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 完结+番外_214
另一头,金屋藏娇岂不美哉,年轻有为的陆老板也不想被人闲看,拉着杜彧就进了办公室。
“过来怎么都不打电话说一声?下午没课了?”陆寅柯反手一锁门就抱着人转到了沙发上,以膝代枕窝进杜彧怀里哼哼叫唤,“头疼,帮我揉揉。”
“没课,刚给你们公司旁边的投行上完培训,顺道过来看看。”杜彧轻咳一声,沁凉的手指只磨蹭着皮肤就很舒服,“气成那样能不头疼吗,怎么回事?”
“还能是啥啊,就昨天跟你说的,我们才研发出来的结合了ai和区块链技术的openline算法平台,可以对产业链进行实时追踪的那个,有家公司想把它用到他们的最新产品里。”
“我不是早几天就到处淘酒,最后终于收来一瓶90年的拉图吗,就是为了讨好他们老总的。本来都约好谈完吃个饭了,结果下午突然放鸽子,来的是项目经理不说,还狮子大开口要我让利,说他们产品运用了就是给我侧面宣传,真他妈给爷气笑了。”
“但最关键的还是我得罪不起他们,再不高兴也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咽。都这样了还要主动献殷勤,真是恶心到想吐。”陆寅柯转着手腕缱绻地以掌轻抚他侧颈,虎口在喉结处反复摩挲挑逗了几下,终于才缓缓向下解起他的领带。
“家里冰糖用完了,等会儿陪我去趟超市,回去给你炖雪梨润嗓。”
杜彧脉脉地垂眼看他,匀出一只手不想让他再扯,但领带材质丝滑,轻轻一抽就从手心里溜开了。
“哪家公司架子这么大?”他温声问道。
陆寅柯神采飞扬地挑唇一笑,抬手勾下杜彧脖颈,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字,旋即美滋滋地偷上一吻又放开了。
“真的?”杜彧一惊,“那他也没说错,你确实赚,如果这个技术得到推广你都能上市了。”
“嗯,所以还得再谈,怎么说也得再多几个点吧,这空间明显就是可以商量的。”他蔫坏地叹口气,手指在杜彧腕骨上似有似无地划过,“只是装孙子这活我不擅长,下次还得让万鹏浩子去,完不成就罚他们上街裸奔。”
“嗬,反正谁当你合伙人谁倒霉。”杜彧从来看不得陆寅柯对别人一脸卑躬屈膝的谄媚相,不由也跟着乐了一声,“对了,你周五晚上空出来没有?南哲要带你熟悉婚礼流程的。”
“当然空出来了,宝贝儿的话我敢不听吗。”他应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把手上柔顺的领带玩弄般松软地缠上杜彧双腕,他一圈一圈比划着,仿佛在给礼品系丝带一般精细,“你说……婚礼上给你打哪条领带好呢?”
“哪条都可以吧?别太艳就行。不能抢了杜悠和南哲的风……”腕上忽然一紧,杜彧惊诧地看向自己在瞬间被捆住的双手,忿忿斥道,“陆寅柯你又干什么?!松开!”
陆寅柯不语,只是懒洋洋地撩起褶皱深长睫毛密翘的眼皮。他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微笑,一手控住杜彧双腕,一手环过杜彧腰肢,最后挑衅地向他吐吐舌头,埋脸胯间眷恋而亲昵地磨蹭亲吻起来。直到杜彧西裤鼓囊囊地隆起,他才以牙代手,眉眼弯弯地叼着裤链咔哒咔哒地一节节向下拉去。
视觉冲击太强,杜彧红着脸勃起了。他想伸手把陆寅柯的头推走,或者拽过头发跟他接个吻,但都因为被牢牢置住而不得。
“你接下来没事做了?”他气息不稳地哑声道,“这还没到下班的点呢。”
陆寅柯一听,认真眯了眯眼,似乎在衡量二者间的重要性。但随即他便又沉下了身,以高挺的鼻梁抵开布料,侧着俊脸吮咂起内裤里勃发挺立的柱状物。
杜彧轻轻喘息,不堪这隔靴搔痒的抚慰,但忠于灵魂的语句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隐忍地用膝盖顶顶身上的陆寅柯。
“行……行了。”他眼神闪避,“回去吧,回去再……!”
一阵近乎缺氧的恍惚瞬间袭来,再回神时杜彧便惊觉自己已经被调了个儿,而陆寅柯正骑在他胯间扬眉微笑。
“叮咚,答案错了,并不是哪条都可以。”陆寅柯单手拉着他双腕就置过了头顶,“顺带一提,我就喜欢艳的,越艳越衬你。”
杜彧无力地瞪他一眼,却随着视线的逐渐下移浅笑出声,反而坏意地耸了耸胯:“我看忍不了的是你吧。”
“是啊,早硬了。先办事再办你,干好公司好干你。”陆寅柯承认得爽快又坦荡,“这毕竟是我的初衷呢。”
“出息。”杜彧弯着薄唇折起一条腿去踢他屁股,“但不会有人进来吧?”
“不知道呢我没锁门,你等会儿可别出声,记得仔细听听。”陆寅柯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皱眉解开杜彧两颗纽扣就失了耐心,索性从下往上一推,正巧露出胸前两点粉红。
他一手向下探进杜彧内裤以指节摩挲,一手放开腕骨转而掐弄起一边乳头,精壮的脊背线条恰似一把弯弓,舌尖扫过牙床闯入口腔,与之动情地深吻交合。
杜彧呜呜哼着轻轻抖着,缠了领带的手腕也不知何时就圈过了陆寅柯脖颈,半垂在他肩背上触摸起火热的皮肤。晶亮的口涎滴落唇边,也被陆寅柯尽数舔去,温暖柔软的唇瓣吻过每一个边缘。
“宝贝儿,转过去趴好。”
陆寅柯的声音明显喑哑了,像荒漠里寻求泉眼的旅客。他半跪在沙发上扯开皮带解下裤链,从身旁的抽屉里撕开一包安全套就往自己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狰狞物什上套。
也顾不上怎么扩张,他一臂搂过杜彧前胸,一臂托着杜彧小腹就又缓又急地把凶器嵌了进去,杜彧挺翘圆润的臀瓣顿时贴上他深邃流畅的人鱼线,啪一声响。
杜彧疼得失声惊呼,但一想到外面人来人往,随时都有被破门而入的危险,又立刻死死咬起了下唇,两臂撑在沙发上颤巍巍地抖动,头也低低埋着。
“对不起宝贝儿,你太适合穿正装了,我忍不住。”陆寅柯单手托在他下巴与脖颈之间,强迫他像伸懒腰的野猫一样把头高高翘起,两指强硬地探进他唇舌间搅动,俯身把细密的舔吻印在耳后和颈间。
粗暴与温柔一时间奇妙交融,杜彧扑棱着濡湿的纤长睫毛,便真遂着他愿如野猫般软糯而压抑地娇哼了两声。
“操!”陆寅柯抽插的动作猝然加快了,他把杜彧的上半身托到几近凌空,只剩两肘还勉强支撑着,脊椎凹陷的华丽曲线脆弱又撩人,“真他妈是个磨人精,你就不怕被外头的人听见吗。”
体内的阴茎一跳,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杜彧被顶到了敏感点,凹着腰身瑟瑟一颤,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主动吮吸起陆寅柯指尖,喉间滚下唾液咕咚轻响。
“嗵嗵”,两声叩击敲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