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三章来报仇了
长老走后,李芊娇气得直跺脚,她一直都痛恨所谓的长老,寿宴那日的事情,也是长老们参与的“好事”。如今,又像是苍蝇一般的,迫不及待地凑上来闻他们家的烂事。
这些个长老们,可真是一个个的闲得慌!!!
“大哥,我走了……”郭氏畏畏缩缩哽咽着,在李修德点头之后,才开始走出去。
妈子搀扶着她,满脸的放松。
李琇蕥也准备要走,不料李修德却叫住了她,“你和元君澜还联系吗?”
“啊?”李琇蕥现出惊讶样,“父亲,您怎的忽然问起这位摄政王来?女儿和他之间能有什么联系?他可是摄政王……”
“听闻他有段时间,对你甚是关心,还往你的褚玉苑送去了金银珠宝。”
李琇蕥眨着无辜的双眼,“父亲,这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自从知道我要嫁给陈王之后,我和他更是不来往。女儿都快忘记了他的模样了。”
李芊娇想要插嘴,李修德一个眼神过来,“芊娇,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父亲……”李芊娇那张姣好的面容充满了不甘,她狠狠地瞪了李琇蕥一眼,“她有什么好的?她不过绣娘生的,摄政王怎么会看得上她?父亲,您别被她迷惑了!”
“芊娇!!!”李修德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离开此处!”
李芊娇拉着一张脸,神情十分难过,“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李琇蕥她不离开?您就不能公平对待吗?”
李芊娇此话一出,李琇蕥乐了。
离开可是巴不得的事情,“父亲,我想我还是离开吧。”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李修德狠狠牙,一巴掌打在李芊娇那张姣好的脸上,李琇蕥瞪大眼睛一愣,李芊娇捂着脸疯癫了起来,“父亲!父亲!!您怎么能如此对待我?呜呜呜呜呜呜……”
说完,十分难过地跑出去。
凄惨不甘的哭声,似乎还在耳畔萦绕,李琇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李修德打人,可真是劲爆,说打就打。
不过,这李修德有明显的收住了力量。
这一巴掌,也就是警示的作用而已。只可惜啊,这李芊娇向来不知好歹。
“父亲……”李琇蕥佯装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您不应该打大姐的,大姐虽然不听话,但是她毕竟是我们李家的嫡女,打了她,若是其他人看见了,她在下人面前的威信……”
“下人终究是下人,只要是喊着小姐,那就必须听命,即便有没有微信。”
李琇蕥:“……”
虽然内心很不赞同次数啊,但是她还是附和了,“父亲所言极是,是琇蕥考虑不周到。”
“你和摄政王如何?”
“父亲,我和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瓜葛。可能,他对我有点儿感兴趣?我也不明白这些权贵的心思……”李琇蕥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父亲,您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您不是不喜欢他吗?”
李修德的脸色一沉,淡淡地反驳:“不是不喜欢!”立场不一样!自然是敌人!虽然从一些方面来说,元君澜此人确实很优秀,很适合做女婿。
“他对你想必还有感情,你将他约来我们府上,父亲有话和他谈一谈。”
“父亲……到底是什么事情必须和他谈啊?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解决大哥的事情吗?大哥若是没有得救,那我们家……”李琇蕥一副担忧的样子,“眼下找摄政王有何用?”
李修德微微闭上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大哥含冤,十有八九,就是摄政王搞的鬼。”一开始他以为是元景容的,因为元景容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审理案子的大堂上,可是现在想想,不会是元景容。
“摄政王害大哥?”李琇蕥现出震惊和不解的神情,“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家没得罪过他啊……他这报复得也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了。”
李修德叹息一声,“并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有源头的。”
“父亲,什么意思?”李琇蕥装傻充愣。
李修德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间,还是和李琇蕥说起了往事,“许家谋逆,父亲发觉,将此事告知给了皇上,皇上盛怒之下,将许家灭门了。”
李琇蕥鼻头发酸,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那种就要悲伤到泪流满面的难过,如同空气一般,包裹住浑身。
压住狂澜的悲伤,她问:“父亲如何得知许家谋逆?且,许家被灭门,和摄政王有何牵连?”
这是李修德在许家灭门之后,他开口对其他人说起许家一事。以前,府中的任何人,都不得妄议此事,如今倒是亲口说起此事来了。
忽然这么一下将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多多少少有点儿不舒服,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他必须得将此事告诉给这三女儿。
“说起许家谋逆一事啊,说来话长。如果知道会是今日这般下场,当初……”罢了,没有当初,当初不做,李家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长公主权势滔天,不仅仅是因为长公主的人脉广,手段高,更是因为皇上对长公主的话,很是听从。所以,长公主让做的事情,能不去做吗?
“许家被包围控制的时候,摄政王在皇上的书房跪了一整夜,大雪差点没将他全身覆盖住。他为了给许家求情,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那日,他染了寒疾,四肢僵硬不能动,看见的人,都觉得可怜。要不是他倒在雪地里,想必还会继续跪下去。”
“那会儿父亲倒是很奇怪,这许家和是摄政王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啊,因为许家是忠君的,不被长公主或者是摄政王的势力所影响,他怎么能为了许家,求情到如此地步。”
“后来,我听闻许家那个小姑娘,好像叫许善什么来着的一个小姑娘,和他有点儿关系……”
李琇蕥已经听不到李修德在说什么了,耳畔的声音不断飘远,空旷遥远,仿若夜空里不断消散的蟋蟀声。
元君澜不是没有为许家做事……他……
他从未说过一个字,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元君澜做了这些事。
怪不得,他睡觉的时候,膝盖不能弯曲,说会疼……那一日落下的病疾,怕是要跟着一辈子。
元君澜……你爱的到底是许善御还是李琇蕥啊?你爱的到底是谁啊?
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从未说过半句?
唉……
长长的叹息声,重重地在耳边响起,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