第一使徒的力量。”
  “他……他身体里有两套灵魂回路?”鬼山缝魂的瞳孔颤抖着。
  “是……并且他还同时具备两种天赋。”苍白少年把目光转过来,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一座雪山般沉默而寒冷的银尘,他的目光里仿佛刮着雪山顶上的寒风,瞳孔里密集翻滚着白色风雪。
  “两种……天赋……”鬼山缝魂的声音充满了战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银尘领口处露出来的脖子肌肤上,金黄色的刻纹隐隐浮现出来。鬼山缝魂不动声色的移动了几步,站在苍白少年的面前,和银尘对峙着、
  “因为三年前,当你以浑身筋骨粉碎、满目苍夷的身体躺在【心脏】地上的时候,是我们封印了你第一王爵的灵魂回路,同时赐予了你一种全新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灵魂回路,让你成为七度王爵……你不会不记得吧?”
  银尘的瞳孔突然急剧的收缩,放佛看见了鬼魅般惊骇的神色在他冰雪般的脸庞上翻滚着,“你是……你……”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到了,这种可怕的想法却似乎就是事实,……
  “你想得没错,我就是白银祭司中的一位。”
  苍白少年的声音,幽幽地回荡在空旷的深渊回廊。
  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魂兽的嘶叫,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西之亚斯兰帝国深渊回廊】
  银尘和鬼山缝魂都沉默地站在苍白少年的面前,一动不动。
  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头顶浓郁的树冠和空气里黏稠流动的雾气,照在苍白少年的脸上,让他显得更加孱弱,整个人透出一种一击即溃的脆弱美感。
  鬼山缝魂看起来像要说什么,但是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苍白少年用他仿佛琥珀般的瞳孔,看着缝魂:“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缝魂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头,小声说:“如果银尘是上一代【天之使徒】路西法的话,那么,他的灵魂回路和上一代的第一王爵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的魂力应该远远超越我们才对,但是我所感应到的他身体里的魂力和他的运魂方式,都不具备这种压倒性的优势……”
  “他和你们不一样,”苍白少年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吹就散,“你所能感觉到的,是他的第一层灵魂回路,也就是属于他的【七度王爵】的回路,但同时在他的身体深处,封印着上一代一度王爵的灵魂回路,只要他需要,他随时都可以重新恢复第一使徒的力量。”
  “他……他身体里有两套灵魂回路?”鬼山缝魂的瞳孔颤抖着。
  “是……并且他还同时具备两种天赋。”苍白少年把目光转过来,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一座雪山般沉默而寒冷的银尘,他的目光里仿佛刮着雪山顶上的寒风,瞳孔里密集翻滚着白色风雪。
  “两种……天赋……”鬼山缝魂的声音充满了战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银尘领口处露出来的脖子肌肤上,金黄色的刻纹隐隐浮现出来。鬼山缝魂不动声色的移动了几步,站在苍白少年的面前,和银尘对峙着、
  “因为三年前,当你以浑身筋骨粉碎、满目苍夷的身体躺在【心脏】地上的时候,是我们封印了你第一王爵的灵魂回路,同时赐予了你一种全新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灵魂回路,让你成为七度王爵……你不会不记得吧?”
  银尘的瞳孔突然急剧的收缩,放佛看见了鬼魅般惊骇的神色在他冰雪般的脸庞上翻滚着,“你是……你……”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到了,这种可怕的想法却似乎就是事实,……
  “你想得没错,我就是白银祭司中的一位。”
  苍白少年的声音,幽幽地回荡在空旷的深渊回廊。
  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魂兽的嘶叫,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实的事情,包括三年前的那场浩劫……那么,你就应该和我一起回帝都【心脏】,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我会站在你这边.
  我回不去的.苍白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虚弱了,和你们能够自由地在任何有黄金魂雾的地方就能恢复魂力不同,我们三个白银祭司,只能待在【心脏】那块巨大的水晶里,才能拥有魂力,一旦脱离那块水晶,我们的魂力,连同我们的生命,也一起消失.在遇见你之前,为了和鬼山缝魂从深渊回廊里一起出来,并且又对付了幽冥,我已经消耗了大量的魂力,而刚刚为了救鬼山缝魂,我的魂力几乎所剩无几……路西法的银尘,能够在死前找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如何能相信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银尘望着苍白得仿佛要和空气融成一体的少年,语气温柔下来.
  你不用现在就相信我,你只要回帝都去,慢慢地留心周围的变化,总会发现的.无论如何,请你保护剩下的两个白银祭司,这是你们身为王爵,所背负的使命.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现任第一王爵的身上被赐予的,是一种亚司蓝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恐怖灵魂回路,那么就算是我,也没有能力改变一切.你要知道,对我们来说,现任的一度王爵修川地藏,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别说修川地藏了,就是现在他身边的天,地,海三使徒,也是远远凌驾于我们所有王爵之上的……
  银尘,一切都不是不可改变的,而且你和我都知道,上一代的一度王爵--也就是你的王爵--吉尔枷美什,他依然还活着,这一点,你比我清楚,所以,未来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好,我答应你,回帝都去弄清这些事情.我也答应你,会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护剩下来的两位白银祭司.
  最后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的时间不多了.苍白少年轻轻擦掉嘴角流下来的血,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使徒,这一点我知道.但是,你在赐与他灵魂回路的时候,给予他的,是你第一层的七度王爵的回路,还是封印在你身体深处的,上一代王爵的灵魂回路
  银尘看着苍白的少年,表情渐渐寒冷下来,他没有回答,静静地站在漂浮着尘埃的束形光线里.
  浓雾像是冰冷的巨蟒,一股一股地贴着地面缓慢地蠕动着。天地间是乳白色的光芒,但其实看起来却不像是白昼的旷野那般明亮。银尘抬起头,看见头顶上面遥远的高处,是连绵不断的婆娑树冠,阳光从树冠的缝隙里投射下来,被雾气阻挡,涣散成眼前这片阴冷的模糊白光。他全身冰冷,身体里疯狂的恐惧像是冷冰冰的匕首扎在自己的心脏上。他僵硬地转了转头,看见已经跌坐在旁边地上的鬼山缝魂,他一脸死寂般的苍白,灰白的嘴唇哆嗦着,仿佛看见了人间最最恐怖的景象。
  银尘看着面前已经死去的【白银祭司】,他那副小孩子的身形,此刻已经只剩下一层透明的壳,仿佛是蝉蜕般,留下一个完全没有生命的寄居躯体。小孩子的眼睛只剩下两个眼眶,此刻从里面正幽幽的冒着森然的魄冷气。
  “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鬼山缝魂恐惧的问,“那帝都【心脏】里还剩下的两个【白银祭司】……也……也是这种东西么……”
  银尘无法回答。
  刚刚面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恐怖场景。他想要弯下腰来呕吐。胃里翻腾着扭曲的恶心感。他无法相信,【白银祭司】竟然是这样的东西……他们到底来自哪里?他们到底是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他。
  他突然觉得,整个亚斯蓝遍布着无数个秘密的乌云,黑压压地吞噬着所有的光线。头顶卷动着仿佛预兆般的毁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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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一日一更的flag……你们当我没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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