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绑定红娘系统后[快穿]_242
万万没想到的是,黎子岳给他来了这么一手,教人时一点也不藏私,那小子自己天赋也好,短短几天就进步巨大,眼看着越来越有黎舒的派头了,这怎么让他不生气,他可不想好不容易送走一个黎舒,又来一个小版的。
他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好了好了,小岳那孩子我们确实是说不动,你回去后记得交代他,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其他不该管的,不要去管,他是个通透的孩子,我相信他能明白我们做长辈的一番心意的。”
“是,是,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这男人离开后,有个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敲门进来,若细看,便会发现那人有着一双明显异于国人的眼眸,那人的眸色是碧绿的,皮肤也较国人白,显然,这是个外国人。
“乔森先生,欢迎。”黎松上前与人握手。
乔森态度很冷淡:“你要的人和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希望黎先生能信守诺言。”
“自然,自然,再等几天,那几家实验室和里面的人,将都属于乔森先生。”黎松没有为对方的态度生气,反而更加热情,这可是那个家族的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那个家族的人。
那个家族和黎家一样,在国外发迹,只是现在被分为了两派,一派仍在国外,产业触及到了很多灰色地带,另一派扎根华国,根基在b市,是个轻易惹不得的庞然大物,乔森,是国外那一派的。
能搭上这位,完全是个意外,结果却是惊喜,目送高大男人离开,黎松默默把胜算加了一层,恐怕连黎舒都没法想到吧,有一天,他会和那个家族的人达成合作关系,更不会想到,他和那人合作的筹码,是黎舒手上的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要那几座实验室有什么用,不需要自己付出报酬就能得到那样强大的一个助力,何乐不为呢。
想想,在这件事上,他还要感谢黎舒呢,若不是那些实验室,他哪有机会搭上那个家族的人。
黎舒密切关注着黎松这边的动静,乔森的存在他自然发现了,他比黎松还知道的多一点,比如他养的那个孩子,和乔森出自同一个家族,再比如,他还知道,那个人来华国,目的就是他养的孩子。
算算日子,这个时候,那边已经从种种痕迹中发现了黎鹤渊的存在,只是华国地大人多,孩子又是从一出生就丢了的,找起来有点麻烦,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找了十七年才发现人在华国。
那个家族的人出现,看来男主要比原剧情里更早同那个家族的人接触了。
这段时间黎鹤渊多待在学校和公司,克劳斯又被黎舒派出去做事了,家里就只有黎舒一个人,时间久了他都觉得自己要发霉了,好在,他等的时机马上要到了。
这件事了,黎家这边便能彻底安分了。
不止是黎舒,很多人都在等那个日子的到来,他们自以为做好了万全准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事发之前,谁都不知道自己是蝉、螳螂、还是黄雀。
越接近股东大会,公司反而越发平静下来,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有的人早已站好队,能否一飞冲天,就看那天了。
其实这种事和底层员工关系不大,谁上位于他们而言,不过是换个领导者而已,真正关心的,是中上层以及黎家人,黎家人尤甚。
在他们看来,现在的“临世”就像是个无主的大蛋糕,他们守在蛋糕前,时间一到便可以瓜分这块硕大无比的诱人的蛋糕。
在这散发着香味,无时无刻不再诱惑人前来啃一口的蛋糕面前,没有几个人能经受得住诱惑,更何况,这块蛋糕还是他们垂涎多时的。
现在终于等到一个机会,即使知道前面可能有陷阱,他们也管不了了。
十二号如约而至。
持有股份的股东西装革履,或激动、或兴奋、或紧张地走进会议室。会议室的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屋内屋外形成了两个世界。
大多数人都是提前到的,会议还没开始,众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这时还有几个人没来。
陆续又有人进来,一直到会议时间开始,主位上依旧没有人。
“黎总今天还是不来吗?”
“没有消息说他来不来,你们有谁知道吗?”
“不知道,我这边已经有好长时间联系不上黎总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真的不能来,应该提前说清楚吧。”
“公司是大家的,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前几次不来就算了,好歹提前通知过我们他不能到场,今天是怎么回事,徐特助那边呢?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说话的人明显对黎舒迟迟没有消息很不满。
徐特助手里是有股份的,是黎舒离开公司前转让给他的,所以这次,他也在股东大会现场,听到有人提起他,他站起来,声音不疾不徐:“黎总并没有给我发消息,我想,这么重要的时刻,黎总应当是要参与的。”
“是啊,家主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大事上不会拎不清的,大家耐心等等,可能等下就有消息传来了。”眼看面上不满的人越来越多,黎松站起来安抚大家。
他是黎舒那一辈的老大,说话多少有点分量,平日里也很注意联络家族里那些人,愿意买他账的人很多。虽然心中还是有所不满吗,至少口中不再说什么了,一个个坐下来,等一个消息。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始终没有一个消息传来,会议室的气氛开始浮躁,有些本就看不惯黎舒的人脸上不高兴的情绪很明显。
黎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面上一派平静,心里的窃喜越来越多,如果黎舒一直不出现,他的计划实施起来会容易很多。
不过,就算黎舒想来参加,恐怕也参加不了吧,一个连下床都困难的病人,一个一天中大多数时候都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人,即使想来,有心也是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