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甜文]_135
温热的身躯忽然覆盖在身上,像一床厚重的被子,把商怀砚整个扑倒在木地板上。
商怀砚闷哼一声,片刻清醒过来,抱着身上的人:“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琢磨着对方的单音,慢慢品味到了什么,他再叫一声:“白棠——”
易白棠懒懒:“嗯。”
商怀砚的声音里溢满了笑意,抬起身啪叽一口亲在易白棠的脸颊上:“白棠,白棠,白棠!”
易白棠不回话了。
他抬抬眼,目光在商怀砚脸颊上一晃而过。
斧正小树苗计划结束。
斧正小树苗计划胜利。
我总是这样聪明又机智。
易白棠骄傲地想。
月光像层朦胧的纱,从窗外照入室内。
木地板上,商怀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易白棠的睡衣下摆钻入,正贴着易白棠的后腰一路向上。
他的指尖按着另外一个人的脊骨,沿凹凸一路向上,按着按着,便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易白棠嗅到了商怀砚发梢的一点湿润。
他说:“你洗过澡了?”
商怀砚将吻落在易白棠的唇角:“当然。”
易白棠:“为了现在?”
商怀砚的身体在易白棠身下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他的嘴唇对准易白棠的喉咙,张开嘴,便将另一人的咽喉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一时间,皮肤的细腻,人体的味道,血液的灼热,生命的振颤,如同一道知觉的盛宴,全在舌尖炸响开来。
他微笑起来,笑声带着轻轻的颤动:“你说呢……?我觉得今天晚上很适合干一点正事,干一点让大家都愉快的事情——”
好像有一条蛇正在这自己怀里扭来扭去。
易白棠环住商怀砚的时候这样想道。
他的喉咙很快被湿润包裹,柔软的舌头像另外一条小小的蛇,正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游动,每游到一处,都要曵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易白棠感觉身体被点燃了。
热度开始从胸膛里慢慢滋生出来,而游走在他皮肤上的舌头,来回抚摸着他身体的手掌,都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将热度传递到他的全身。
商怀砚从地上坐起来。
他大大地在易白棠锁骨上亲口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接着就顺势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倒在木地板上,跟着压下去,赞叹道:“宝贝,你真美——”
他亲吻易白棠的胸膛,将胸膛上凸起的一点纳入口中。
被刺激了的乳头很快在口腔中挺立,商怀砚一边“啧啧”地舔着,一边用早已站起的下身轻轻撞击另外一个人的相同部位。
他感觉到了对方与自己一样的东西,笑容中充满了得意,手掌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了人体炙热的位置:“已经这么激动了,是不是想操我想得要死?”
“孩子还在呢。”易白棠不满。
“好好——那我们就说得小声一点。”商怀砚一笑。他今天晚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兴奋在刚才就让他全身发热,剩余不多的节操也全被挤着不知消失到了哪里去,他咬着易白棠的耳朵,一边将手探入对方裤头,抚摸着勃起的欲望,一边污言秽语,“宝贝,我是不是很棒?我的肉穴是不是很紧?是不是很烫?是不是吸得你一辈子也不想拔出来,恨不得操死在我的身体里?——”
“我会先将你操死的。”易白棠接话,“操得你欲仙欲死。”
商怀砚笑岔了气:“孩子还在呢,——”
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下一秒,这根拇指微一用力,分开商怀砚的嘴唇与牙齿,探入温热湿漉的口腔中,搅动舌头,探索口腔。
易白棠一抬手,睡衣就从商怀砚身上脱落下来。
男人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月色为他镀上了一层银霜,又像是蛋糕上薄薄的那一层奶油,自肩头流淌入腰下,勾引着人逐一探索过去。
易白棠的手搓揉着商怀砚的乳头。
随着碰触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很快变红变紫,鼓胀的顶端因为指尖的搓揉而添了一点晶莹的色泽,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有汁液从中溅出。
两人的阴茎已经抵在了一起,不同的手正握着它们,相互搓揉,阴茎与阴茎互相碰撞,手掌与手掌交叠重合,易白棠指尖灵活,挑开阴茎上的外皮,露出顶端的马眼,指尖绕着马眼周围挑拨刮搔,阴茎的抖动便传递到了人体身上,透明黏稠的液体也跟着沾了易白棠一手掌。
他的这只手随后分开商怀砚的臀瓣,落下时候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立刻在室内响起!
“啪——”
商怀砚措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吓到,跟着重重一抖。
下一秒,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可是更快的,来自身体入口处的异样战胜了心中的羞耻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分开,先是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强硬地将身体分开。
没有碰触的时候身体眷恋着另外一个人,但等到这一刻真正来临,长时间没有被碰触的身体似乎又有了久违的不习惯。
干涩的后穴在指尖进入的第一时刻就将手指牢牢包裹,蠕动排挤,想要将其推拒出去,却只是吸得更深。
易白棠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和商怀砚还面对着面。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句:“……你的屁眼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狠狠捅一捅了。”
声音还萦绕在商怀砚耳旁,他整个人已经翻过身来,趴在木地板上,手指抽出,阴茎闯入,力量随之作用在身体,他整个人都跟着向前扑了一小段距离,才感觉身体被劈开的疼痛以及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交杂着缠绕成藤蔓,攀附在身躯内部的神经之上,一路生长到脑海之中。
“哈——哈……”商怀砚开始喘气,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只手越过他的脸颊撑在了地面,随即,这只手拉起商怀砚,他的背脊被迫贴上了另外一个人的胸膛,进入体内的阴茎在这时候迫得更深,似乎已经一路穿过他的身体抵到喉咙,只要身后的人在轻轻一动,就能从他喉管中插出来。
身体的战栗如同浪潮一样一波随着一波。
商怀砚感觉到头皮与肌肉的麻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隔了层膜,充满颤抖与低媚:“别……别动……太……太大了……”
可话还没有说完,他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的肛门如同刚才吞咽手指一样,正吞咽着插入的阴茎一阵阵收缩,他趴在地上,用膝盖在木地板上行走着,试图远离给自己带来恐惧感的东西,但还没有膝行两步,那只握着他腰部的手轻而易举将他带会了原地,巨物强硬地挤开一切阻碍,不顾主人的所有反抗,狠狠撞击到肉体的最深最软的部分。
“啊——”
惊叫冲破商怀砚的喉咙,响彻室内。
易白棠重重冲撞着,每一次都将阴茎拔到最外侧,再闯到最里边。
身体内的敏感点反复被肉柱摩擦,每一下都带来天堂与地狱的错落感!
室内昏暗又明亮,落地窗外,灯火影影绰绰,他的手指在商怀砚嘴里流连,撑开对方牙齿,让唾液沿着唇角与下巴一路滑下,大多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滴在地面,另外一些则沿着皮肤滑落下来。
他随着又一次的重重撞击贴到了商怀砚的耳边,不同于身下强硬的动作,他轻轻咬着商怀砚的耳朵,侧头欣赏对方涨红的脸颊以及涣散的眼神,说:“你刚刚才说,孩子就在楼上,你叫得这么大声,要吵醒她让她下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欲望来势汹汹,已经颠覆了男人一向好用的头脑,但羞耻仍根植于人类的本性,商怀砚的耳朵听清楚了易白棠的话,假想的刺激之下,他的后穴强烈抽搐收紧,已经被操得吐了许多淫液的前端随之抽动,白浊从马眼中射出,却在下一刻就被人用手指堵住。
刚刚濒临的临界点硬生生截止,商怀砚整个人还没有冲晕眩中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拉着看向了一个地方。
银光反射月光,在黑暗的卧室内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