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甜美
这该死的甜美,他为什么会放不下她呢,为什么一直要想着她,王懋和理不清也断不了,身上被女孩软趴趴翘起的奶子折磨到发麻发虚,手上狠用劲儿人揉弄着。
“放开.....唔....滚开!”断断续续的呓语从水乳交融的口齿中溢出,连喷出来的口气都带着甜味,王懋和餍足了才慢慢松开她,粉粉的小拳头呼拉一下像箭发了过去,敲在男人的俊脸上。
“滚一边去,臭....流氓!”
言语间尽是厌恶,王懋和一时没有听出来,只以为是弄到刘嫣的疼处了,毕竟女孩经历过一场生养流产,还是枝头上酸涩的果子就被他早早催熟了,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来造。
懊恼后悔,但还是牢牢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抚摸揉搓。
“有没有想我?嗯?”男人声量轻柔缱绻,化不开的柔情,刘嫣像是一樽娃娃任他摆弄不见反应,他就以为是小姑娘还在生气。
“是不是生我气了?小丫头恼我打我吧,嗯,别这么折磨我。”是的,小姑娘虽然小,但是该懂的也都懂了,他这么叁心二意地对她,她不愿意理他也是应该的,但是她这么视他如无物却让王懋和心如油锅煎,抓起女孩柔嫩的小手啪啪几下打在自己脸上,又重又响,依旧得不到女孩半点反应。
王懋和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哪里还痛?啊?这里还是,这里?”他手放进刘嫣的下体,顺着白白的裤袜伸到私处,隔开薄薄的一层布轻车熟路地便搅进了小细缝里,那里依旧紧窄,还是那么潮湿,带着迷惑人心的麝香,这就是让他痴缠的源泉啊——
“你走,走!”女孩突然从他身上跳起来,发着狠推他,王懋和心如刀割, “我不会走的,嫣儿,我永远都要你。”说着将女孩放倒在沙发去揉她的小腹,稚嫩的大腿根处只见四处青紫的痕迹,窍红的穴口一片糜烂水光,一看就是被什么 人亵玩过,男人紧绷的那根弦被扯断,喉腔发出可怕的哑音:
“谁,干,的?
刘嫣仿佛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对着男人又踢又打,发出嘶嘶的惊恐声: “啊啊啊啊,别碰我,我杀了你!”
董文芳是有心巴结孙家的,对于那孙家明是个什么纨绔,她心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趁早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了事。当她在大厅里发现刘嫣人不见了的时候,那脸黑如锅底,叫了身边的司机去找,结果转身就在转角处发现了人。
脸白如纸,唇不点却艳丽妖冶,也是稀了奇了,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浑身好像到处散发着勾人的骚味,想到这,董文芳更没有好脸:
“上哪儿去了?一刻也闲不住勾搭男人,明儿就给你和孙家少爷送作一堆。”嘴巴刻薄地说。动作粗鲁地就将刘嫣搡上了车。
这时阴影里才露出王懋和阴翳的脸,许铭言搭上男人的肩膀,“老家伙真够缠磨人的,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接下来预备怎么做?”
王懋和说:“老家伙不是一向视他那生意如命,那就给他散点财,至于孙家明,废人是生不出事的。”
孙家明这几日可谓是阴沟里翻了船,本以为找到了个好玩的,还没等他尝过鲜,身子就垮了一半。自从那晚相亲宴后被他稍微沾了沾刘嫣,这心里就像是上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总搔不到痒处,尤其是下面那里,很不得把那小妞抓来好好蹂躏一遍。董文芳当个甩手掌柜,巴不得人不在眼前,孙家明里暗示了一遍第二天就让刘嫣去陪孙家明了。谁想这家伙从夜总会回家的档口就被人堵在巷子里揍成了猪头,头上缝了七八针,肋骨又断了两根,这下那裤裆里的玩意可举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