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闪了舌头
"这方圆十里就这么一个厂子,我怎么可能带错地方?"张田生没好气道:"你要不信,可以去后面的溪水去看看,为了生产毒品,这帮混蛋连我们赖以生存的桃花溪都污染了。"
"走吧。"徐晴儿说道:"他们应该提前有准备,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这些毒品立刻转移阵地。"
张田生虽有不甘,却也没有办法。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些人有没有在这里设下埋伏,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久,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更何况,他的手里已经掌握了他们犯罪的证据,在这里能不能找到毒品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两人回到桃花村后,张田生就提议让徐晴儿在他家住上一晚,明天再离开。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一个人回去,张田生也不放心。
徐晴儿却拒绝了张田生的好意,张田生见她态度坚定,也就没有再劝。
……
今天就是他小外甥满月的日子,所以张田生早早地就起来了,还特意穿了件新买的衣服,乍一看,还挺有形的。
和李梅说了声,张田生就开车去了他姐家。
“姐夫,忙着呢。”张田生笑着说道。
“田生,来这么早啊。”贺峰笑着说道:“正巧,赶紧给我搭把手,把这些烟酒还有烟花搬到车里去。”
张田生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听了贺峰的话,赶紧过去帮着把烟酒和烟花搬到了车上。
“姐夫,我姐和我小外甥呢?”把东西搬完了后,张田生问道。
“在屋呢。”贺峰从身上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张田生,说道:“走,我带你进去。”
“姐夫,你这诚心要害我啊。知道我姐不让我抽烟,还让我烟。”张天生笑道。
“哈哈,那就不抽了。”
张田生跟着贺峰走进了房间,就看到张芳正抱着孩子,赶紧跑过去,说道:“姐,赶紧让我看看小外甥。”
“田生,来这么早啊。”张芳笑着说道。
“是啊,我这都一个月没见小外甥了,早就想来看看了。”张田生说着,就把小天赐给接了过来,逗了他一会儿,说道:“姐,我这小外甥跟你很像啊。”
“废话,他是我生的,不跟我像跟谁像?”张芳没好气道。
“跟我啊。”贺峰笑着说道:“怎么着,我也是孩子他爸不是?”
“像什么像,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张芳没好气道。
“都收拾好了,你就放心吧。”贺峰说道:“田生,我爸把酒店订在了帝豪人家,等下你跟我过去,安排安排。”
“行。”张田生点了点头。把酒席订在帝豪人家,张田生虽然有些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贺严亮在临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朋友的身份自然也不简单,当然要把酒席做的最好。
“行了,把孩子给我,等办完了事情,你想抱多久抱多久。现在,先跟你姐夫忙事情去。”张芳说道。
“好吧。”张田生虽然还没有亲够,但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满月酒的事情给办好了。于是,把孩子还给张芳后,就对贺峰说道:“姐夫,那我们走吧。”
贺峰点了点头,随即就和张田生出去了。
张田生拿了些烟花,在门口点了些,这才坐着贺峰的车子,去了帝豪人家。
来到帝豪人家后,张田生就忙活着把烟酒搬进帝豪人家。没想到,刚进去,就碰到了贺峰的弟弟贺胜,此刻正人五人六地对服务员小姚说道:“告诉厨房,今天必须要上最好的菜,价格不用商量,该多少多少,我们有的是钱。但有一点你们记住,必须要让今天来的客人吃的开心,吃的满意。”
“贺先生,你放心,我这就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准备最好的菜。”小姚赶紧说道。
贺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去吧。”
小姚正准备去厨房,结果就看到张田生搬着烟酒走进来,稍微愣了下,赶紧迎了过去,说道:“张先生,你这是?”
“今天我外甥满月,酒席就订在了这儿。”张田生说道。
“啊,原来今天过满月的宝宝是您外甥啊。”小姚激动地说道。
“是啊。”张田生笑着说道:“对了,徐总呢?”
“徐总一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小姚说道:“要不要我给徐总打个电话?”
“不用。”张田生说道:“你帮我跟厨房说一声,酒席按最高规格办就成。”
“感情不是花你的钱是吧?还按照最高规格办,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贺胜走过来,沉着脸,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帝豪人家,临县唯一的五星级饭店,一桌酒席,哪怕最便宜的,也要上千块。有能耐,这酒席钱你出。”
“贺胜,怎么说话呢?”贺峰这时正好走过来,听了贺胜的话,不由沉声呵斥道:“快给田生道歉。”
“道歉?我凭什么要给他道歉?”贺胜不屑地说道:“还有,我警告你,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少说话多做事儿,免得被人笑话。”
“贺胜……”贺峰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竟然这么张狂。
贺胜看了眼贺峰,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扭头就要离开。
张田生却将贺胜拦下,笑着说道:“你好像忘了件事儿吧?”
“什么事儿?”贺胜微微皱了下眉头。
“前段时间,在赌石场,你跟我打的赌,没忘吧?”张田生笑着说道:“你可是说过,谁输了,今天谁就在脖子上挂着写有‘我是乡巴佬’的牌子。怎么,难不成你想抵赖?”
“什么打赌?我不知道。”贺胜故作迷糊道:“再者说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乡巴佬?就算挂着牌子又怎样?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才是真正的乡巴佬。”贺胜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张田生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跟他计较。毕竟,他早就猜到,这家伙肯定不会愿赌服输,在自己的脖子上挂着这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