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没有零钱
那些管理者,惊讶的看着演武场破碎的地面,显得不可思议一般,呆呆的愣了好久,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在演武场当管理者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们知道,要是传出去了,他们肯定会受到一定的责罚。
那为首的大汉首先反应过来,对着凌越和天馨说道:“你们竟然把演武场的地面打碎了,你们要赔。”
那为首的大汉一脸胡茬,看起来还有些痞气。他知道凌越和天馨二人能把演武场打碎,实力绝对不凡,所以不敢硬来。但是他们这些管理者,是属于官府的管辖,所以他们不怕凌越和天馨二人乱来。
凌越听到这话,显得不好意思一般,抱拳说道:“抱歉,演武场损坏了,我们自然会赔偿。”
现在的凌越也有一定的家当,一点小钱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不知道你们想怎么赔偿?”天馨向凌越的方向走了两步,看着那些管理者说道。显得云淡风轻,很是随意,在她看来,这也是一点小事罢了。
那为首的胡茬大汉,看见凌越和天馨很是随意,眼睛似乎在转动,心里不知道动着什么心思。
然后只见他撑着腰,拿出了管理者的那种压人的气度说道:“哼!你们真是好大胆,连演武场都敢破坏,看你们破坏的面积。要是修补起来至少要花十万两,看你们也不是有心的,就赔个十万两就好了。”
那管理者表现出来的气度,像是十分占理一般,言行举止都带着一种痞气。演武场的管理者是一个闲职,但是油水也不少,能做到这个位置的,都是有一些关系的。
眼前的这个管理者的头子,叫做胡邦,听说家里有人在郡王府当差,所以平时仗着郡王府的关系,也经常是狐假虎威,暗地里做着一些捞油水的事,也没有谁能管着他。
“十万两?”
人群中有人听到这个数字,惊讶的说道:“看来这胡邦是赖上了这两个年轻人了。”
“是啊,这里的地面都是用金刚砂做成的。虽然坚不可摧,但是金刚砂却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只是破碎了这么一点地面,这胡邦竟然索要十万两的维修费。看样子是想狠狠敲一笔了。”
“别说了,这胡邦可是和郡王府有关系的,平时仗着郡王府的关系,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来今天这两个小子要大出血了。”
那胡邦抱着手臂,昂着头在凌越面前转悠,对那些议论他的人毫不在意,像是吃定了凌越一样,他身边的几人也同时跟在他后面,做着抱着手臂的样子。像是要随时制住凌越他们一般。
“十万两?”凌越听到这个数字,也笑了笑,他也听到了人群中的议论,自然知道这点破损,是不足以需要十万两的。但是十万两对现在的他而言,却是算不了什么。
而且他也听到胡邦和郡王府有关系,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爽快又有点嘲笑的说道:“好,十万两就十万两,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零钱,待会儿你自己去万宝阁取吧,就说是一个叫凌越的让你去的。”
听到这话,很多人也是显得不可思议。
“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看来身份也是非同一般啊。”
“看来十万两对着小子不算什么。”
“听他的语气,十万两竟然还只是零钱,这小子身家不菲啊。”
很多人都没想到,凌越答应的竟然这么爽快,竟然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意思。
“嗯?”胡邦听到凌越的语气,也是显得不敢相信。
“这小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看样子有些来头。”胡邦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凌越就像是一头大肥羊一般。
“小子,你没听清,我说的是十万两黄金。”胡邦再次眯着眼,对着凌越说道。
好不容易遇到一只肥羊,那就最好不要放过了。
“倒是得寸进尺了。”凌越眼睛也沉了下来,他本来想息事宁人。花个十万两就算了,这痞子竟然还嫌不够,想要敲诈的更多,竟然想要一百万两了。
十万两黄金,折算成白银就是一百万两。重新建造这偌大的演武广场,大概也只需要一两百万两。这小子竟然想敲诈那么多?
“真以为吃定我了吗?”
凌越阴沉的眼睛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进入演武广场,可是交过管理费的,而且演武广场的规则里,并没有说打坏了演武广场,需要赔偿的事。”
演武广场的规则,一般都是指不能聚众闹事。可能制定规则的人,也没有想到演武广场会被人打坏吧!
“嘿嘿,小子,这可由不得你了。既然损坏演武广场,那就只能跟我们走一趟了。”胡邦听到凌越这么一说,顿时变得阴狠起来,他身边的几个管理者,也都做好准备,想要把凌越押上一般。
“哼,到时候进了衙门,那还不是随我们怎样?我就不信这小子翻得了天。”胡邦盯着凌越,生怕凌越跑了,心里却是做着打算。
“你们想动手吗?动手之前可要想好了,代价可不是你们付得起的?”凌越看着那几个管理者,眼中越发阴狠了。
“嘿,威胁管理者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子你有种。”那胡邦又对着凌越嬉笑的“夸赞”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对着他身后的那些人说道:“给我上,我还就不信了,这小子敢动官府的人。”
“这小子看来有些来头,但是在官府面前还是没有办法。”
“当然,谁敢对付官府的人?哪怕是那些大宗门的弟子,也不敢无端对付官府的人。”
这时候,又有一些人,以为凌越会束手就擒。
龙炎帝国毕竟是帝国,主要还是靠着官府管制,那些宗门虽然强大。但是和帝国比起来,还是弱了一重。
“不敢动手吗?”凌越这时,倒是反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