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结果邬玥茗特正经说:我要和你过日子,所以我要学着做个主妇。
  蒋盈佳又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
  ***
  而她们六人再一次齐聚见面,是第二年的夏天,容语山和路宜的婚礼。这两个人之前就有渊源,和好了之后,感情进展的更加迅速了。
  确定完婚期之后,两人也是很快就在微博上告诉告诉了那些催婚小分队。
  邬玥茗和蒋盈佳则成为了伴娘,因为白敛和南知遥已婚,不能做伴娘了。
  蒋盈佳和邬玥茗在一起久了之后脾气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肉眼可见的变得温柔了起来。
  南知遥见到她的时候顿时啧啧几声,你有点不像你了。
  按照平时蒋盈佳的性格,应该是白眼,然后板着脸说,哪里不像了,你是眼神不好使了吧。
  结果蒋盈佳给她递了杯热水泡红枣,说:多养养生吧,心平气和点。
  南知遥:懵。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南知遥那眼神和见鬼似的,蒋盈佳的温柔一秒没,无语的对白敛说,管好你老婆行不行,对她好还不乐意。
  白敛把南知遥搂紧,叫邬玥茗:你也管下你女朋友。
  邬玥茗说:消消气,消消气,大家都和平相处好吗?好久没见面了,难道一见面就得这么针锋相对吗?如果这时候有个直播摄像头的话,绝对粉丝又得笑我们了。
  看不出你还是在意粉丝态度的人,如果这样的话当时就别叫我爷爷啊。蒋盈佳这时候才板着脸了点,不过还是紧紧的挨着邬玥茗。
  邬玥茗一下就把蒋盈佳拉进怀里,乖啦,乖啦,不是说好在朋友要给我面子的吗?回家任你打。
  邬玥茗又说:你看看,我们容总和路路现在尘埃落定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结婚啊。
  总得你过了二十二岁才行。蒋盈佳嘟囔着。
  邬玥茗说的特严肃:我这都二十一岁了,马上就二十二了,你再等等我不行啊。
  行行行,小屁孩,我等你。
  南知遥和白敛心里清楚,这两人感情好着呢。
  蒋盈佳虽然不愿意表达了点,但特有意思,在司仪开始致辞或者交换戒指等等这些重要场景的时候她都是眼含着热泪在拿着一个小相机在认真的拍,南知遥特地偷偷去看了,蒋盈佳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要流下来之前,她自己就背过去偷偷的擦掉。
  明明就很感动,还偏偏不愿意承认。
  她真是见识到了一个傲娇是个什么样子,也就和邬玥茗那种特活泼特外放的小姑娘能配到一起,也真是爱情的神奇之处了。
  晚上容语山实在喝不了了,那些挡酒都是白敛给喝的,
  结果到了晚上回家前,南知遥才明显感觉到白敛的不对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醉酒的白敛,所以她一直觉得白敛应该还是清醒状态。
  因为白敛脸色一直都很正常,讲话什么的和别人说话都很都都没什么异常。
  等到她再去回家的时候,她开车,白敛坐在副驾驶上,南知遥才发觉怪怪的。
  因为白敛回自己话的时候特别迟钝,可能是这个时候酒劲才上来,南知遥问你喝醉了吗?
  白敛不说话,过了两秒钟之后说没有醉,过了两分钟之后又说醉了,南知遥停了很想笑又问了一句,那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白敛说:没有醉。还是过了两秒钟说的。
  她跟白敛之间就仿佛隔了屏障,她说什么白敛都要过两秒钟之后才能回答,好像是要一个反应的时间,她觉得特别可爱。
  后来下车的时候白敛还不让她搀扶,说自己没醉,能走。跟那些醉了的人拼命说自己没醉一样,南知遥这才知道白敛是真的醉了。
  回家之后白敛躺在床上,想把人带去洗澡,但是白敛却不肯动,像一个赖床的小孩。
  别走,陪陪我。
  南知遥说:乖,我帮你洗澡好吗?
  我不想动。白敛还是说的特别慢。
  南知遥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刚打算起身她就被一股力拉到了白敛的怀里,并且吻到了白敛。
  酒香与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理智的弦在一瞬间差点崩坏,看着躺在床上,第一次柔弱的可以任自己宰割的白敛,南知遥终于感觉到自己好想忍不住了。
  看上去很是卑鄙,又趁人之危,但是,醒醒!反正是自己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和白敛吻的很急切,但南知遥还问:白敛,你醉了吗?你知道亲你的是不是我吗?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亲我的是我的老婆,我也知道我想睡你。
  这是第一次白敛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讲话,她在床上从来不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汇。
  得到了鼓励的南知遥直接将白敛压倒了,心跳的很迅速。平常越是稳重清冷的人现在变得不复冷静后沉醉的样子就越发吸引人。
  就很上头。
  当南知遥一口要在白敛的唇上,她就这一个感觉。
  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不仅是白敛,还有自己。她只觉得自己成为了混蛋,这时候终于明白了那时候白敛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抖。
  湿润和无法控制的力道并行,被这触感折磨的无法思考。
  会疼吗?她没忘记去询问。
  白敛的声音是刻意压抑着却无法压制住的:不会
  南知遥终于知道,原来在上面的这种快感。
  这种快乐是心理上的满足,无法匹敌,她只想送自己这样疼爱的人去感觉到极致的快乐,也想让白敛没有任何的理智和反应,只有发出喉咙里真实的反馈。
  直到最后一刻,白敛紧紧的抱住她,浑身都在发抖,声音越来越大,由继续下落,变成了气音。南知遥听到了从白敛喉咙里溢出来的一丝哭腔,她终于发现自己的邪恶之处。
  因为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她还是不想放过白敛,一点都不想。
  她想听白敛对自己彻底的求饶,彻底的臣服和彻底的沦陷。
  自己想吃了白敛,也同样想被白敛吃掉。
  南知遥温柔地吻着白敛:老婆,你太让我着迷了。
  白敛的气息还没平稳,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身上有着淡淡的粉红色,像是小婴孩一样躺在南知遥的怀里。
  身体上愉快的交流更让南知遥知道,她们就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着,并且都知道彼此心中的心意,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夜晚或者是白天,冬天或者是夏季,只要是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都会让自己感觉到安稳和美好。
  如果没有白敛,自己当然是体会不到这美妙的一切。而有了白敛之后,她学会了分享这美妙的一切。
  白敛这时候终于缓过来了,但是说话的声音很轻,我醒酒了。
  所以呢?
  所以白敛伸手去捏住南知遥的下巴,眼神很威胁,所以,到我了。
  小羊羔还没意识到什么,可是大灰狼却已经开始紧盯着自己怀中的猎物,伺机而动,准备一口全部吃掉。
  南知遥没反应过来,却突然被起身的白敛给捏住肩膀一下按在床上,手也被摁在枕头上,白敛低声道:我们的时间还很多,我们慢慢来。你是想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都告诉我,我为你服务。
  夜晚很快过完了,但是白天还有很长很长。
  勾人的动作和身影都在继续,还会继续很久很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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