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忘番外122阴谋诡计
“放心,就算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女人出现,我也一定会像当时打倒你时那样把她打倒!”赵以诺说。
苏菲菲脸上有一丝僵硬,不过很快就被她掩盖住了,半晌才犹豫着开口问她:“……有个问题想问你……”
赵以诺故意逗她:“你苏菲菲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斟酌着问别人问题了?”
“你不乐意回答就算了,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她又换回了一副任性妄为的语气,赵以诺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她这样的说话语气才会让她觉得舒坦,才是那个她认识的苏菲菲。
赵以诺哼笑一声:“你说吧。”
“苏永天那个老家伙……有没有提起过……我,我啊?”最后她说那个‘我’字的时候,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哭腔,没有记错的话,以前她从来都是一声一个‘爹地’,一声一个‘爸爸’喊得无比亲热,现在却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直呼‘苏永天’的大名。
赵以诺这才觉得她的性格遇此大变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一个出生名门的千金大小姐,一时间被她最爱的父亲扔出家门,甚至还要在所有前来采访的媒体面前,为了守护集团的利益,说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当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如果不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也不会到今天这步,但也许,不到今天这步,她永远不会对自己的性格做出改变。
赵以诺摇摇头,并不是指苏永天真的没有提起过苏菲菲这个女儿,而是她不知道,之前还没有和顾忘吵架的时候顾忘就已经很是排斥与苏氏的合作,她也没有机会见到苏永天。
她们邻桌的客人正在手机上查看着最近股市的状况,计算着他们是盈是亏。
“我买的这只股真的不错,势头很猛啊!”
“最近股市一直在牛市,你看看我买的这苏氏股,它怎么就起不来呢,你看看以前他们家股票的气势啊,现在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刚好在谈论苏氏企业的股票,被苏菲菲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
苏菲菲把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用小勺在杯子中划了一个圈,使表面的牛奶泡沫转成了一个螺旋体。
“他没提我?哼。”她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我说呢,原来是自顾不暇了……”
“原来你请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啊……”赵以诺看了她一眼,她喝咖啡的样子,真的和上流名媛如出一辙。
苏菲菲又对着她狡猾地笑:“当然不只是,还有就是……我是特地过来嘲笑你过得不好的。”
此人是没有办法和她沟通交流的,这是赵以诺脑海中唯一的想法,看着手中的咖啡差不多凉透了,她一饮而尽,随手抽来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后站起身来:“我走了,你说的请客,单你买。”
本来想潇洒的站起来,留给苏菲菲一个帅气的背影,结果刚出店里的玻璃门就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撞的她一个踉跄。
那人连对不起都没说,真是个没礼貌的人,赵以诺这样想,那人原本只是不经意瞄了她一眼,收走目光之后却又重新将好奇的目光投到她脸上。
毛病??!!赵以诺赶紧绕过他快步走开了,那人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撞到赵以诺那一下并不是沈珏故意的,只是歪打正着,可以理解成是赵以诺撞到他的枪口上来了。他给凌辰发去一个简短的短讯:“我在老地方等你,对了,刚刚我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赵以诺。”
沈珏也是个讲究人,喝咖啡都要翘着兰花指的那种,他端着咖啡一边看报纸,一边耐心的等凌辰的到来。
一向温温和和的凌辰这次是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他直奔沈珏的桌子,看他的样子,离发飙也就差之毫厘。
要不是这是在公共场合,他早就一把扯住沈珏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提起来了,他刻意压低着声音:“不是答应过我,不会随便去找赵以诺的吗?为什么让她看到你。”
沈珏一脸委屈:“不是你说的吗,她从来不会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才选在这里见面的吗?怎么她偶然撞到我倒变成是我想对她居心不轨了??!!”
凌辰的面色略有缓和:“真的不是你安排的?”
沈珏很孩子的伸出三根手指,表情严肃认真:“天地可鉴。”
凌辰心里觉得奇怪,他接触的赵以诺,是一个绝对节约的人,在平时,她除了是n大的学生以外就只是一个设计公司的小员工,难道是顾忘带她来的?
凌辰这样想着,也便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那些照片发过去,那姓顾的恨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跟她和好?”沈珏立马打消了他的猜想,他的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几下,说道:“她好像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长什么样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身材很好。”
身材很好?凌辰反复在脑海中搜索这个身影,好像的确有这么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来了,这女人到底是谁呢,凌辰懒得去思考了,也幸好沈珏不是故意来找赵以诺的。
凌辰舒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正常:“照片的事情,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沈珏笑的很孩子气:“当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让他们知道我是谁的,也说不定,他们永远也不知道我是谁!”
见凌辰一言不发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沈珏打着哈哈:“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对她可没什么兴趣,再怎样,我也不会看上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这女人呐,一旦生过孩子身材就会不可避免的走形,啧啧,我可看不上。”
毫无营养的对话,凌辰一点儿都不想听,在他看来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一切,爱她的内在,如果仅是局限于她的外在美,那并不能称之上真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