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幡然醒悟的司徒晋
“不会。”卫潮把boss的原话转给苏钰:“总裁说了,以后他只给你保证生活的钱,您要是还去澳门,让他知道了,以后连这笔钱都不会给你。”
苏钰顿时不满起来,“什么?我没听错吧,你们总裁会在乎这点小钱吗?还是你们总裁夫人这么说的?”
以往顾夭不在,霍正熙给她的钱少说都是五六万,可今天顾夭才一来,霍正熙就只给她一万块,她觉得,一定是顾夭不想霍正熙给她钱,霍正熙才听她的,聊表意思,随便拿一点钱打发她。
卫潮顿时不悦,这老太太也太得寸进尺了吧,怪不得顾夭不待见她,“苏女士要是嫌少大可还给我,对了,你的亲女儿和亲女婿也在公司,你去找他们要更多吧。”
苏钰这才不说话,拿上钱走了。
医院,司徒晋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他的轻微脑震荡的症状才没有了,能下床后,林悦君就扶着他到楼下花园里来散步。
“阿晋,你能不能告诉我,庄悦……庄悦是你的什么人?”林悦君终于开口问司徒晋关于庄悦的事了。
司徒晋一脸淡然,他拉着林悦君坐在长椅上后,才对她说:“当然可以,悦君,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庄悦说起来算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那我和她是不是长的很像?”林悦君问他,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答案。
司徒晋摇了摇头,“乍一看,你和她是有几分像,只是你们的性格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你和她……嗯,就像你和顾夭一样,与其说你和庄悦像,还不如说顾夭和她最像,庄悦那个人性情大大咧咧的,她可没你温柔。”
林悦君一脸惊讶,她没想到司徒晋谈起庄悦,神情竟然这么轻松,完全不像方若瑜说的,他一直在怀念庄悦。
“那……那你当初处心积虑的要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像庄悦?不是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悦’字?”
“当然不是。”司徒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激动起来:“悦君,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把你当做庄悦的替身了吧?”
“难道不是吗?你钱夹里一直放着你和庄悦照片……”林悦君说道,声音越来越小。
司徒晋一脸莫名,“我钱夹里放着和庄悦的照片?那是……那是我还在高中时候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啊,而且我那个钱夹早就不见了,遇见你之后,我的钱夹里一直放的是你照片啊!”
“啊?”林悦君更是吃惊,现在想想,方若瑜给她的那个钱夹看上去款式很老很旧的样子,她以为是司徒晋念旧舍不得换,殊不知,那是他高中时期的钱夹。
司徒晋问她:“悦君,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啊?”太奇怪了,都过去十年了,谁还会记得他钱夹里放过庄悦照片的事。
林悦君毫不避讳的告诉司徒晋:“方若瑜,上次我去帮你拿外套时,她把那个钱夹给了我。”
后来那件衣服一直放在袋子里,司徒晋没穿过,自然没发现那个钱夹。
林悦君继续说:“还有斯里兰卡,她说那是庄悦生前最想去的地方,为此,她还特地发邮件感谢我陪你到斯里兰卡去。”
对于这两件事,司徒晋吃惊不已,原来这段时间,他和林悦君关系一直不合,一直都是方若瑜从中作梗的原因,只怪他太重视与方若瑜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才给了方若瑜挑拨的机会。
沉默一会儿后,司徒晋握起林悦君的手:“悦君,钱夹的事就是我告诉你的那样,至于斯里兰卡,我是看到你电脑屏保上全是那地方的照片,所以才带你去那里旅行的,你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听了司徒晋这番话,林悦君双眼湿润了起来,这段时间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了,她转身紧紧抱住司徒晋,“对不起阿晋,我该早点和你说这些事的……”
那样,他就不会为了追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司徒晋温柔地抚摸着林悦君的头:“傻丫头,没事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就行了。”
“嗯,以后我们好好的……再也不吵架了……”林悦君说道,抱着司徒晋的手紧了又紧。
司徒晋心里这会儿美滋滋的,原来林悦君和他一直闹别扭,是因为太在乎他的缘故,这证明,她是彻彻底底的爱上自己了,这么一来,他就不用担心,她是因为想给语默一个完整的家,才和自己在一起的。
林悦君前脚刚离开医院,方若瑜就来医院看望司徒晋。
“阿晋,你好点了吗?”方若瑜放下手里的那束玫瑰花后,就一脸关心地问司徒晋。
司徒晋转头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后,才微笑起,“有悦君的照顾,我好的很快,若瑜,你来的不巧,悦君她刚走。”
“她不在才好,她要是在,一准又要误会我和你有什么了。”方若瑜一脸大气不和林悦君计较的样子,“对了,上次的事她还误会吗?要不要我去给她解释清楚?”
司徒晋放下手里的书,“若瑜,我很好奇,你会怎么跟林悦君解释,嗯……让我猜猜,你会说,那天在家里,我们相处的如何融洽,如果悦君不出现,我们现在指不定已经成为一对了吧?”
方若瑜突然面色一愣,随即恢复正常,“阿晋,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心里清楚。”司徒晋神情突然严肃起来,“钱夹的事,还有斯里兰卡的事,我都知道了,还有,上次在咖啡馆你和顾夭发生争执的真相,悦君什么时候回国,加上今天你又是如何得知悦君什么时候离开医院的事,我就不一一说明了吧。”
她的手段无非就是用钱收买一切可以收买的人,事务所的同事,咖啡厅的员工,机场票务处的工作人员,医院的护士,用钱谁不会啊,司徒晋只是不屑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