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攻总在我醋我自己[穿书]_18
他没想到仅仅是一个乌龙似的“婚礼”,就让廷哥感动到哭了。
苏意然忍不住亲了亲顾渊廷的唇。
好爱廷哥啊。
廷哥说没哭,就没哭吧。
顾渊廷感受到然然对他的爱意和温柔,眼眶发热,差点又想哭了。
他把然然紧紧地、密密实实抱在怀里,又温柔地亲了他两下:“我爱你,然然。”
苏意然亲昵地和廷哥唇瓣摩擦:“我也爱你。”
两人的视线仿佛丝糖一样粘在一块纠缠,怎么分也分不开,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外人无法融入。
过了一会儿之后,一个年轻牧师从教堂后面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氛围:“两位新人,请跟我到这边来。”
苏意然这才有些从中清醒过来,他稍微和廷哥分开了一点,看了看周围,有点不好意思,他看向年轻牧师:“什么事?”
年轻牧师对他们笑着说:“请过来办理你们的结婚证书。”
结婚证?苏意然愣了一下,旁边的顾渊廷已经对他解释:“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之后,教堂都会发一个结婚证书,是教会承认并通用的。”
苏意然明白了,也就是说,在国内不具有法律效应,如果不是教会的信徒,那就只是个形式。
不过,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婚礼,就不需要了吧,年轻牧师一直在教堂的后面,应该是不知道刚才前面发生的事,误会了。
苏意然刚要拒绝,顾渊廷牵着他的手摇了摇:“我们过去办一下吧?当个纪念。”
苏意然看到廷哥眼中的期待,就不忍心拒绝了,办一下当个纪念也好,他点头答应:“好,走吧。”
办理教会的结婚证,还需要为他们证婚的牧师签字。
老牧师在刚才为他们主持完“婚礼”之后,就重新变回了老样子,不再像主持“婚礼”时那么清醒,他嘴里咕咕哝哝地合上了教义书,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年轻牧师请他跟着一起去后面,老牧师也迟钝地没什么反应,最后过了半天,才动作迟缓地点了点头,年轻牧师搀扶着老牧师,带着他们往教堂后面走去。
苏意然和顾渊廷跟着年轻牧师,一起进了教堂内的一间密室,年轻牧师拿了一个A4纸大小的证书,在老牧师的见证下,帮他们填写证书。
教会的结婚证是不用拍照的,只需要签字、登记就可以,也不像国内一样新人一人一本,只有一本结婚证,年轻牧师填写完之后,就由苏意然、顾渊廷以及证婚人老牧师在落款处签字。
年轻牧师又给他们登记了一下,算是注册成功了,最后,他们回到教堂前面,由老牧师在众人面前,为他们颁发结婚证书。
苏意然和顾渊廷并肩站在老牧师身前,同时伸出双手、领取结婚证书,老牧师把证书放在了他们手里,用古语言拖着神圣绵长的腔调,对他们说了一句神的祝祷语,很庄严。
顾渊廷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心也在跟着微微颤抖,薄薄一张结婚证放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沉了一沉,感觉到了重逾千斤的份量。
他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手里的结婚证,把它珍惜地小心捧在怀里。
这是他和然然结婚的见证。
苏意然见廷哥喜欢这个纪念品,就让他拿着了。
颁发完结婚证,这个“婚”就算是结完了,台下的几个游客都还没离开,再次向他们投以祝福的掌声。
这个“不期而遇”的婚礼,他们接受了牧师的见证和陌生人的祝福。
两人谢过了牧师和陌生人,手牵着手,离开了这个海边白沙滩上孤零零的古旧小教堂。
11月27日,我和我的然然,结婚了。顾渊廷想。
他要用一生去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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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早了,小镇里也已经游玩得差不多了。他们从小教堂里离开后,就没有再继续逗留下去,一起回到了游轮上,启程返回海岛。
游轮上,管家为他们端来了两杯果汁,苏意然喝了一口果汁,见廷哥一直拿着教堂发的结婚证书,翻来看去,也坐过去和他看了起来,一起研读着结婚证上的字母,心里充斥着一种感动。
不过读着读着,苏意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笑了:“廷哥。”
“嗯?”顾渊廷看向他。
苏意然笑着说:“说起来,咱俩这算是二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