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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的?

  在小花怀里玩的龙阳一看到龙跃阁回来了,小胖腿使劲一磴,两只小胖手就急急的伸向龙跃阁,小嘴里喊着“爸爸,爸爸”。
  “哎呦,爸爸的小太阳啊”,龙跃阁一把把儿子龙阳从小花的怀里抱起来,一顿亲。
  小花对于儿子这种无情的嫌弃已经习惯了。
  只要是龙跃阁在家,小花对于儿子来说就是透明的了。
  原来龙阳喝奶,饿了还能粘着小花一会,现在早就不喝奶了,于是小花就变成路人甲了。
  “嫉妒吧,那就再生一个,一人抱一个”,龙跃阁抱着儿子,诱惑的看着小花。
  “不要,我刚考上大学,过几天就开学了,这两年怀孕生孩子的,都跟社会脱节了”,小花可不上当。
  “到我公司上班啊,我们还天天能见面,你带着阳阳,我们一家三口,多好啊”,龙跃阁嬉皮笑脸的说。
  “我才不要,你答应我的,只要我考上就让我上学”
  小花生气的看着龙跃阁,生怕他又反悔。
  “上学,上学,我没说不让你上学啊,”,龙跃阁看见小花生气,马上抱着儿子,过来亲小花。
  小花看见儿子也学着龙跃阁撅着小嘴要亲自己的样子,瞬间就被逗笑了。
  “阳阳现在也八个多月了,我也能放心点,平时爸爸和妈妈看着,我也放心”。
  小花亲了一下儿子的小胖脸。
  “不是不放心儿子,是心疼你,人家生完孩子都得减肥,怎么你还这么瘦呢?,再去念书,我怕你累”
  龙跃阁一只手搂住小花的腰,说,心里感觉,小花的腰好像比前两天又细了。
  小花怀孕的时候就很瘦,但肚子很大,用莫云飞的话说,营养全被小太阳吸收了,小花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瘦弱样子。
  小花也常常怀疑,阳阳胖的象只小猪,自己这么扁扁的肚子是怎么生的啊。
  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的?
  龙跃阁觉得最打击他的事情就是小花的体重,无论怎么养,还是那么纤瘦。
  小花现在的体形和他刚认识小花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
  这让龙跃阁很有挫败感。
  “我想去读书,能在大学读书,是我的梦想”
  小花搂着龙跃阁的腰,撒娇的说。
  “好好,实现你的梦想”,龙跃阁亲了亲小花的唇瓣,又转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胖脸,心里这个满足啊。
  晚上
  孩子睡了。
  龙跃阁从书房把正在看书的小花强抱回卧室。
  “不是说了吗,不能耽误我的福利时间”,龙跃阁压着小花说。
  轻车熟路,几下就把小花和自己都剥干净了。
  “我也不知道阳阳今天睡这么早啊”
  小花赶紧陪笑狡辩,免受惩罚之痒。
  “明知故犯,还强词夺理,罪加一等,惩罚”
  龙跃阁的惩罚就是用牙齿轻咬小花的痒痒肉,痒到小花全身都笑的软成水,他就可以放肆的自在畅游了。
  “不敢了,不敢了”,小花被龙跃阁痒的笑的没力气了,连连求饶。
  龙跃阁当然不能饶恕小花,惩罚才刚刚开始.......。
  龙阳不愧是龙跃阁的儿子,就是明白龙跃阁的心思,无论白天多么疯玩,只要到了晚上,一定早早就睡觉,而且,从来晚上不醒,呼呼大睡。
  知道他老子晚上的每日必修,不能打扰。
  ........
  “勒儿,叫:典典”
  欧阳典抱着勒儿在大浴缸里,边给勒儿按摩已经萎缩的双腿,边亲着勒儿的小脸说。
  长期的病痛折磨,苟勒儿的身体已经谈不上美感了。
  双腿萎缩,骨瘦如柴,头发因为厌食症导致的营养不良而变得稀少。
  小脸瘦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脸色苍白。
  体重轻的只有七十多斤,这还是遇到欧阳典以后,在他的悉心照顾下增长了的体重呢。
  勒儿贴在欧阳典的胸口,弯着嘴角,没有声音。
  这两年,因为欧阳典的陪伴,苟勒儿没有再自残了,但是过去自残时,手腕处的累累疤痕,触目惊心,即使是看了两年了,欧阳典还是会心里疼的颤抖。
  “我是典典,我们的女儿是小花,我们的外孙是阳阳”
  欧阳典每天无数次的这样对勒儿说。
  勒儿抬头看着欧阳典微笑。
  欧阳典给勒儿洗完澡,便抱着勒儿回到卧室。
  “今天讲哪本书?”,欧阳典抱着勒儿倒在床上,温柔的问勒儿。
  每天晚上入睡前,欧阳典都会为苟勒儿讲一本儿童故事册。
  苟勒儿缓慢的从床头拿了一本画册,递给欧阳典。
  象苟勒儿这么重的抑郁症和自闭能够对外界产生这样的互动反应,可以说已经是奇迹了。
  “好乖,勒儿,我爱你,勒儿”,欧阳典奖励的亲吻勒儿的额头,脸颊,小嘴。
  每一本画册,都是无数次的重复讲,欧阳典即使不看,也能背下来了。
  但是他还是每次都认真的,声情并茂的讲故事,观察着勒儿脸上的细微变化。
  苟勒儿排斥任何人的接近,包括心理医生,所以欧阳典只能自己细致的观察,同心理医生勤沟通,找到方法,慢慢治疗勒儿。
  苟勒儿今年37岁,也许是常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原因,容颜如同少女,加上骨瘦如柴,好像未成年的女孩,经常会被外面的人当成是欧阳典的女儿。
  其实欧阳典还比苟勒儿小三岁,只有三十四岁,但欧阳典成熟而有魅力,身材修长,反而看起来比勒儿要大不少。
  欧阳典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讲着睡前故事。
  苟勒儿偎在欧阳典的怀里,静静的听着,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看着怀里甜甜睡去的勒儿,欧阳典把床头的灯关闭,紧搂着瘦弱如孩子的勒儿。
  两年了,欧阳典很想能够疼爱勒儿,也咨询过医生,医生觉得恩爱自然的夫妻生活会促进苟勒儿病情的恢复,但也提醒欧阳典一定要顺其自然,不能勉强,以免事与愿违。
  就是这一句不能勉强,欧阳典一直不敢进行最后一步,生怕勒儿会害怕,所有的恢复都前功尽弃。
  月光透过窗帘,零星的洒进卧室。
  欧阳典想起他和勒儿的第一次,也是他和勒儿到现在为止的唯一一次。
  美妙
  是欧阳典每次想起那唯一一次的感受。
  勒儿的美妙让欧阳典三十多年来,即使被严宽骗,以为勒儿已经结婚生子了,也不曾再喜欢过其他任何女人。
  即使是欧阳典的父母得知自己儿子的心中所爱是一个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残废的女人,而忍痛连孙女小花也不顾,多年隐瞒欺骗儿子,说苟勒儿已经结婚生子,幸福生活。
  也没有使欧阳典去参加任何一次父母安排的相亲,哪怕是父母痛苦哀求,哪怕是父母威逼利诱。
  欧阳典的心里除了勒儿的美妙,没有任何人。
  两年来,虽然在常人眼里,苟勒儿的身体残疾瘦弱,头发稀少,面容苍白,如同病孩。
  但在欧阳典的眼里,心里,勒儿还是那样深深的吸引着他。
  那种向往到骨子里的美妙,每晚都会在紧紧拥抱着勒儿的时候,跳出来,无情的诱惑着他.,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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