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对头的婚后生活_40
王科倒是忍不住对他另眼想看,这个人不骄不躁,倒是个很踏实努力的年轻人。
他们两个回去继续加班,把资料修改了一下,做的更精细一下。到了下午,程瑾瑜带着资料送了过来。然后就赶紧去找酒店,为晚上的饭局做准备。
饭局最后订在了海信集团边上的海鲜酒楼,包间很大,足足能装下二十多个人。
到了晚上,程瑾瑜陪着王科,章依山带了又带了三个人来了。只是这三个人,可就完全跟上午的那三个不一样了。
为首的有六十多了,鬓角都是白发,只是头发都被他梳理的一丝不苟,倒是有几分威严在里面。
王科看到他立刻喊道:“辛总?您怎么来了?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三生有幸。”程瑾瑜了解海信集团的情况,这个人现在是海信的副总,一直在海信工作,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了。
程瑾瑜自然也站了起来,对着人点头。
辛总后面是一个市场总监,还有一个是业务部的总经理,都是海信的高层。
王科没想到辛宇光能来,自然非常的高兴。他想见这个人很久了,只是一直也没有机会能见到。今天要是他搞定了,衣服的事情也就是十拿九稳了。
王科几乎是要搀扶辛总的,辛总笑着道:“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应该休息了。”
“这总场合原本我不应该来的,但是人老了,觉少了。就是回去睡觉也睡不着,还不如出来走走呢。”
“辛总,您了不老。咱们海信集团就靠您支撑着呢。”章依山道。
“可不是,没有你,海信的半边天都没有有了。”
“对啊,对啊!”其他的两个海信集团的人附和着。
程瑾瑜看过资料,海信集团被收购之后,上面派来了执行董事莫家兴,很多海信原来的高层几乎都被换了。但是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人,辛宇光就是这很少的一部分人。但是这很少的一部分人,几乎都是以辛宇光为首。
辛宇光自然有他的能力,也有他的手段,还有一批死忠跟着他。这个人虽然在集团里任职副总,但是权利还是蛮大的。
辛总坐了下来,笑着道:“这位小朋友是谁?模特吗?我怎么没有在电视上看过。”
王科拉着程瑾瑜上前道:“他可不是模特,是我们公司新招的业务员。”
“老王,我可被你骗了,我还一直以为这个小伙子是模特呢。”章依山笑着道,“你们肯定是按照模特的要求招的人。”
市场总监也笑着道:“行走带着模特,直接把宣传都做到位了。”
“关键是还省钱,模特需要多少钱啊,普通员工的工资是多少?差别大了去了。”另一个经理也附和道。
辛总笑着对程瑾瑜招招手,“人老了,就是眼睛不太好。年轻人,坐到我旁边了,让我好好看看。”
“我是老了,就是喜欢跟年轻人凑在一起。”
辛总虽然嘴上说的和蔼,但是目光却是一直盯着程瑾瑜。
王科笑着道:“辛总,难道我老吗?难道您看到我就讨厌吗?还是我坐在您身边的好。端菜倒水,我可比这些年轻人懂得多。”
☆、惊慌失措
王科说着,直接坐到了辛总的身边,“辛总,我也没有机会好好孝敬您,今天我就给您当服务员了。”
王科说完,对着程瑾瑜道:“还不赶紧叫服务员,看看辛总想吃些什么。”
“好。”程瑾瑜答应了一声,赶紧推门出来了。
莫家兴笑着道:“你这背后的大老板倒是厉害,现在都不露出水面让咱们公司的人认识一下。外面现在关于你的各种流言蜚语多的是,你也不在乎?”
顾博凯喝了一口咖啡,继续看莫家兴带过来的资料。
“老大,您就不能去我的办公室看资料吗?每次都在酒楼里 ,跟偷偷摸摸一样。”
顾博凯道:“海信手机之前一直再多低端机,现在可以考虑做高端了。”
莫家兴立刻激动的道:“就等着您这句话呢。”
顾博凯妈妈身体一直不好,顾博凯在十七岁那年就开始帮助他爸爸接管一些生意。到了后来,顾妈妈的身体更差了,顾爸爸想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他。
但是顾爸爸还怕顾博凯不能胜任,专门考验他一下。选了几个公司给他试手,海信集团就是他试手成功,起死回生的产业之一。
小马从外面进来,走到顾博凯的身边道:“顾少,我看到程少爷了。”
“别给我提那个白眼狼。”
小马立刻闭嘴了。
顾博凯想想昨天的事情就生气,他好不容易憋足了勇气去找他,想着两个人能好好谈一谈,顺便让他看看新房子。
那个白眼狼一直不回家也就算了,等到大半夜终于看到人了,新欢旧爱全在场,真是要气死他了。
也就是他还有些理智,不然一定撞死魏华那孙子。都已经分手了,还来找程瑾瑜干什么?黏黏糊糊,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渣。
“他来这里干什么?”顾博凯停了几秒钟,等不到小马说下文,只能开口问道。
小马就知道他会如此,笑着道:“我都打听清楚了,听说是来跟海信集团的人谈工作。他现在是销售嘛,自然是来卖衣服的。”
莫家兴虽然听的不清不楚的,但是他马上开口道:“这个程少爷是谁?跟顾总是朋友吗?要是朋友的话,肯定要优先选择他的了。”
“不是。”顾博凯直接道,“不用搭理他,就是只养不熟的狼崽子。”
莫家兴跟他有段时间了,有大约知道他的脾气,就是嘴硬。
莫家兴笑着对小马道:“这位程少爷是那个公司的?我们公司的谁在这里?”
小马道:“程少爷现在在卓越集团上班 ,你们海信的人我不太认识,但是我认识里面的一个人辛总,之前我我在电视上见过他。”
莫家兴奇怪的道:“他怎么来了?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