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傲梅
花费一万灵晶去买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意义的一个消息,叶云天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实在是太败家了。
但是,如果来福想要用十块神晶来购买鹊楼背后的那个人的身份,叶云天还是会支持的,因为值得那个价格。
“算了!”诸葛来福灿灿一笑,并没有选择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身上有神晶,而且还不少,这些都是他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花一块就代表着少一块,来福还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三个少年离开了鹊楼,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了,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叶云天并不知道,在他们任何人离开鹊楼之后,那个中年男子一直在不断的敲打着桌子,很显然在犹豫什么事情。
“很神秘的三个少年郎啊!算了,还是别去打探他们的消息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
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叶云天他们三个人陷入了沉思,之所以临时停留在这座城市,根本没多么重要的原因,因为想留下了。
“云天,晚上的拍卖会我们去吗?”
诸葛来福抛了一下手中的一张请帖,这个请帖正是鹊楼的那个中年男子送给他们的。
“去,怎么不去,我倒是想知道那个传说之中的人到底是谁。”叶云天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不该的可能,那个传说之中的人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哪怕叶云天知道这种可能太小了,但是他还是想去看一下,哪怕只是一丝可能也要去看一看。
因为购买了重渊城的势力消息,对于那个朱家他们也有所接触了。
整个朱家有三大本土势力,李家,正是重渊城的城主所在的家主,李家的家主李世正是重渊城的城主,他的兄长正是如今的大夏王朝的首席炼器师。
李家在重渊城的地位可想而知,第二个就是朱家了,朱家是提供整个重渊城矿石的大家族,整个重渊城矿石九层都是由他家提供的。
因为重渊城是以炼器为主,那么矿石的无数几乎可以说不可缺少的,因此朱家在重渊城的地位可想而知。
最重要的是朱家有钱,有钱到了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还有就是岩家了,岩家十分的低调,但是却没有人敢轻易的招惹这个家族,因为岩家都是一群疯子,小的是疯子,老的也是疯子。
如果你要招惹了岩家的一个小辈,那么不好意思,那么小辈会和你玩命,不要以为你击败他或者杀了他就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因为岩家还会有大的出来和你拼命,大的不行还会有老的,老的如果也不行,那么就会整个岩家出动了,哪怕灭族也都不在乎,这就是疯子岩家,所以别试图招惹岩家,因为他们都是疯子。
重渊城身为大夏王朝的重要城市,不仅仅拥有三本土的三大势力不能够招惹还有三个外来势力不能够轻易的招惹。
鹊楼是第一个不能够招惹的,因为他的底蕴少强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除此之外还有剑阁,一个以宗派形式的实力,剑阁的弟子统一使用的武器就是剑。
剑阁并不是重渊城的势力,但是却又一名长老坐镇这里,就是为了购买灵器能够方便一些,后来就变成了一个门派的分支。
至于第三个不可以招惹的就是黄昏酒楼了,因为这是一个杀手组织,号称只要你能够出价格,就一定能够成功的斩杀你想杀的人,这就是黄昏酒楼的恐怖,因为这是势力十分的神秘,而且都是一对阴气森森的家伙,所以根本不会有人试图对黄昏酒楼出手,如果不是为了买凶杀人,根本不会有人想和这个势力有所接触。
“来福,在什么要买那么详细的资料!”
叶云天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来福这个小气的家伙会花费那么多钱在这种地方。
诸葛来福看着整个重渊城的势力分布地图,他陷入了沉思,很久之后,诸葛来福开口问道:“常威,你觉得这些势力之中哪一个是最不能够招惹的存在。”
叶云天更加疑惑了,来福这个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什么时候他会问常威这种问题了。
顾成为也是有些疑惑,但是太还是思索了一番最终说道:“鹊楼,这个存在太神秘了,我有一种感觉,鹊楼的存在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组织。”
“对,鹊楼是最不能够招惹的,但是他不是我们的敌人。”诸葛来福说道。
“敌人,来福你是什么意思!”叶云天有些疑惑的看着诸葛来福,他也有些不明白来福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云天,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买重渊城所有势力的信息吗?”来福开口道。
叶云天并没有说什么,他在等来福的答案。
“我们进城的时候,一次偶然我看到了一个标志,一个梅花的标志,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偶然,但是我突然发现,整个重渊城有很多这种的标志,虽然他们大为不同,但是我可以的断定,他们都是一个势力。”说道这里的时候,诸葛来福指向了地图上一个范围。
那里只是几个二流家族所在的位置,这几个家族还不断的有摩擦,甚至特们在重渊城都排不上号。
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常威的脸色突然也沉重了起来,他看着诸葛来福,眼神之中充满了沉重。
“是他吗?”顾常威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如此沉重的表情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但是此刻却着实出现了。
“对,傲梅!”
诸葛来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沉重的感觉。
“不应该啊!傲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啊!”顾常威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断的摇头,企图让自己不愿意相信一样。
“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已经能够确定,这就是傲梅,而且他们就是近十年才来到这里的。”诸葛来福说出了自己最大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