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心思
宝贝狠狠的瞪了轩辕志一眼说道,徒蔼爹地自从和瑟雅阿姨在一起以后,老是把心思全部放在了瑟雅阿姨的身上,让他备受委屈!
看着宝贝那委屈的样子,童诗涵好笑的抱起自己的儿子“宝贝,妈咪抱你好不好!省的妈咪的宝贝贝累坏了!”
“不用了,妈咪会累的!宝贝长得那么大了,有分量了!”宝贝挣扎着从童诗涵的身上下去,正经的对着童诗涵说道:“等以后宝贝长大了,就抱妈咪!”
“宝贝,你妈咪又不是你的新娘子,你抱你妈咪干嘛?”轩辕志看着宝贝,笑眯眯的问道。
“妈咪我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女人!”
“宝贝真懂事!”瑟雅看着宝贝,感慨的说道:“徒蔼,以后我们要是生了一个女儿的话,一定找宝贝做女婿!”
“瑟雅,看来你是很喜欢宝贝啊!”听着瑟雅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轩辕志无奈的说道。
“嗯,我很喜欢宝贝,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可爱的孩子!”瑟雅此时的神情,就好像是宝贝是她的儿子一样骄傲!
“瑟雅阿姨,你还是先把宝宝生下来再说吧!”宝贝看着瑟雅,无语的说道。
“好了,我们先回酒店,待会都饿了!”罗浩吏打断他们的话说道。
“好!”大家此时也有些饿了,马上就朝着酒店走去,看着轩辕志搂着瑟雅那温柔的样子,童诗涵心里不禁的想起了寒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受的伤有没有什么事情?
在宫本家的偏宅里,宫本慧子看着夜神月刚刚折腾完那脸色略显苍白的样子,很是担心的说道:“月,你的头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再叫医生看一下?”
“不要,你出去!”夜神月看着宫本慧子,满脸厌恶的说道,语气也很是冰冷!
“月,你怎么了?”宫本慧子想着刚刚夜神月突然抱住头痛苦呻吟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害怕,她真的害怕夜神月会有什么问题!
“我说你出去!”夜神月眼神就像是一道利剑一样的射向宫本慧子,让宫本慧子从头冷到脚,不由的朝着后面倒退了几步!
“月,你现在病情刚刚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待会再过来陪你吃饭!”宫本慧子强忍着眼中的眼泪,对着夜神月轻轻的说道。
“滚……”夜神月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对着宫本慧子大声的吼道。
听着夜神月的话,宫本慧子再也忍不住的掉下了委屈的眼泪,从小到大她宫本慧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但是她此时却不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宫本慧子马上就哭着离开了夜神月的房间,一出去就撞到了找夜神月的宫本左仁,看着自己女儿那满脸泪水的样子,宫本左仁心里很是吃惊,马上就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慧子,怎么了?”
“父亲大人,月他……”宫本慧子哭的肝肠寸断,话也没有办法说完整,只是伤心的哭着。
听着夜神月的名字,宫本左仁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下来“夜神月他又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月他自从刚刚醒过来以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对我好凶,而且还叫我滚出他的房间!”宫本慧子此时很是委屈,对着宫本左仁语无伦次的说道。
“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对我的女儿竟然敢说这种话,我进去教训一下他!”听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宫本左仁马上就怒气冲冲的说道。
“父亲大人,算了!我想可能是月他刚刚醒过来,心里有些不开心!明天就是我和他的大日子,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什么问题!”宫本慧子拉着宫本左仁的手,轻声的说道。
“今天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以后他还敢这样对你你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你做主!”
宫本左仁虽然心疼宫本慧子,但是眼看着也是宫本慧子和夜神月的结婚日子,他确实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毕竟他丢不起这个人!
“父亲大人,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童小姐?”宫本慧子看着宫本左仁,想起来那天的事情,对着宫本左仁问道。
“慧子,这种事情不是你管的,你只要好好的准备做你的新娘子就好!”宫本左仁听着宫本慧子的话,有些不悦的说道。
“父亲大人,我想知道事实,如果父亲大人真的是想那个女人做我的后娘慧子也不是不同意,但是父亲大人确定她会喜欢父亲大人你吗?”
宫本慧子可不是傻子,能够年纪轻轻的就在商场上有一番作为的女人,一般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像是童诗涵这种女人,应该是属于那种危险性高的!
“慧子的意思是?”宫本左仁看着宫本慧子,疑惑的问道。
“我想童小姐这么年纪轻轻就是anlage的执行总裁,相信她身后一定有什么高人,而且昨天来的那几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领导人,既然他们年纪轻轻又是集团的总裁都得不到童小姐的亲眯,父亲大人相信童小姐真的会喜欢都父亲大人吗?”
宫本慧子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还是看的出来其中轩辕志和邹原对童诗涵那赤l裸的眼神,而且罗浩吏也是极力的在为童诗涵说话,能够让三个那么优秀的男人极力保护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说不定,童小姐都说了她喜欢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你父亲大人难道没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宫本左仁听着宫本慧子的话,丝毫不受影响,他觉得童诗涵就应该是喜欢他这种成熟稳重的类型的男人!
而且宫本左仁是日本黑手党的首领,跟着他吃香喝辣而且位高权重,说不定童诗涵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管怎么样,宫本左仁都相信童诗涵会喜欢他这种男人!
“慧子,你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童小姐一定不是那种耍心机的女人!”宫本左仁敷衍的说了一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