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黄小三被退回了(1)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九贤王在罗家大厅要死要活的,若是真的处理不好,这事儿可就毁了罗氏一族的百年基业啊!
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可是谁都没有一个好法子!
凌小小瞧着这状况,知道这时候,若是她开口解了罗氏的危机,定然能在罗氏宗老的面前讨的一个好,对日后行事也是很有利的,她小心措辞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道:“南公子,有句话不知道小小该不该说?”
九贤王瞧着吞吐吐的凌小小,心中也能猜出凌小小要说什么,对她更是满意的不得了:真是个会看眼色的女子。
“罗夫人性格豪爽,实乃女中豪杰,在下才愿赌服输,心甘情愿的送来美人七名,怎么今儿个,罗夫人反而如此忸怩作态,实在让人觉得无趣。”
凌小小暗暗给了九贤王一个白眼,知道这人小鸡肚肠,这般说她,不过是因为自己搅了他的兴致,只是有些事情过而不及,今儿个罗家已经受到了教训,若是真的逼急了,狗急跳墙,对她,对九贤王,对皇后都不是好事。
“南公子,今儿个皇后娘娘应我之邀,来罗府做客,现在正在罗府的后院赏雪景,若是南公子真的要在罗家吊了脖子,南公子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皇后娘娘想一下,这日后在皇室里,会怎么看皇后娘娘?”凌小小说这番话的时候,时高时低,让人云里雾罩的,不过就算耳朵不好,也听的到皇后娘娘这四个字,至于其他的话,就真的听不清了。
九贤王脸色是一阵青来一阵白,显得犹豫不已,好像不甘心,又好像在顾虑什么,凌小小也不催他,只是立在一边,静等着九贤王做下决定,很是沉稳的模样,倒是一旁的众人,脸色都有几分凝重,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罗氏的宗老瞧着这状况,觉得应该为罗氏一族加一把油,不能让罗海天这个蠢物毁了罗氏百年的基业,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九贤王,日后罗氏一族定然会好好管教罗氏族人,今儿个罗府之事,还请九贤王高抬贵手,罗氏一族会永远记着九贤王的大恩,感激不尽。”
凌小小又压低声音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疯掉的恶狗呢?南公子,皇后娘娘今儿个出现在罗府,只怕这笔账,有人不敢记在南公子的头上,只会记在皇后娘娘的头上。”声音已经时高时低,众人能够听到的也依旧只有皇后娘娘四个字。
九贤王脸色更是松动不少,却依旧挣扎了很久,久到众人满心绝望,以为无望的时候,他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好吧,好吧,既然罗夫人抬出皇后娘娘压着在下,那在下也只好给皇后娘娘三分面子,给罗夫人你一份面子,只是今天我这些护卫都受了惊吓,我更是受了重伤,这……”
凌小小笑道:“南公子请放心,罗家人行事鲁莽,自然会给南公子一个说法,小小也知道南公子,高风亮节,为人直爽,视钱财为粪土,只是那郊外的庄子是罗家对南公子的一点心意,还请南公子莫要推辞。”那庄子风景明媚,是一个很不错的去处,每年的夏日,罗老夫人都喜欢去避暑,今儿个她就做个好人,帮着送出去,明年罗老夫人也就不用来回折腾了。
罗氏的宗老瞧着凌小小的行事,眼底更是满意,若是庄子能让九贤王松口,不说是一个庄子,就是十个庄子也值得:又不是送他们的,有什么好心疼的。
九贤王为难了许久,最后才勉强自己点头:“罗夫人一番心意,在下也不好推迟,等一下将庄子的地契送到我的贤王府吧!”
九贤王看了扫了一眼厅上的众人:“今天的事情,我看在皇后娘娘,罗夫人以及诸位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只是日后让罗海天遇见我绕着走,让那黄家的衰人也绕着走,这两张脸,看了实在让人心情不爽,见一次我会打一次。”说完他转身就走。
虽然他在京城之中混世魔王的名头不弱,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一诺千金的名声,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今儿个这事情算是揭过去了。
凌小小也不去追九贤王,反而盈盈地对着罗氏宗老,族长等长辈跪了下去:“小小私自许诺南公子庄子一事,还请各位长辈谅解,实在是事有缓急,小小权衡利弊,总觉得这一处庄子,比起罗氏一族的安危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
族长点头,慈祥的说道:“你做的很对,也做的很好,起来吧!”其他宗老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族长更是示意族长夫人亲自扶起凌小小:他没错过凌小小话里再三提到皇后娘娘四字,也没有忘记九贤王说的话,是给皇后娘娘三分面子,凌小小一份面子……看来凌小小与皇后的情意非同一般,而且九贤王这样的怪人,似乎对凌小小还是没有生出厌恶之心,这些日后对罗氏子孙的仕途都是极其有利的:族长家里刚好这两年有两三位孙儿要出仕。
族长夫人有心扶起凌小小,但是凌小小压低身子不敢起身:“各位长辈能明白小小的心思,小小也就放心了,只是小小担心将军和老夫人会……责怪小小,还请各位长辈给小小做主。”
听到凌小小再次提起罗海天那两个混账,众人的心里都是一肚子的火气,刚刚差点就为了罗海天这么个不成器的混账,毁了罗氏一族百年的基业,数千条的人命,他们的火气可行而知是怎样的旺盛,即使凌小小不提罗海天,回头他们也打算狠狠教训罗海天一顿:对罗海天的失望,当然就会对凌小小更有好感,今儿个可是凌小小力挽狂澜救了罗氏一族是性命:他们也清楚九贤王或许不过是惺惺作态,但是谁又能保证九贤王就真的不会吊住自己的脖子,这人做事向来没有章法,谁能担得起这样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