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滕王阁
仅仅半天时间,很多人都得知了张首长的孩子已经恢复了清醒,持续了这么多年,那孩子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
无数专家名医可都来过他们这里,按道理说,国家上面也非常重视这件事情,为了抚平张首长内心的创伤,也是想尽了很多的办法,可到最后,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就在今天,张首长的孩子竟然是被治好了,这种事情的发生简直就是奇迹啊。
……
“谢谢。”
孩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大碍,军区的医生也都叫了过来,基本上全面做了检查,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样的状况虽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可是对于其他医生而言,实在是令人诧异,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束手无策,甚至别说是救醒了,这样的发生实在太过于神奇。
而张飞在高兴之际,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心结也算是背解开了,在他的心中不仅仅只有高兴这方面,还有就是对龚亦尘的刮目相看。
一直以来,从开始得知其真正的实力,再到这样的年龄已经无人能比,就凭这样已然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不单单如此,龚亦尘还拥有那样震撼的医术。
这么多的优点聚集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在如今的年岁中就已经是这样恐怖的存在,那么假以时日,随着后面的不断累积,此子又会达到多高的境界。
这样的情况无法估计,恐怕只能等以后用时间来证明看看了。
“哪里,剩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毕竟记忆这东西是无法摸透的,就算是我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不妨带他去一些以前比较熟悉的地方,日常中旁侧的给他了解些过去的事,这样是会有好处的。”龚亦尘说着。
这些话,张飞全部都记在心中,自己的孩子刚刚才苏醒,虽然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可是没多会就再次昏睡过去,这次检查了下,只是普通的睡着了而已。
在昏睡的这段期间,大脑同样在不停的活跃,长期以来,也会达到一定的疲惫程度。
在自己孩子刚刚苏醒过来的时候,张飞能够看到那迷茫,恐惧,无助的眼神,作为一个父亲,他的内心非常心酸,身为战神,同样忍受不住。
自己亏欠孩子实在太多太多,尤其当看到自己孩子那充满着各种神色的眼神,他那时的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让孩子重新恢复到以前那样。
暂时性的问题还是慢慢来比较好,太冲动反而会吓到。
“这个我清楚,不过还是辛苦你了,大老远么将你喊过来,我真的有很多千言万语想要表达,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张飞和蔼的说着。
“他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随时4和我联系,只要能够做的到。”
张飞的这番话十分的贵重,堂堂国家秘密**组织的首长说出这话,这其中的分量可以说是相当的沉淀。
“张首长,我只想和你询问一件事情,或许只有你才知道。”龚亦尘在昨天晚上就想到了这点。
都已经来到这了,相信张首长那里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奥?如果是我知道的,不妨告诉你。”对于张飞来说,这个要求实在是微不足道。
“因为我也是昨天刚来,这才知道了张首长您的身份,所以我这方面的问题是来自于曰国方面的,您知道滕王阁么?”龚亦尘询问道。
“滕王阁?”
张飞在嘴里默默的念了一遍,这名字听起来确实有点耳熟,脑中立刻开始思考了起来,对于这个地方,或许只有凭借着以前的记忆去猜想了,当年唯一去过曰国的也正是因为那次屠杀。
“滕王阁里面的是不是都是术士?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有很多已经记不太清楚,可能需要好好的思考一番。”张飞如实说着。
这三个字给他的印象还是有些的,在脑海中的印象,这里面的人似乎都是曰国那里的术士,类似于华夏的修炼者一般。
“没错,就是术士待着的那片地方,看来当时你还是有碰见过的,不然脑海里不可能有这个印象。”龚亦尘接了句道。
相对来说,滕王阁所存在的也比较神秘,里面所处的人物都是术士,阴阳师一类,这些人就像是华夏的修炼者,平常是不轻易暴露出来。
“这个滕王阁大概只有那么点印象,我当年的事情你也大概清楚,当年他们那的修炼者,其中一部分好像就是滕王阁的人,不过全部都被我歼灭,至于他们的底细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张飞想了想。
当时的情况都已经杀红眼了,怎么可能还会顾及奥这些问题呢,不过他们那里的阴阳师和这些所谓的术士倒是让他发出冷笑。
这些所谓的修士,看似套路和华夏的不一样,可归根结底注重的还是阴阳八卦,完全就是从华夏这里分离出去的,若不是老祖宗的东西被这帮人偷学了去,怎么可能会演发成现在这样。
不过还有些东西不容小视,尤其是那式神,如果自身实力强大所召唤出来的,那玩意还真的挺强,还不好对付。
“我想要了解下,因为某些原因,滕王阁的消息外界是不可能知晓的,所以我在这就想抱抱运气问下。”龚亦尘做出解释。
是这样的么?
其实不然,当年,龚亦尘的老头子,也就是收留他的老爷子,闲云神医,因为当年的种种情况被人陷害,最终身体惨遭破损,这也是为什么闲云神医会突然隐匿起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正是滕王阁所做。
谁都没有想到,当年的曰国竟然将手伸的如此之长,在闲云神医触犯到他们的利益,不惜狠下杀手,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但是闲云神医本人也身受重伤。
为此事,龚亦尘还争吵过几次,原因就是他能够治疗,可是老头子本人却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