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第(409)章 放过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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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想要扳倒他怕是非一日之寒了,想当初若不是她故意设下了圈套,将李泽灌醉,然后故意弄成他们上床的假象,甚至还引父亲见到这一幕,以申昌盛的个性,非得逼着她嫁给厉寒霄不可。
这申昌盛平日里最重视兄弟情分了,把厉寒霄更是当作半个儿子来看待,言语间屡次提及说是日后会将珑坊交由到他的手上。
想要动了父亲的念头,怕是一件登天的难事。
看来她还得多在母亲身上下功夫,这父亲一辈子最愧对的便是母亲了,若是有母亲相劝,这件事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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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夏芷沫神色寂凉的从夏氏走了出来,漫无目标的在街道上游荡了一圈,不知道要去哪里,若是此刻回到夏家,免不了母亲一顿责骂,毕竟夏氏落到了安叶倩手上,是因她而起。
晃荡了好一会,她凝眉想了一下,冥冥之中总感觉安叶倩的身世跟厉寒霄有密不可分的牵连,若是厉寒霄肯出面,兴许这件事还有斡旋的可能,这般想着,眼下她只能向厉寒霄救助了。
可是当她来到了旭日集团,却被告知厉寒霄去外地休假了。
夏芷沫有气无力的走到悠长而奢华的走廊上,神色前所未有的疲倦,穆然间,手臂被身后的某男狠狠地一拽,直接拽到了隐蔽的安防通道处。
男人的动作太快,反而令夏芷沫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待瞥见眼前的俊容,神色已然染了一丝温怒,“你想干嘛?”
李泽顿了顿神色,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方才缓声道:“沫沫,上次宴会上的事,真的很抱歉,若不是你那天咄咄逼人,说了些气话,我也不会一时之间失去理智,对你做出那混事来,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我以前何曾强逼你几半分?我知道你这次是因为夏氏的事特意来找我哥的吧!”
就是因为他,这安叶倩方才迁怒于夏氏,以前想着,就算日后他们分手了,兴许还能当作朋友相处着,可如今再次见到他,她顿觉得一种厌恶之感。
她冷淡开口道:“还烦请李先生自重,别再纠缠我了,否则,冷不丁若是安小姐哪根筋搭错了,又找我撒气来着,咱们小门小户的实在惹不起你们这些权贵,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
见她待他如此疏离清冷,李泽心里实在憋屈的很,暗声道:“沫沫,你非得拿这种话来刺我吗?我哥因为你的事已经被撤职了,安叶倩再也不是以前的一贫如水的农村女孩了。”
“她背后所仰仗的势力强大到令你无法想象,就连言潇笙都得忌惮几分,总之夏氏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要妙,免得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你守住了夏氏又能如何,你照样半分财产也拿不到,这样吃亏不讨好的事,你为夏氏做的够多了,可他们是如何待你的,如何硬生生的拆开我们的,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况且安叶倩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以后还是尽量离她远点。”
夏芷沫黛眉微蹙,重声重气道:“就算父母再怎么对我,可他们也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父母,所谓养育之恩大于天,更何况这次若不是因为你,安叶倩那个疯狗犯得着咬住我不放吗?”
“夏氏是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她抢夺了过去,是我的东西,终有一日我会靠自己的本事拿回来,就不劳烦李先生费心费力了。”
“你若真心念及咱们过往的一点情分,就请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夏芷沫转身就要往外走去,却蓦然间被男子一把拽住了手腕处,夏芷沫想着宴会上他的所作所为,一阵恶寒涌上了心头,满含戒备的盯着男人,怒声道:“你想干什么,怎么还想故技重施吗?”
李泽眼底似闪过一抹颓废悲凉之色,戚戚然开口道:“沫沫,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都是我一时的过失,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咱们---咱们重新开始行吗?”
夏芷沫挑眉冷笑一声,“重新开始?怎么开始,请问李先生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重新站在你的身旁,是情-妇还是小三?”
她一字一句又道:“如果你真有此心,就该跟安叶倩断个干净,再来跟我谈这种事,如今你想干嘛?想着脚踏两只船?”
“你强逼着我以这种不堪的身份待在你身边,与那些权贵又有何不同?我一直以为你懂我的,没想到最后伤我最深的居然是你。”
“李泽,我告诉你,我夏芷沫如今虽然落魄了,除了当初为了你,委身于男人,从此以后,绝不会沦落为男人的玩物,你若真想跟我破镜重圆,就先把你跟安叶倩之间的腌臜事彻底了结了再说。”
“别一边想着守住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又想着守住自己曾经坚守的初恋,抱歉,我不是这种女人,恐怕要让你大失所望了。”
夏芷沫瞅着男人眼色晦暗的穆然的松开了她的玉手,夏芷沫冷笑一声,如今的他,在权贵名利和她之前,他很轻而易举便选择了前者,他们之间已然成为了过去。
夏芷沫神色黯淡,转身绝然的离开了。
连续几日,夏芷沫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这日她听到了言潇笙打算出差回来了,她急忙收拾了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便早早的回到了言家别墅。
进了客厅,待见到一抹清新曼妙的身影时,她神色微微暗了暗,看来这言瑾玉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怕是又想着横插一竿子,不安好心的。
言瑾玉见到来者,挑了挑黛眉,呵呵一笑,“哟!没想到你动作倒挺快的,也是,如今夏氏被人收购,你能求的也只有我哥了,也只有我哥这个冤大头愿意替你出头,你自然得好好巴结讨好才是。”
“只是我哥也不是傻子,你什么货色,他心里早就有了掂量,你又何必在此自讨没趣呢。”
夏芷沫冷声冷气道:“你没必要说话如此尖酸刻薄,上次在酒店我跟厉寒霄的事,就是你故意设下的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