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重生手札_342
第三百三十章突发状况
第一场雪的时候,《侠行者》剧组杀青了,虽然剧组没有杀青宴,但是以迈伦为首的主演们还是凑在一起举办了一次餐会。
让慕青意外的是,严正东喝多了。
他知道最近严正东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因为他自己有着自己的秘密,所以在这方面也秉持着尊重对方的原则——
既然严正东不说,他就没有问。
餐会结束之后,他把明显脚步有些虚浮的严正东附近了车里,带回了酒店。
不同与上次喝多了之后直接“入睡”的严正东,这次的严总相当的“不老实”。
在整个过程中,他都恨不得倚在慕青的身上,被放到酒店里的大床上时,他又不老实的开始折腾,一会儿喊着要喝水,一会儿又说心里躁的难受,一会儿又说嘴巴里面没有味道想要吃东西……
慕青被他指使的团团转,又是倒水又是拿蜜饯给他压压嘴里的酒味,看他暂时站不稳的样子,害怕他不能洗澡不舒服,又拿了热毛巾一点点的给他擦手擦脸,好让他能够感觉舒服一点。
看着爱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在身边来来回回的忙碌,严正东的心也跟着柔软成了一片,在慕青擦完他胸前的肌肤,准备起身洗毛巾的时候,他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拽,随着一声小小的惊呼,爱人便倒在了他的胸口。
这些日子两人朝夕相对,也没少打闹过,所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慕青倒是没有太多惊慌,反而顺势将毛巾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伸出食指点了点爱人的额头,笑道:“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戏杀青了没有压力,爱人又在身边笑意盈盈,时间地点气氛都相当完美,严正东只觉得这段时间的气闷和心头的阴霾也都随之消散。
他先是发出低低的笑声,然后开口道:“不知道……就是想喝……或者是因为心情好?”
“哦?”慕青一脸不信的拉长了声音,“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严总高兴到喝酒都没有节制了?”
或许是因为戏结束了他心里轻松,慕青的心情也非常好,说这话的时候,还起了玩心,忍不住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严正东胸膛上的皮肤。
看着慕青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晶亮迷人,想着身上这人是自己看着、护着、一步步成为人们眼中耀眼的存在,严正东心中涌起一股骄傲,他伸手握住爱人在胸前捣乱的爪子,拉到嘴边亲了一下,调侃道:“高床暖枕,美人相伴,你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让人高兴的?”
面对他赤裸裸的调戏,慕青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来,也不甘示弱的笑话他道:“原来我们的严总裁只有这点追求……”
“谁说的?”或许是酒劲儿上涌,严正东一个反身把人压在身下,“我还有更深的追求……要不要试试?”
说完,他顺势拉开慕青的衣襟,嘴唇在对方锁骨上暧昧的来回流连。
慕青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温柔感性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现在爱人喝多了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他心中自然是非常开心,虽然之前被严正东指使来指使去折腾的够呛,但是非但不觉得烦,反而觉得相当有趣。
伸出手摸着严正东看上去有些硬但摸上去意外柔软的发丝,他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爱人的头。
气氛正好,严正东顺势将慕青的衣襟拉大了一点,想要再往下,却被慕青拦住了:“我讨厌酒味……”
真会破坏气氛……
严正东无语的翻了个身,躺在了慕青身边,慢慢平息着微微加快的心跳和体内开始躁动的欲望。
而一个念头却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冒了出来:如果现在喝多了求欢的人,是沈沐清,他……还会拒绝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连严正东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连这种小事都要斤斤计较。
他想要赶紧甩掉这个念头,可是很多时候,猜疑真的就如同毒蛇一般,你越是想要将它甩开,它就把你缠绕的越紧,这样的结果就是,就算严正东一再告诫自己要理智,情绪还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了下来。
慕青本身是个相当敏感的人,他立刻就感受到了爱人的不悦,其实他这话说出来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两个大男人,不过是一点点酒味而已,但是没办法,死亡的后遗症让他这辈子真的是对酒这个东西深恶痛绝,平时应酬的时候没办法,但是回到了家里,他是真的不太愿意同一身酒气的严正东欢爱。
那味道总是让他想起临死前的场景。
慕青本身不是个端着架子、一定要爱人妥协的矫情人,感受到严正东的低落,他赶紧翻了个身,趴在了他身旁,开口道:“你生气了……?你知道,我真的不喜欢酒味……”
虽然心中憋闷,但是爱人的关心还是让严正东心里舒服了不少,他看着慕青,摇头笑笑:“没关系。”
话虽这样说,可是他整个人却实在提不起兴致,只能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爱人的额后背安抚,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这反常的行为让慕青心中更加纳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严正东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
慕青闻言一愣,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两人的话题会突然转移到演技上来,但是得到爱人的夸奖他还是很开心。
随手掰开严正东的大手,把自己的下巴放进去,慕青笑的眼睛眯成两条弯月:“谢谢严总夸奖……有你这个老师在身边,我哪敢不努力?”
本是夸奖爱人的话,可是听在严正东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个意思,多日的烦闷让他忍不住开口道:“是我这个老师?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