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33
吴叔到底心里不安,生怕陆宇心怀芥蒂,挖空心思引他说笑了一会儿,见陆宇果真不在意这么点小事,吴叔才放下心来,暗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郭凯打岔一事扔到了一边,再不去提。
30、第三十章
很快菜被端上,一道接着一道,并不断茬,色香味都是上成,引人胃口大开。
因为陆宇从来不在吃饭时搞什么断断续续的暧昧,那样的话,既吃不痛快,也玩不痛快,上不上,下不下的,不是自己找别扭吗?要想上床玩男人,吃饱喝足才更有力气!
所以,在陆宇没那个心思,吴叔也没那个胆子的情形下,一顿饭安安分分地吃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吃完了菜,喝完了汤,服务生也收去了残羹冷饭,桌上只剩下热烫的茶水,还有两瓶没开启的浓香型39度孔府家酒。
两人都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室内忽然静默一片。
刚才消散的暧昧温情也迅速在两人之间升腾漫延起来。吴叔看了陆宇两眼,轻轻起身,又一次殷勤地把房门关好锁好,然后脚步缓缓地走回,坐到桌前,眼底满是暗涌欲望,深深地看着正在安静喝茶的陆宇。
陆宇一直不说话,似是矜持腼腆,又似是好整以暇。
吴叔小心翼翼地引了两个话头,心里开始转起念头,想着怎么引陆宇喝点酒才好,他可没忘记上回陆宇只喝了两罐啤酒就醉得热情如火的性感模样。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没等他说出几句话来劝,陆宇便自己主动放下茶杯,抬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他心头乱跳,压抑着呼吸回望过去,明智的什么也不说,此时的沉默更有一种勾人的力量。
陆宇脸上刚才吃饭时消去的红意又爬了上来,神态赧然,却不再局促,仿佛吃饭前的那一会儿缓冲终于使他放开了些,他静静看着吴叔,目光纯粹干净,灼灼如烈火,像要把吴叔烧化,然后突然起身,走到吴叔身侧,一手摘下他的眼镜,一手有力地抓住了他的肩头。
吴叔喉咙干涩地咽着口水,扭过头,低哑地说:“小宇……”
“别动。”陆宇忽然沉沉哑哑地低声道,说话时的呼吸明显粗重,还有青涩的紧张,“吴叔,我也想摸摸你。”他用下半身蹭了蹭吴叔肌肉粗壮的胳膊,那里也硬了。
陆宇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扳过吴叔的肩头,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
吴叔早已领教过陆宇的强大力量,根本不敢反抗,也没打算反抗,便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地转过了身去,任凭陆宇用身体在他背上用力摩擦。
这么隔着薄薄的衣服相贴到一起,吴叔能感觉到陆宇的肌肉体温,甚至还有陆宇那个地方的轮廓……一时间,激动、紧张、禁忌,全都从他心底涌上,身体忠实地展现心底的兴奋,裤裆再次高高支楞起来。
“吴叔,你这么撑着不难受?把裤链拉开,露出来才舒服……”
陆宇目光扫过吴叔的裤裆,似是腼腆好意地说着,平坦结实的小腹贴在吴叔宽厚温暖的肩背上,一双匀称有力的手则从吴叔的衬衫领口探了进去,摸上他健实的肩颈和锁骨,感受到里面一片结实光滑的温热。
吴叔微微仰着头,眼中迷离一片,心底还有着清明,听到陆宇的话,根本没有迟疑的意思,应着陆宇的声音道:“好,拉开。”还不忘说情话,“小宇,你只要说,我都听你的。”
他一面深情低语,一面将自己的裤链缓缓扯下,又把腰带也松了松,伸手进去握住自己那根坚硬的东西掏出,然后松开手,毫无遮掩,完全袒露在陆宇眼前。
陆宇低头看了一眼,有种想要握住了用力揉搓的轻微暴力欲望,他暂且忍着,一双手继续下滑,摸上吴叔两块锻炼得厚实饱满的胸部肌肉,弹力十足的硬朗肉感让他呼吸急促,流连忘返,忍不住地用力抓摸几下。
吴叔被他大力之下摸得动情,张嘴喘着粗气,紧闭眼睛靠在他身上,同时伸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胸口的三颗衬衫纽扣,又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放纵和鼓励陆宇对他的这种肆意施为。
陆宇却不甘仅仅这些,再伸手往吴叔衬衫里面探索,碰到他胸肌侧下部的两颗硬突起,伸指捏了上去,吴叔立即“嗯”了一声。
陆宇被他浑厚暧昧的声音勾得魂儿都飞了,下半身贴着他肌肉厚实的脊背不断摩挲,两只手也轻轻重重地把两颗肉肉的硬豆粒捏个不停。这是吴叔的重要敏感点,陆宇每揉捏一下,吴叔都会颤着身子闷哼一声,胸膛肌肉挺起更高,迎合陆宇的作弄,喉咙里沙哑地低低呼喊:“小宇,小宇……”
陆宇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欲望一下子直冲头顶,也不再这么小吃豆腐,干脆用力将他胸肌连同两个颗粒狠狠一掐,然后在他又痛又兴奋地低吼声中,一矮身搂住,直接来个公主抱将他打横抱起,沉哑而磁性的声音简洁有力:“吴叔,我想干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走进了卧室,“砰”的一下,用脚踢上了房门。
吴叔不知死活,还瞅着这个空档,喘息着好意叮嘱:“小宇,我裤兜里有安全套,润滑油也有一小瓶。”
“知道了。”陆宇也面容微红,心里尽管欲望激流,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平和如水的温雅,一双眼睛看似清明净澈,眼底实则早有欲色深暗一片。
他将吴叔一把扔到席梦思床上,站在床边一把掀起长袖T恤的下沿,麻利地脱下扔掉,再解开腰带,把鞋袜和裤子也全都摆脱,随即直接对着刚刚脱下衬衫的吴叔扑过去,硬朗匀称的年轻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吴叔身上。
可怜吴叔这么个成熟精明的大老爷们,还以为陆宇只是对他身体迷恋至极才这么冲动,哪想到这个时候陆宇还记着做戏做全——既然是初懂情事的少年,办事儿当然要急吼吼的!
不过性事一起,陆宇像是一下子成熟了几分,脸上也不像开始那样羞赧。他把前戏和最初的动作都做得温柔怜惜,等吴叔适应了之后,才逐渐大开大合,霸道征伐冲刺。他这种情形和上次在酒店里一样,吴叔只觉得他性感惑人,哪里会心生狐疑?再说又能怎么怀疑?
床上两具结实体魄开始翻滚,满室都是肉色春光。
吴叔一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醒,强自忍着想要张口呻吟的冲动,心道:大老爷们的,再怎么厚脸皮,我也不能叫起床来,上次没准备才那么浪,丢人丢到老家了,这次可得忍住,要不然,我这张老脸下次还怎么在小宇面前抬起来?
然而没过几分钟,吴叔这个自诩大老爷们的男人就被陆宇彻底攻克,再也维持不住清醒,再也控制不了神志……
慢慢的,急剧的喘息已经不能压抑住他想要喊出声音来的欲望,他在陆宇的霸道征伐下,又一次经历了一次疯狂到死、欲望巅峰的极致快感,肌肉结实的健壮身体被陆宇像摆弄布娃娃似的,轻而易举地翻来覆去地折腾。
等陆宇单凭后面生猛冲击就让他发泄三次欲望之后,他的身体简直像要散架,他赶紧想要喊停,想喊够了,想喊再这么下去我就被干死了……
可是陆宇的双手像是带着天生就能够克制他的魔力,每次在他身上一些穴位和敏感处轻轻重重地揉按摩挲几下,他的身体就会再一次升起狂热的渴望,他想要喊出口来的话也会再一次变成浪得不成声的索取。
同时,他后面通道深处也随着陆宇巧之又巧地碰撞,产生巨大的充实紧涨的酥痒快感,让他一次次欲罢不能,让他后来甚至在心里自暴自弃地沉沦着大吼:干脆就被他干死吧!干脆就死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下!
这时候,他哪还记得不叫床的男人尊严?嗓子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喊哑了,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快感,让他感觉就算下一刻死了也值得了的快感……
陆宇趴在吴叔身上征伐时,牙齿力道恰到好处地啃咬,尤其着重于吴叔胸部厚实光滑的弹力肌肉,以及那两颗硬硬的颗粒;两手也掐摸个不停,或是掌控吴叔那两条肌肉流畅的粗壮手臂,或是前后夹攻,将吴叔弄得哭喊不停。
成熟男人的阳刚浑厚中带着欲望的呻吟哭喊声,在陆宇听来当真是个销魂的。
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吴叔险些昏死过去,简直连下半辈子的欲望都一起满足了,思维还停留在一切皆空的状态。
这时已经过了近四个小时,太阳开始偏西。
陆宇也累得急喘粗气,趴在吴叔身上,摸着他的胸肌和臂膀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抱着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吴叔先别睡,乖,我给你洗洗,待会儿我抱着你睡……”
吴叔迷迷蒙蒙地听到一个“乖”字,心里头臊得不行,嘴角却不知怎的露出微笑来,想答应一声,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还是只能任凭陆宇折腾,只是他忽然文邹邹、模糊糊地想:我吴胜建风流半生,有妻有儿,竟还能遇到他,靠近他,现在又被他抱着,此生何其幸也。
陆宇往日的温雅只是表面,心里其实最冷硬不过,然而他在性事之后却是例外的温柔,有一种从里到外都单纯的柔软,在这时,在他底线之上,他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好说话。
这个时候,如果吴叔能有力气和胆气向他索吻,陆宇或许真的不会再拒绝,甚至给他一个温柔深吻也未可知,可惜吴叔不够了解,也没那个力气,甚至直到现在,恐怕他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原来陆宇竟还从没吻过他。
吴叔在强撑着清醒让陆宇帮他掏洗过后面通道之后,便沉沉昏睡在陆宇怀中,这个怀抱很年轻,很温暖,很有力,让他直觉心安,甚至迷迷糊糊地只想永远这么依靠下去,哪怕再也不醒来也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吴叔忽然隐隐感觉身后环绕着他的温暖怀抱离开了,他十分不舍,暗暗着急,但是沉重的困倦让他一动不能动弹,马上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昏睡中,时间空白一片,吴叔终于一个激灵,挣扎着醒来,外面天色漆黑如墨,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床头灯在室内温暖。
吴叔身体散架了似的酸软得不想动弹,怔忪地半睁着眼睛,躺在被窝中愣了十几分钟,房间里始终安安静静。
真的没有别人,陆宇已经走了。
吴叔闭上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睁眼转头时,注意到床头灯下的几上放着一页折叠起来的纸,是客厅中用来抄写菜单的纸张,他也不起身,伸手去够,手臂长度正好够得着,拿过来展开,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写着:
“吴叔见启:
首先感到抱歉,陆宇少年任性,一向随心,只因得许秧小姐青眼,与之结为姐弟,才签约星航娱乐,目前并无恋爱的想法,即便有,也不可能和吴叔,理由一如白日所说。那些话虽然不够中听,但都是肺腑之言,还请吴叔审度。
吴叔是睿智明理的成熟男人,魅力非凡,风度款款,让人观之砰然心跳,不忍拒绝,以至于,陆宇虽然不敢谈情,却还是克制不住想要拥抱的欲望,最终连番两次的荒唐,亏得吴叔大度容忍。
如果吴叔不打算怪罪,那么日后寂寥闲暇时可以找我喝酒,只不过,我的酒品似乎不好,喝了容易冲动,吴叔要有心理准备。
陆宇亲笔。”
——这就是说,以后可以做床伴了?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单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而存在的床上关系?
吴叔躺着,举着胳膊,就着灯光默默地看,一遍又一遍地读,心底忽然空荡荡的,就这么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甘和思念来,有一种想要赶紧穿衣下床追过去,乞求他回心转意的冲动。
怔了片刻,才落寞自嘲地低笑一声,闭眼暗道:本就只想靠近一些便够,结果靠近之后竟还妄想更多,床伴就床伴吧,他虽然还显青涩,但已可见绝非池中之物,趁他年幼时靠近已是幸运,哪能是我这种有家室的老男人可以拥有的?
但想是这么想,终究只是对自己的苍白安慰而已,心里有些止不住的空虚和沉闷。好在活了老大一把年纪,别的东西没涨,经历的事情却足够多,心性也磨砺开了,不至于落到伤情流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