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失忆的原因
黎曼的热情邀请夏朵跟颜素自然不会拒绝了,不过她们俩得先带着孩子回家。
因为滚滚在嗷嗷的叫唤,应该是热了也饿了。
黎曼也要开车去超市买食材,几个人就这么在小花园里暂时分别了。
回去的路上颜素跟夏朵忍不住的问道,“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觉得好惊险好惊奇啊。”
“真的假的查一下十年前南方那边的新闻就知道了,不过这种事情会发生也不奇怪,我以前看过一本悬疑小说就提起过这种案子。
被做成标本的漂亮孩子,被取名叫琥珀,内容血腥变态的手段十分恶毒残忍,那本小说的作者写的特别详细,看了之后我好长一段时间心情都特别沉重。
最后警方破案了,但是那些孩子有的连尸体都拼凑不齐。”
“为什么?不是做成标本了吗?”
“因为有的买家有喜欢收集脚,也有喜欢收集手的,还有……”
“我的天,别说了,我太恐怖了。”
“是啊,人的心你永远不会想到会恶毒残暴成什么样子,就像前断时间秦耀跟我说起戴梦珍的那个案子。”
“陆承曜前女友的那个姐姐?”
“对,把她囚禁就是因为她是个才华横溢的建筑师,而绑架囚禁了他的人需要的是她的灵感,这个案子真正的凶手现在或许还在逍遥法外。”
颜素这一上午,听完了黎曼的故事又听夏朵提起这个戴梦珍的事,真是心里一片冰凉啊,都不用吹空调了。
回到家里两个宝宝直接放在了大浴缸里,脖子上套了救生圈在大浴缸里扑腾着游泳呢,刚才在外面还蔫头耷脑的,现在这一进水里立马就欢腾起来了。
两个孩子玩着夏朵在边上看着,颜素就拿手机搜索起了十年前南方某城亲生父亲卖女儿的案子,这一搜竟然出现了很多条同款,一直到两个孩子喝了奶睡下了,颜素才找到了黎曼口中的那个案子,被卖掉的女孩儿一岁五个月,照片上的孩子特别漂亮,可惜却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案件中的黎某跟受害的孩子盼盼,名字都对的上,孩子的年纪以及案件相关的一些人。
“真的,朵朵,曼姐说的都是真的,你看,这个案子还有记录了。”
“我一直也没有怀疑她话的真实性,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一会儿我们去黎曼家里就不要带孩子了。”
“嗯嗯,你说的对。可是怎么办?我觉得好心疼黎曼啊,真的特别心疼。”
“她需要朋友的关爱,那你就多关心她一些,给她一些温暖吧。”
“嗯。”
颜素收到了黎曼的微信,说东西都买好了,问她们还有什么想要吃的东西没有,一道买回来。
颜素发了语音过去
“曼姐,差不多就得了,你快点回来吧,我去楼下等你帮你拎东西。”
颜素待不住,夏朵陪着宝宝们在床上躺着,她过了十分钟就跑去楼下等黎曼了。
远在g市的偌大别墅里,早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个佣人。
空荡的大别墅里写满了冷清跟萧瑟。
院子和大门都紧紧的封闭着,一点儿人气也没有。
楼上的婴儿房里,还有没被带走的孩子的玩具。
男人坐在榻榻米上,拿着一个拨浪鼓,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发出,“咚咚。”的声音。一下一下,都像是敲击在他心上,微微的发疼。
手机响了,他放下手里的玩具,拿起手机,点开了视频邀请,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斯文男人出现在了视频中。
“陆先生。”
“嗯。”
“您的体检报告显示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那些药物已经完全浸入您的身体,一时间没有彻底根治的办法。”
“我会怎么样?”
男人面色平静的问道。
“这种药物有强烈的依赖性,如果间断了服用,会让您的身体倍感不适,甚至会产生极大的痛苦,就像……”
“就像什么?你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
“就像是吸毒者一样,只要那种药物不能及时供给就会发作,发作的情形比吸毒者会严重一些,最主要的就是会像暴躁症患者一样,攻击他人,而你的意识被药物控制,完全不受自己大脑跟肢体支配,也就是说,您每一次的发作不但自己,就是身边的人都会很危险。”
“有解决的办法吗?”
“陆先生,我们实验室正在加速研制抑制药物,只是时间会久一些。”
“好,我知道了。”
“不过,陆先生,就算是研制出来了,也不一定能药到病除,因为您身上的这种药物是由很多种真菌组合在一起,所以才能起到麻痹您大脑神经,让您产生失忆的情况的……”
“斯蒂文,你说这种药有依赖性像毒品一样,如果我,我是说如果我靠着自己的意志来抵抗他,需要多长时间?”
“陆先生,这个您自己一个人很难做到。”
“你就告诉我需要多长时间?”
“您配合一些促进代谢的药物,自己控制的话,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而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您要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控制不了发作情况下造成的伤害甚至……死亡……”
结束了跟斯蒂文医生的视频通话,陆承曜的脸上一片阴霾。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算计成这样。
车祸是算计的,就连他的失忆也是被算计的。
聿苍过来的时候,陆承曜刚因愤怒一拳捣碎了一只烟灰缸,破碎的玻璃扎进了他手上的皮肉里。
鲜血就这么一滴滴的淌下来,聿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血迹都有些干涸了。
“情况很严重吗?”
陆承曜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眼里的神色一片阴暗。
看他这个表情,聿苍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手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没事。”
聿苍从客厅茶几的下面暗格里拿出了一只小医药箱,找到纱布跟镊子还有消毒水,拉过了他的手。
“说来听听,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