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姐姐×姐夫H
白瑚心道,自己本就在宋沧恩心中没什么位置,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个什么劲。
难道期待他想念自己?
那倒真是笑话了。
这才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思平静了些,吃了饭就在这屋子里面看了好一会儿的书。
这时听见他回来了,她哪里还想理会。
只是白瑚不知自己终究是想错了。
很快,屋子门还未打开,就先听见宋沧恩的声音传进来。
“瑚儿。”
白瑚闻声闭了眼,没有回应。
宋沧恩这厢进了屋子,瞧见她似是睡了,竟然还放轻手脚,小心翼翼的。
他走至床边,仅凭着月光,看清楚白瑚的侧面。
仅此一眼,宋沧恩都已然勾起了笑容。
她终于平安回来了。
床上人儿的黑发垂落,被他轻轻的捏在了粗糙的手指间,然后低头轻嗅了一口。
这味道,是这叁个月来,梦里、枕边都会出现的味道。
宋沧恩此时还一身风尘仆仆,他忍住了要将她抱进怀里的想法,只送了那缕秀发,起身去让人准备水先沐浴了。
白瑚爱干净,这是他记得的有关她的事情中的其中一件。
她不喜欢自己满身是汗的上床,不喜欢自己没有沐浴就碰她。
……
一炷香后,白瑚还没睡着。
而刚沐浴完的宋沧恩已从浴房出来,还不曾踏上台阶,便听见了一道可怜哽咽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世子爷,白,白姨娘她发热了,还请您去看看吧!”
闻言,白瑚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不由自主的坐起了身,提起了一颗心,总觉得宋沧恩一定会去。
去了还好,她才懒得应付这个男人。
却不料,只听见屋外的他回应道:“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做什么?”
说着,他已经推开了门,然后进了屋子里面,无情的关上了屋子的门。
将小院的丫头隔绝在外。
屋外的青儿也不悦道:“病了就去找郎中啊,你来我们夫人的正院,是要世子爷去给她看病还是让少夫人去给她看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么?”
这丫头,嘴巴比秀儿都还要厉害几分。
于是小院的丫鬟见状,只得又灰头土脸的往回去了。
晚安
“呸,小姐这才回来几日,刚刚跟世子爷见上,白姨娘就又要使性子,这小肚鸡肠的样子,难怪不得只能做妾!”
屋外是青儿爽快却压低了声音的骂声,而屋里,沉寂的宛如同屋外是两个世界。
宋沧恩墨发披身,白瑚扭头看去的时候,即使看不清楚,都能够想到他那副俊美的样子。
当初自己不就是因为他这张脸,才勉强原谅了他说媒时候的轻视之举么?
可事实证明,再好看的人,也有的心难看的很!
“醒了?是小院的下人吵醒你了?”
宋沧恩问道。
他发间的水还不曾勒干,但好在这是夏日,只要不往下滴水就能干的很快。
白瑚又倒下,侧身向里。
她依旧没有说话。
“瑚儿,这几月你可有想我?”
他上了床,就直接将她搂在了怀中,背贴着自己的胸。
调笑的话语出口,他都觉得自己身子燥热起来了。
白瑚心中情绪莫名,竟有几分想要拥住他的冲动。
但……
身后这男人,就是个‘宠妾灭妻’的坏家伙,她可不要回应他。
“宋沧恩,松开,我怕热。”
她不耐烦的抱怨,宋沧恩却身子一僵道:“嗯,瑚儿,叫我,你再叫我。”
声音暗哑,似是有某种欲望蠢蠢欲动。
而身下的东西,因着这日思夜想的声音终于又能听见,早就硬了起来。
白瑚身软体娇,光是看上一会儿都能意淫着,自己抚慰出来。
更别说此时他正紧紧的抱着穿着清凉的她。
“你……宋沧恩,你是禽兽吗?脑子里面想的尽是这些事?这才刚回来,你便,你便……这些时日没我阻拦,难道白姨娘还不曾满足你么?!”
说完,白瑚又羞起来。
她刚才因为气恼,一时口快竟然说了什么话出来?
顺势将身后的宋沧恩推了出去,便听见嘭的一声,他落在了地上。
白瑚应声而起,看见仰躺在地上,却久久不起的宋沧恩道:“你又耍什么花招?”
却听见地上的人倒吸了口凉气,似是那里碰痛了。
“前些日子在军营中受了点小伤,这还没有好利索。”
宋沧恩解释道,却依旧没有起身,好像很难起身。
白瑚闻声,多少心软了。
谁叫她早在儿时,就……
罢了。
她坐到床沿边,伸出手去说:“快些起来,我困,别闹了。”
话音一落,宋沧恩捏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也扯了下来。
“宋沧恩,你做什么?!”
白瑚恼怒,此刻却不得不以尴尬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
屁股所压之处,正是他坚挺的地方。
她推开他握住自己的手,就要起来。但刚一起来,宋沧恩就双手捏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上一压。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的一声闷哼。
“你!”
白瑚面颊绯红,夏日本来就热,此刻她已经汗涔涔了。
她感觉到他扶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臀压着他的东西,正前后摇动。
这倒是便利了他!
“无耻!”
骂了一句,她便又撑着床要起来。
然而宋沧恩哪里会让她走?
只是一用力,又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肉根上。
这下子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她就是站不起来。
“嘶……瑚儿,你的屁股弄得我好舒服……”
宋沧恩面上坏笑,白瑚自是看不清的。
但听见他这话语和说话的语气,便越发的恼了。
“宋沧恩,你,你要是男人,就松开我!欺负我有意思么?”
她恶狠狠的说道,却不料自己屁股下的那个东西,更加的坚硬肿大了。
“呃……”
他深深吸了口气。
“瑚儿,就这样,我,快要射出来了。”
“宋沧恩!”
白瑚又羞又恼。
她的脑子里,是觉得这样的污言秽语不该是正经夫妻之间说的。
霎时红了眼,她只道这是宋沧恩对自己的侮辱和不尊重,咬着唇,再不吭一声。
因为她怕自己一出声,就能哭出来。
宋沧恩却哪里知道?
这禁欲了叁月,好不容易能发泄了,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瑚儿,你好美,我好几次都梦见了你,上面下面两张小口,都将我的东西全部吸了出来……”
“……”
白双闻声,认命的闭了眼。
该死的宋沧恩!
“……我射在你的里面好不好?瑚儿,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说罢,他一咬牙忍住了喷射的冲动,翻身将白瑚压在了身下。
地下冰凉,倒是让白瑚燥热的身子舒适了几分。
她惊呼,阻拦不急,那只大手已经将她的亵裤退下了。
粗粝的手指在她的小口处研磨,宋沧恩有些失望的说:“……还不够湿,但是我忍不住了。”
他也不敢就这么塞进她的小穴,只将她又抱了起来,让她的臀缝紧紧的贴压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就是在这缝中抽送了一次,浓精就射在了她的屁股与臀缝间。
难受,当真是难受。
白瑚没忍住,落了眼泪下来。
只是让她难受的不是欢爱,而是她不喜欢汗液腻黏的感受,更不喜欢那东西弄在其他的地方。
“瑚儿……”
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但宋沧恩射过一次就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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