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权利

  就结束了他这风光的一生。
  苏妤在回宫时,朝臣依旧被困在这里还是吵闹不休。
  “阁老大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不许我们出去办公,这手上还积压着好多事情,若是引起什么后患阁老大人负责么?”
  “就是,这个时辰若是我不回府里,我那夫人肯定以为又逛怡红院了,若是这后院儿起火了,阁老大人你也负责吗?”
  “这个负不了责,这是你自己心里不端。有道是君子行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过是在宫里就待了这么会儿,若是你家夫人都不能信任,一把火着了又何妨?”
  凤阁老面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或谁知道他的内心呢?
  “急什么急,国主交代的事情还没考虑清楚,这当官不为君分忧,还俸禄养着我们干什么?”
  朱修在一旁补着刀,两个人如同门神一般,是有来言就有去语,只要形成一个目标,任何人不放他走。
  杨华是那个最能动武的一个,看着朱修额头上缠着白布,在也不能上前动他半分。
  如今的情形他也看得明白,这个老头离开朝堂已经十几年了,可是他依旧是清流的领袖。
  尤其是朝堂上的几位大人,常常感念当年他的教会,看见自己的恩师被欺负了,本就文武相轻的文人一拥而上,彻彻底底让他领域了一把文人的嘴,如同战场上的刀。
  彼时朱修也看到了杨华的目光,不屑的一条眉,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杨华冷着脸扣着牙齿,心里盘算着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时候让你死于意外?
  对方老迈的眼睛已经搭成了梯田,这会时不时的往外看着。
  就在他看到了一抹秀婷的身影,眼神里都放着光彩。
  杨华也跟着看了出去,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就看到苏妤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干练的服侍,学着男人穿着裤子,但是裤子却是穿在了外边不说,前面还有小孩儿的兜兜一样的东西连着,外罩的长衫怎么也遮挡不住那裤子,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
  “不伦不类。”杨华看不过眼没说,但是其他的人会说。
  凤阁老也是觉得不太好,但是护短的没有说什么。
  苏妤仿佛没看到他们各自的怪异表情,只是大步进去的时候露出了身后的人。
  “四王爷。”
  “是四王爷。”
  人们望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四王爷,此时有着一丝颓废的神情,就走在苏妤的身后。听着别人的称呼也没抬头,桀骜不驯中有一丝哀愁,被冷傲的神情淹没。
  “怎么回来的是四王爷,三王爷呢?”
  “对,还有老王爷去哪了?”
  朝臣议论纷纷,纷纷扬扬的想知道,他们没出去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找三王爷了,他死了。”金玉禀说着,眼神里闪烁着,好像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死了,怎么死的。”问话的是路宽,可能觉得自己激动的失了礼貌,有道:“王爷,您说啊!”
  “你们要本王说什么,本王敢说什么。”金玉禀冷然着,那没有说出的话,随着他两句说什么,已经矛头指向了苏妤。
  苏妤在高座之上,看着把语言又止演绎良好的人,然后又看看朝臣们的表情。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呗。”苏妤姿态恣意,看不出有妄为的形态,却有着不曾有过的邪魅,就如同走了一趟炼狱的恶魔,看着朝下的官员。
  谁也不知道她的潜移默化是不是因为萧景的死讯传来,如果是这样有怨怼的心,那对大鸾到底是好是坏,到底是生活在这个国家,一个个还是有所顾虑。
  金玉禀嘴角有淡淡的一抹笑,看着好像是无奈却利用藏玄机,面对上坐人有这样的一种表现对他何尝不是有利的?
  “国主,今天当着众臣子的面就想问一个问题,三王爷到底犯了什么王法,你要治他于死地。”
  “嗯,爽快的说出来,这才是你该有的行为。”苏妤喝了一口茶,“刚才你吞吞吐吐的,孤还以为你要掩盖什么呢?”
  “这有什么好掩盖的?人又不是本王杀的。”
  “孤也没有什么好掩盖的,金玉炫就是我杀的。”苏妤不掩盖脸上的暴虐。
  “你是昏君么?居然滥杀无辜。是不是将来看谁不顺眼,你都会让他一枪毙命。”金玉禀在回来的时候终于弄清楚,她手中的东西是枪。
  朝臣当中有三王爷的人,比如路宽,他就恶寒的说道:“如果这样,将来讲是民不聊生国不安稳。”
  “是啊,恐慌的很呐。”
  凤阁老看着事态有点恶化,国主虽然坐稳了位置,但是有些权力可谓完全拿主。
  尤其是初登大宝不能受人诟病,不然推翻这一词怎么会演变而来?
  “诸位的恐慌和从而来,难道你们害死了皇夫?”凤阁老说着,想把事情稳定下去。
  “阁老这话说的有欠缺,难道三王爷害死皇夫,你是证人嘛?”
  “本官不是证人,但是能证明三王府邸有炸药,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东西。”
  金玉禀冷然,“既然是禁止的东西,为何国主有?”
  这话一出所有人哑然。
  “你没听过打铁还需自身硬么?”苏妤笑着,“你只需要把概念反过来就可以了。如果还想不明白就必须知道,一个国家的强盛不能强盛在王爷的手里,不然这个国家岌岌可危。”
  金玉禀看着狡猾的女子,明明是违反了规定,却用反定义为自己开脱,甚至说出了一个王爷拥有炸药,引得别人是思绪繁多,必然想知道王爷有那么多的炸药要炸死谁?一句国家岌岌可危也就诠释了,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已经被调动情绪的臣子听着这话有道理,居然没有一个人去追问她的行为适当否,死了的人真的就如同灯灭一半,没有人为他声张正义。
  金玉禀想着是抛砖引玉让她引起公愤,却被对方三言两语的化解。能说对方是能说会解么?怕全都是权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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