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_386
黑点怒,抬后腿踢北风这个撬墙角的混蛋。
俞晨却没有照顾黑点的玻璃心,借力离开了黑点的背,被骆晋源一把揽住放在自己身前,黑点这下不跟小白追着跑了,而是一直往俞晨身边凑,想把主人拉回自己背上,它可是主人的坐骑,主人怎能舍它而去选择北风这个混蛋。
“去,跟小白玩去,回庄子上给你加料。”俞晨将这个捣乱的马头拍开去,黑点这下满意了,鸣叫了一声又撒丫子疯玩去了。
到了庄子上,早接到消息的李管事打扫好院子等侯爷主君过来,至于看到侯爷主君同乘一匹马,那有什么要紧的,侯爷与主君感情好呗,旁人家是羡慕不来的,没看到就连他们这些下人如今也因为主君荷包充实得连旁边庄子里的人都羡慕,恨不得抛弃旧主子跳槽过来投奔主君,他们走出去都是昂首挺胸的。
小白和黑点熟悉地窜了进去,庄子里没人阻拦,谁不知这一狠一马精着呢,又是主君的爱宠,北风则蹭蹭俞晨,才溜溜达达地跟在后面。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跟晨哥儿自己走走。”骆晋源对李管事说。
“好咧,侯爷和主君有事叫小的一声。”李管事赶紧闪人,侯爷其他都好,就是太黏主君了。
行李杨柳带人下去搬了,骆晋源就和俞晨手牵着手在庄子时散步说话,没一会儿杨柳又让人送来一篮子洗好的水果,骆晋源手里拎着边走边吃,就来到了山脚下。
还没进山呢,一道白色的影子就像利箭一下窜了过来,被骆晋源暗暗瞪了一眼,真是没眼力的家伙,他还想和晨哥儿独自在山里转转,没有小白这个插足者打搅就好了。
可惜就算小白能听到骆晋源的心声,也不会放弃留在主人身边的机会的。
这一天两人什么事也没做,除了进山打猎玩耍,骆晋源是很想晨哥儿留在京城里陪自己,可也知道晨哥儿在城里待得并不开心,所以这个时候能多待一分钟就是好的,就连下晚俞晨进厨房做菜他也跟在后面,被俞晨指派了打下手烧火去。
夜里,骆晋源在床上使命地折腾俞晨,饶是俞晨体力好也要受不了了,将人从身上身上撕开去怒道:“有完没完了?再过一两个时辰你就得起床赶回京城了吧。”
被撕开了的骆晋源又缠上去,摸着晨哥儿汗津津的身子委曲道:“要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晨哥儿,我舍不得。”
俞晨转身趴在床上,意思他给自己捏捏酥软的腰,说:“我又不是不回京城了,要不我过两天就回?”
骆晋源一边按摩一边说:“不了,还是我休沐的时候来庄子上看晨哥儿吧,不是要修暖房嘛,等修好了再说吧,府里现在也没什么事。”说着又凑上去亲亲晨哥儿的脖子。
俞晨快昏昏欲睡了,却突然发现这人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来摸去,抬头看了一眼,踢了他一脚说:“你摸什么呢,肚子上长肉了?”
骆晋源俯耳在俞晨耳边嘀咕了一句,让他忍不住噗嗤一乐:“想生孩子自己生去,反正我肚子里没有,我看京城里多的是想给你生孩子的人,生他十个八个都没有问题。”
骆晋源叼了一口俞晨的肉磨牙,忿忿不平道:“他们乐意我可不乐意,我觉得还是我不够努力,多做几次说不定就有了。”一个用力又将俞晨压了下去,不这样做不行,指不定就被俞晨逮到机会把他给踢到床下去,俞晨有时被他缠得没办法时就是这么做的,身体一挺又滑了进去。
俞晨咬牙没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回头恨恨瞪了这个得寸近尺的人一眼,他么的,这夜里是真的不想睡会觉了吧,将他身体早早调养好了还得赔进自己让他折腾。
第二天等俞晨睁开眼时天已大亮,一颗白脑袋见他有了动静凑过来呜呜叫了两声,杨柳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进来,俞晨坐起来抚额无力叹息,夜里折腾到最后也不知骆晋源什么时候走的。
“县主,我端了粥过来,县主要不喝了粥再躺会儿?反正庄子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216异样
俞晨本想起床,却不知为何提不起精神,整个人懒懒的,也就听了杨柳的劝留在了房里,不得不说杨柳是个很细心的人,让不习惯别人近身的他,也渐渐适应了有杨柳在边上照顾的生活。
填饱了肚子,让杨柳从书房里拿两本医过来,又拿了炭笔在纸上画暖房的图纸,小白也没离开房间,将脑袋搁在床边上,有时被俞晨差遣了叼东西过来。
刚把图纸画完,俞晨本还想修炼一会儿,与当初在平阳村相比,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大大降低,不仅此处木气减少,还因为环境的关系,这浮躁繁华的京城并不是个多么适宜修炼的地方,可他连状态都没进入就打了哈欠,摸摸手边小白的脑袋说:“小白,其实真不该带你来京城的,也许当初来的时候就该送你回你的族群里。”
小白已成长得比狼王还要厉害,所以现在的小白再入山林不会被族群排斥在外了,也许会取代原来的狼王成为新的王。
小白蹭蹭主人的手,它才舍不得离开主人的身边。
俞晨感觉出小白对自己的依赖,小绿也从手腕上爬出来,学着俞晨的模样伸了个懒腰,抖抖两片小叶子。
“算了,我也舍不得你们,”俞晨捏捏小绿的叶子,将图纸放到小白面前,“小白将这纸送到杨柳手里,好让庄子里的人早点动工。”
他空间里的菜和水果吃都吃不完,却不能毫无遮掩地拿出来。
在京城府里的时候,庄子上送来什么蔬菜水果,他也会从空间里取出一部分,至于数量上是否对得上,骆晋源这个整日在外办差的人又怎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不过是觉得现在府里的人水果蔬菜比以前的美味,他以为是因为有晨哥儿的缘故,经过晨哥儿手的东西都特别有滋有味。
以前他一个人不过是得过且过,就连用膳也不过是项必须做的事情罢了,又如何品出其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