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强强]_106
楚珣脸埋在传武肩窝里,似痛楚又似解脱,脑门用力揉蹭,射得很猛。积攒了十几年的存货一泄如注,白灼炙热的液体喷到传武鼓胀的裤裆上,烧着他的大腿,烧他的手,烧他的心。
“这样好些?”
“成吗?”
“小珣……”
霍传武浑身都是汗,比对方出的汗还多。他喘息着,抚摩楚珣的脸,用唇语无声地哄着:“还难受吗。”
楚珣撅着嘴,五官倔强地扭曲,沉浸在射精瞬间震颤性的高潮中,嘴唇红润,说不出话。那副样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还要强迫着霍传武一遍又一遍重复方才做的事情。
传武眼珠黢黑深邃,近乎迷恋地回味楚珣射精一刹那纠结委屈的表情。他喜欢看。
他其实更喜欢这样的小珣,偶尔暴露弱点,然后被他制伏,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他欣赏人前像夏日骄阳般光芒万丈夺目耀眼的那个楚珣,然后无数次幻想着楚珣在人前转过身来,垂下眉眼对他笑,仍然能像小时那样愿意安安静静蛰伏在他怀里,乐意做他的妞儿。他也有正常男人的强烈的占有欲望,渴望有一天能将这个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别人谁也别碰!
霍传武撑不住身子,慢慢倒在楚珣身上,全身重量压覆着对方,疲惫,渴望,也有那么片刻的放纵情绪,脸深深埋进楚珣肩窝,俩人浑身都是汗。
他的裤子被顶出一个突兀可笑的帐篷形状,坚硬如柱。
他也快不行了,控制不住了。
床单慢慢敞开,传武汗水淋漓的衬衫全部黏在楚珣身上,胸膛上两粒敏感因为彼此互相的摩擦,硬勃。楚珣四体大敞。传武腿间的勃物坚挺地抵住楚珣,再也无法掩饰。楚珣微睁的眼流过一道浅浅的光芒,似乎是清醒的,又不太清醒,很迷茫,被捆缚的双手缓缓垂下,抱上传武的脖子,头颅向后仰去,喉结毫不设防地滑动,带着汗。
传武颤抖着直面压上,脸埋进对方两道锁骨之间……
他羞愧极了。
楚珣是吃药了才这样儿。
他明明没吃药都像吃了药。
两人用一种灵魂深处痛楚纠结的姿势缠绕着,紧紧抱着,那时是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到对方手中,却又求之而不得,每一次相拥却总是时机不对!传武把头埋到最深,整条脊骨难耐地弓起,像一头深陷命运激流与时光搏斗的兽。他结实的腰胯猛然抖动,臀部深深撞向楚珣!情到深处这发狠的一撞,让楚珣难以抑制“啊”得一声。
楚珣一条腿劈开挂在传武肩上,另条腿无力地敞开低垂,胯间两颗蛋因为药力折磨而肿胀难耐,赘物下方的穴位毫无防备被传武一下子顶到。一串电流在两人贴合之处胶着,激得他浑身发抖,下意识挣扎,再一次被牢牢地钳住。
禁锢的姿势激起体内更猛烈的求索,传武却没有再冲撞楚珣,只是缓慢地,如同最慢的镜头回放,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低喘着,压抑着,呼吸着对方的味道,两人肢体纠缠仿佛共同经历着最深重的刑罚……
短短几分钟的纵欲,失控,一起抖动,射精。楚珣缚着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传武脖子上,因为过分疲倦,射不动,几股稀薄的精液从阳柱上流淌着出来,流到传武手里。
楚珣在半昏迷间嘴唇浮出一丝满足表情,眼角慢慢湿润,一滴眼泪滑下来,慢慢向后仰去。
传武脸色发烧,简直想在楚珣肩窝里刨个坑把自己填了。
他不敢仔细分辩楚珣这时究竟醒了没醒,到底有没有知觉意识……觉着舒服吗?
他刚才舒服极了,一下子失控,满堂堂的一梭子,攒了多少年的存货缴给楚珣看的,一股脑全部射到这人小腹上,可惜他的妞儿没看见。
传武没想要进去。他做不出来,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势下对楚珣做出太过分的侵犯。霍爷倘若想动这人,一定是在妞儿完全清醒的时候,互相用心看着,手拉着手。
他射完之后,迅速找手纸擦掉沾染在自己裤裆里楚珣下腹部的凌乱痕迹,毁灭证物。
心脏怦然悸动,那种羞臊混合几分甜蜜的诡异心态,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又怕被身边最亲密的人窥探到男人被欲火烧头时的真实面目。
霍传武那天搂着楚珣,抱着,粗喘着,一共撸了三趟。
他手指都麻了,撸到最后,指关节弯曲肿胀,维持半握的手势缓不起来,可能也是太激动了,过了……
楚珣前心后背透透地出过几次汗,熬过第一波药性催发。一小时之后,第二管药剂开始慢慢发挥威力。
这一次药性发作,比上一轮更加迅猛,山呼海啸一般将人迅速拍倒在床上。楚珣神智已经完全清醒,这才更加痛苦不堪。他筋疲力竭,肌肉与意志防线都极度脆弱、涣散,浑身汗水蒸腾,身体红肿着,累得连射都射不动。
他身子骨毕竟瘦弱一些,不像霍传武纯靠身体素质吃饭,身上结实耐造百折不挠。楚珣哪受得了这个?他要是被折腾三天三夜,一准儿得废了家伙。
楚珣双眼麻木,指纹在床单上探索,往Jim留下的一皮箱东西摸去。
霍传武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恁找剩么?”
楚珣喃喃地:“我……难受。”
霍传武面孔蓦地板起来:“不成,忍着,再熬过去一趟就好。”
楚珣身体趴伏着,不自然地一抽一抽,手徒劳地摸向自己后臀:“难受,后面,受不了,我想要那个……”
霍传武呆然:“……”
楚珣猛地一扑,肩膀撞开传武,手在箱子里摸爬翻找,眼底渍出一片疯狂和凌乱的情绪,一把抓起那只粗大的按摩棒!
传武眼眶突然红了,是真的急了,掀开大腿骑在楚珣身上,死命摁着人,坚决不允许楚珣把那东西捅到身体里。那只按摩棒就是方才Jim对付楚珣的刑具,连接导线,依靠电流强弱控制震荡,荡起来那动静如同一条狂吠的小狗,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传武一把抢走那东西,狠狠扔到墙旮旯。
楚珣怒不可遏,手脚拼命厮打:“你把东西给我!”
霍传武脸红脖子粗,爷们儿的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吼起人来:“俺说不成就不成!”
“恁听不听话?以后就不能那样!!!”
他看一眼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接受,心理抗拒,觉着膈应,很“脏”。
说到底还是那方面心思保守,生活上循规蹈矩,没玩儿过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性玩具。或者说,霍爷某方面根本还是个处,没有跟任何人在床上享受过放纵过。正经的人肉棒他都还没用过,他这种人,一时半会哪能接受那些意识下流的玩意儿?
楚珣被他钳着,下唇咬破了,终于逼出眼泪,在传武怀里喘息:“后面,有药,他抹了药,难受……”
传武这才明白。
楚珣身体抖着,下体被某人的粗糙大手过度蹂躏,释放过多次,脆弱红肿快要破皮,让人心疼,鼠蹊部皮肤因为药力而止不住痉挛颤动。
霍传武怔怔地盯着这人,强行压抑混乱烧心的性冲动。他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任意放纵,都觉着对不住自个儿一颗心,对不住当年。
十五年都等了,他愿意等回当初的小珣,难道熬不过这一年半载?
传武扭头拔脚就走,冲进房间浴室。他打开浴缸的龙头,蓄满一缸水。
他转回来,一把薅起床上的人,打横抱起来。
楚珣天旋地转:“唔……”
霍传武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里。
水一下子扑涌出来,楚珣像溺水的旱鸭子,胳膊忽扇着几乎从浴缸里蹦跶出来。传武有意弄的温水,怕这人难受。然而楚珣浑身滚烫灼热,还是激着了,泪腺失禁,眼泪哗得一下涌出来。
霍传武眼睛也红着,压住人,吼道:“楚珣!!!”
楚珣被他这一吼,肩膀蜷缩在他掌心钳制中。他被这么折腾,终于筋疲力竭,身体慢慢瘫软。整个人像漂在水里,四肢修长松软,头歪过去,失去知觉。药力的邪性随着水汽往外蒸腾,逐渐从皮肤毛孔中挥发出去,水里浮出一层抖动的余波。
传武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托住这人的腰,手指伸到后面,帮楚珣清理残留体内的药膏……
楚珣锁骨之间有一块红斑,带着无耻的牙印。
传武一愣,面色微红。他方才压迫着射精一瞬间,完全下意识地,在楚珣胸前啃了一口,牙齿舒服地陷进皮肉,心情沉醉。楚珣皮肤白里透红,偏偏是个瘢痕体,留下一枚潮红色的“罪证”。
楚珣整个人湿漉漉的,安静卧在水中,像柔软的婴孩。
传武静静凝视着人,伸手揉了揉楚珣的头发。他悄悄凑上嘴,在这人眉心、没有了小红痣的地方,轻碰一下,然后赶忙退开,强行压抑身心最深处埋藏的悸动和渴望……
楚珣在二武这个“过来人”的怀里熬过药性煎熬,身上红疹褪去。
他被霍传武这种莽汉式粗暴的土方疗法激着了,完后迅速发烧了。霍传武当初褪药劲儿,是靠深秋天跳进冰凉的湖水里泡着,楚珣是少爷身子少爷命,金贵着,哪受得了这样?一缸温水煮青蛙,折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