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此时欢愉】(白胡子×伊莲娜)
番外二——【此时欢愉】
萨奇哼着小调,正在厨房里忙活,就听见外面的“咚”地一声。
紧接着,是熟悉的孩童呼唤声,“伊莲娜———”这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委屈。
萨奇的眉头狠狠一跳,赶忙盛装好刚刚做好的蛋包饭,就急匆匆出门去看。
果不其然,长着角的白发女孩捂着脑袋泪眼汪汪,明显是不知道从哪儿翻栏杆的时候又摔了。
和萨奇同样闻声而来的还有被呼唤的伊莲娜。
今年才二十六岁的伊莲娜正值一位女性的花期,也一步步走向人生美貌的巅峰,被白胡子浇灌滋养的伊莲娜尤其如此;站在白发女孩身前给她看伤的女人衣着单薄,裙摆只及大腿的丝绸睡裙还没来得及换下,她只扯了一件针织披肩在上身随意披着,黑发随意而柔顺地散落在背后胸前,与白色的针织小披肩相映;伊莲娜的眉眼间尚留存几许慵懒与倦怠,显出几许荼靡美感,更要命的是,睡裙以下的腿没有遮挡,此刻光线正好,从萨奇的角度看过去,一片春光,那雪白的大腿,还有着明显的大片红色吻痕———想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了。
萨奇不由咋舌,虽然老爹一向动静大,但因为伊莲娜怕打扰他们休息,声音和动静都被老妈的屏障遮蔽了,他们听不见动静,所以一直对老爹和伊莲娜的夜间夫妻生活所知甚少,只是白天时不时看见伊莲娜眉眼倦怠地被老爹抱在怀里,懒洋洋没什么精神。
吻痕从大腿一路遍及接近膝盖才停———老爹玩的好大呀。萨奇有点走神,但上前的动作没停。
走到伊莲娜面前之后更要命————萨奇知道伊莲娜的身材一直都不错,但是平日里老妈不喜欢太贴身的裙子,船上准备的也都是宽松的衣物,此刻,丝绸睡裙明显勾勒出伊莲娜窈窕有致的身材,足够人欲血喷张。
萨奇有点晕乎乎的,这是他能看见的吗?真的不会被老爹揍吗?
伊莲娜的确是听见孩子的呼唤声匆匆跑过来的,来之前她还在白胡子怀里,某人的手一大早就不老实地往昨天接受了一大波白浆灌溉的花朵伸,她迷迷糊糊也不想动,水声“啧啧”和唇舌交缠间,陡然听见大和带着哭腔的声音,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扯了一件针织云肩胡乱披了就往外走,连白胡子都没来得及阻拦。
“好疼啊伊莲娜。”今年才六岁的大和哼哼唧唧地往伊莲娜怀里拱,伊莲娜也任由她撒娇,“你啊,记吃不记疼的,都摔了多少次了。”她点点大和的额头,就像佐伊小时候点她的额头,笑意亲昵,带着身为“母亲”独有的几分慈爱。
刚刚完成任务飞回莫比迪克的马尔科一落地,还没来得及化为人形就目睹了这一切,他带着几分头疼,“大和,你怎么又摔了?”这个小妹妹长的好看,也听话,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直来直去的。“过来,我给你看看伤yoi”恢复力强也不是这么使的吧?真是的。
大和赖在伊莲娜怀里死活不愿意离开,伊莲娜只好让她在自己怀里待着,又撩起大和的裤腿,露出那仅有的些许擦伤。
马尔科低头施展治愈青炎,目光无意间掠过伊莲娜的大腿,脸上浮现出几许可疑的绯红。他和萨奇想到一块去了,老爹平常玩的这么野的吗?伊莲娜真的受得了吗?
完成治疗的大和又活力满满地跳了起来,伊莲娜抬手摸了摸青鸟,有些可惜,“你小时候那副小小的样子多可爱啊。”过冬岛的时候捂着手心里,抱在胸前,就是最好的热源。
马尔科想了想,不死鸟在伊莲娜的面前变得只有巴掌大。
伊莲娜惊喜地把那小小一团不死鸟抱在怀里,顺着毛抚摸了好几遍,在不死鸟的脸上吧唧一口,最后恋恋不合地松开。“我还得回房间安抚你们老爹,今天先这样吧。”
她又摸了摸大和的脑袋,在她额头留下轻吻,“今天不用喊我们吃午饭了,有事打电话虫。”
上周大和怎么都要和他们睡,伊莲娜不得不抱着大和单独睡一间房,白胡子独守空房,又被逼的素了一周,正当盛年的男人哪里吃的了这等委屈,昨晚刚搬回去,就差点把她折腾散架。
接近那扇门的伊莲娜想起昨晚的激烈战况,腿都有点打抖,小纽盖特在那里面插了一晚上,像个连体婴一样把她禁锢在大纽盖特怀里,一大早起来纽盖特的手也作乱,摆明了不愿意轻轻放过上个星期的分房睡的事情。
关上门,指尖微动,隔声隔震的屏障笼罩了这个房间。
伊莲娜脱下针织外套,连丝绸睡裙也没留,轻车熟路用恶魔果实能力改变了自己体型的她径直往男人怀里一坐,未着寸缕还坏心眼地蹭了蹭那根正耸立的巨物。“大和又摔了,真是的,这么大大咧咧也不知道随了谁。”
白胡子哼了一声,心道还能随谁,父女两个在你面前不都一个样。一边翻了心底的醋缸,一边,白胡子的手不老实的在伊莲娜身上游走点火,以吻封缄。
伊莲娜一向敏感,在他怀里软化成一滩春水,失了力气任他动作,还有断断续续地娇媚喘息。“啊……轻点,别!”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白胡子正舔弄着她白嫩的胸,粗大的手指已经闯进了甬道肆虐,坏心眼的在里头打转。
即使用能力改变了体型,伊莲娜还是能被白胡子完全抱住,更抵挡不了他的禁锢,只能任由他动作。“我已经……啊……说了,唔,轻点——不是那儿——别来打扰,哈,好舒服。”
白胡子喜欢看伊莲娜在他身下时的柔情与春色,清澈的青蓝色眼眸在他的触碰下染上迷离与欲望,带着别样的好看,所有的春光在他身下只为他一人绽放;属于白胡子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伊莲娜身上得到满足,她的身体被他一手调教成这副模样,伊莲娜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白胡子都了若指掌———他知道,伊莲娜身上永远都会留下这些由他亲手染上的、独属于男人的痕迹。
泽法那个不懂情趣的家伙,还想和他争?白胡子心底酸水咕咚咕咚地冒,但伊莲娜一无所知。
高大的男人哼笑着,轻松地把伊莲娜抱起来,肉棒对准,一杆入洞。
伊莲娜措不及防间就被填满了,她双眸失神,依靠在白胡子的胸膛处,片刻后被压到柔软的床上,白胡子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上折,扛到他的肩上。
粗大的肉棒随着身体动作在私处里到处冲撞碾压,伊莲娜的喘息呻吟在此刻成为了白胡子欲望的催情剂,征服的“武器”更加硬挺勃发。
白胡子爱怜地吻了吻伊莲娜的脸,身下却没有留情,肉棒一寸寸顶开软肉,顶入穴道最深处,中间偶有停留,对着某个点狠狠撞下,换得伊莲娜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口中的呻吟更带几许媚意,快感层层上涌,正如白胡子的爱意滔滔,容不得她半分拒绝。
“坏心眼……”缓过来的伊莲娜娇嗔地瞪他一眼,白胡子只是低声闷笑,“那些蜜水都要把我淹了,伊莲。”他倾身而下,全根没入,穿过某个小口,那一瞬,伊莲娜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在发抖,腿无力地落在他的肩头,看着伊莲娜的小腹被他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白胡子停下肆意征伐,将手覆上去。
“伊莲,这是我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白胡子的手落在满涨的小腹,满怀柔情,伊莲娜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红霞满脸,她抬手,拂过丈夫满头的璀璨金发,然后,唇舌交缠,征伐升级。
欲海沉浮间,伊莲娜失神地想着,太满了……太涨了……
不管是心底,还是甬道里。
太满了,心里和那里,都胀的满满的,幸福与快感将把伊莲娜包裹住,最后彻底沉入白胡子的怀里。
白胡子也不好受,不管做过多少次,伊莲娜那处紧致如初,每回都是一寸寸捅开,由他留下新的标记。
在重新捅开的过程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粗大的物件,穴壁一寸寸地挤压,又被他撞回去,送伊莲娜一点点迫近高潮的巅峰。
插入又抽出的活塞运动在白胡子的强大体力加持下,带给伊莲娜无数欢愉,也成为一场快感的酷刑,巅峰的余韵尚未过去,又被送上另一个高潮。
伊莲娜已经泄了两次,每次热流浇在龟头上时,白胡子只会更加大力征伐,“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与“啧啧”的水声不曾停下,他还一次都没有泄。
伊莲娜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发觉白胡子怕是翻了醋坛子,青蓝色的眼眸里尽是迷离媚意,“哈……你又吃谁的醋了?”
白胡子把她抱在怀里,身下的抽动没有停,也不做声。
伊莲娜只好在快感中胡乱猜测着人名,“哈……马尔科……泽法?咿——总不能是大和吧——慢点……”怀里娇娇软软的爱人任由施为、满目迷离的模样终于还是让白胡子软下心肠,征服欲与占有欲终于被理智压制下去。
加快了抽插频率,抵着伊莲娜某处的敏感点一阵狠撞,在阴道的痉挛中,白胡子直直闯进子宫中,释放了喷薄而出的热流。
陡然激烈的动作把伊莲娜的思绪搅和成一团,抽不出半点条理,白浆的浇灌更是把她拉入了欲望的漩涡。
在伊莲娜失神间,白胡子吐露了那个名字,“我在想凯多。”他可不想没事提起泽法,伊莲娜本来就对他格外心软许多,每每提起都分外不一样些,他又何必自寻烦恼。
伊莲娜依偎在他的胸膛里,迷迷蒙蒙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属于谁———大和的生父,另一位四皇,百兽海贼团的主人,也是她曾经的哥哥———凯多。
“大和今年都有六岁了,你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伊莲娜好笑地看他。
白胡子在心底不由腹诽,那是你不知道他昭然若揭的心思。
当年他们婚礼,凯多明明是想来抢亲的,结果伊莲娜一笑,他就退让了——白胡子敢打赌,伊莲娜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不能怪他危机感重,凯多对伊莲娜的心思他一清二楚,又则他们二人从小青梅竹马,在洛克斯海贼团解散的如今,凯多对于伊莲娜的意义还要分外不一样些。
白胡子深知这份情分的重量,他的儿子们不清楚,但同为洛克斯海贼团旧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了———即使是伊莲娜一手照料长大的儿子们,如马尔科和萨奇他们,生死之外,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未必比得上凯多在伊莲娜心底的这份重量。
当年,他同样也是靠着这份不一样和重量作为筹码,才把伊莲娜轻松留在了莫比迪克。
白胡子绝不会小觑任何一个情敌,给他们把伊莲娜从他身旁夺走的机会。
觊觎白胡子海贼的珍宝的家伙,就先踏过他的尸骨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