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34
“阿池,以后生气要和我说。”耳际传达的沉稳呼吸,江池侧头,翟煦闭着眼睛,不知何时,竟是已经睡了过去,江池低头看着翟煦的睡颜,轮廓很深,睫毛很长,唇薄薄的,因为刚才的吻带着一抹绯色,江池微微低头,印在他唇上。
“好。”江池的手在被窝里乱摸,解开翟煦的腰带与外面的衣衫,只剩下外面的里衣,江池紧紧靠着翟煦,不由自主的朝着翟煦的胸膛蹭了蹭。
“皇上。”徐立轻声喊着翟煦,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缩在翟煦怀里的江池情不自禁的搂紧了翟煦,翟煦看着江池的侧脸,伸手捧住江池,重重印在他的唇上,“乖,朕和你一起用早膳。”
第32章:身世
过了好一会儿,江池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翟煦,细碎的声音响起,江池睡眼朦胧的瞟了一眼翟煦离开的身影,殿门打开时,涌入一股子冷风,江池打了个寒颤,将自己埋的更紧。
睡了个回笼觉,江池一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翟煦,唇角的笑意怎么也遮挡不住,江池翻了个身,挡住脸,只留下一双含笑的眸子,翟煦低头,唇印在江池的眼睛上。
“小懒猪,快起来用早膳。”深邃的黑眸深处几乎溢出来的宠溺意味,江池的脸倏地红了,就连眼角都微微发红,翟煦勾住江池的下巴,亲了亲后,将江池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真想让你都下不来床。”
翟煦是在江池耳边说的,刹那间,江池像是煮熟的番茄,通透的红。
江池暗暗咬牙,原来在这张冰冷面皮下,翟煦是个深藏不漏的老流氓。
早膳翟煦没用徐立布膳,窗户是开着的,膳食整齐的摆放着,江池就坐在翟煦旁边,一眼便能望见窗外的风景,翟煦与江池宛若普通人般,他想吃什么,他便夹到他碗里,很平淡,江池却很安心。
用完早膳后,江池习惯一杯清茶,一叠糕点,翟煦喝着清茶,让徐立撤去了江池的糕点,早膳吃了那般多,一叠糕点下去,怕是会积食,到时难受的还不是小蠢货。
茶水泛着淡淡的绿,清淡的味道弥漫,江池感受着那份甘甜在口腔蔓延,餍足的眯起了眼。
“字练得如何。”翟煦抿了一口清茶,看见江池有点呆滞的脸色,伸手捏住江池的小脸蛋,“朕今日有空,让朕查看阿池近日的成果。”
江池朝着翟煦翻了翻白眼,语气凉凉的开口,“不知是谁,连笔墨纸砚都收的干净。”
翟煦冷冷瞥了徐立一眼,徐立立即走出殿外,带着一行人出了偏殿。
“小庆子,将栗子糕拿上来。”陈庆隐晦的瞟了翟煦一眼,依旧矗在原地。
江池狠狠瞪了翟煦一眼,翟煦连忙搂住江池,“阿池喜欢,那便吃几块。”
“但是不可多吃,最多三块。”
“我要吃四块。”江池轻轻哼了一声,翟煦摸了摸江池的脑袋,触及掌心的柔软幅度,心在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那便吃四块。”
笔墨纸砚以及那时候徐立从偏殿搬出去的东西,尽数整齐的摆放好,江池在殿内转悠了一圈,满意的点头。
在徐立等人出了殿,翟煦搂着江池,好说歹说,才恢复正常。
江池愈发喜欢和翟煦相处的日常,温馨的氛围以及缠绕在一起的心意,让江池心中暖意甚浓,感觉回到以前,没了以前的小心翼翼,多了几分宽容与默契,双方都甘之如饴,享受那份好不容易的宁静。
三月,春暖花开,褪去了臃肿的冬装,江池换上了春衫,衣衫的颜色都是江池喜欢的,在宫里,规矩杂多,江池不想与后宫中的女人有所牵扯,一般活动的地点是偏殿与龙珏殿,最大程度的和翟煦待在一起。
用完早膳,江池从偏殿出发,前往龙珏殿,听到关于婷贵人的八卦,江池的心蠢蠢欲动起来,步伐微顿,带着人前往夏雨阁。
江池的病好后,关于自己的病因,江池也有简略的了解,只是一直和翟煦待在一起,一直没抽出空来。
原主的仇他会还给江家,他的仇,虽然翟煦让江婷自食其果,但是,恶心恶心江婷,江池还是不介意的,对于怕死的人来说,生不如死更痛苦。
夏雨阁几乎成为一座空殿,偌大的殿外空无一人,带着一丝荒芜之感,熙嫔在得知江婷的处境后,早早的求了恩典搬了出去。
众所周知,婷贵人生了重病,夏雨阁伺候江婷的人,出了巧云,其余人早早的谋了其他生路,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之人,江池一路走来空无一人。
陈庆推开殿门的瞬间,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涌了出来,浓郁的中药味伴随着其余的难闻味道,江池拿出手帕捂住嘴,缓缓走了进去。
江婷在看见江池的瞬间,瞪圆了眼睛,伸手指着江池,不过两秒,手重重坠了下来。
“江……池,凭你……也配……来看我的……笑话,滚……滚……”江婷的手颤抖着,指着殿外,声音粗粝的像是坏掉的老钟,嘶哑的不成模样。
就连以前那张清秀的脸,现今瘦削的厉害,颧骨突出,眼睛微微凹进去,脸色憔悴,眼睑下的乌青严重,脸色灰败。
陈庆嫌弃的擦了擦凳子,起码擦了五遍,才扶着江池坐下。
巧云看见江池,直接跪在地上,“大少爷,您救救小姐,最起码,您和小姐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血浓于水。”
“闭嘴,一个贱种,也配。”江婷说的急,呕出了一口血,巧云哭着抹掉江婷嘴角的鲜血,“小姐,小姐你别激动。”
巧云抽抽噎噎的,江池颇为好玩的看着这对主仆,一个愤怒有加,一个饶有心计的惹怒,引得气急攻心,若是传出去,那便是他的责任。
江池嘴角噙着的笑,巧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大少爷。”
“江池,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江婷重重倒在床上,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