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 监控录像
我的脑子快速转悠了一下,立刻决定:“大家分头去找,新华继续在餐厅寻找,爱国,你带他们到酒店周围去察看。”
大家立刻分头去了,我在房间站了片刻,然后拿着章梅的包直接上楼去了给章梅的套间里。
房间里一切很正常,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迹象。
我摸出章梅的手机,翻看通话纪录和手机短信,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她的手机里通话纪录很少,看联系人名字都是和家人的,短信也是如此。而且时间都是昨天的,今天的都没有。
章梅去哪里了呢?她怎么会突然失踪呢?我的心狂跳不止,苦苦思索着,一时没有任何头绪。
似乎,章梅不是主动有意借上卫生间要玩失踪的,如果是,那么她即使不带包也起码会带着手机,而且看她当时的神态,没有任何异常。还有,她没有什么理由故意想摆脱我们,我们是她的保护人员,是她的朋友不是敌人。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章梅就是被动失踪的,我的脑子里闪出两个字:绑架!
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最起码是有人早就盯住章梅盯住我们了,一直在伺机寻找合适的机会,终于找到了章梅上卫生间没有人跟着的绝佳时机,然后通过什么手段实施了绑架。在这样的环境里绑架,周围都是酒店的人,难度可想而知,特别是酒店还有摄像头。
想到摄像头,我的心又跳了下,眼前一亮。
然后我又想,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绑架的人该不会想不到酒店有摄像头的,一定会想办法避开或者对付的,绑架的手段一定是很隐蔽高明的。
还有,是谁会对章梅采取这样的手段呢?
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伍德,除了他,似乎在星海没有人会这样做。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李顺在金三角的对手,但那些金三角的山匪如何会不远万里千辛万苦跑到这里来绑架章梅呢,他们要对付李顺,要想在章梅身上下手,在金三角或者章梅来星海的路上可以动手啊,那样似乎更省时省力,何苦跑到这里来呢,再说金三角的山匪对这里也人生地不熟,选择这里下手显然不是良策。
如此,最有可能的就是伍德,也只有伍德能有这样的能力做到早就发现章梅的行踪而且能持续跟踪而不被我们的人发觉。
我暗暗认定了,但还是对外出寻找的方爱国他们带着侥幸心理。
我给方爱国杨新华他们分别打了电话,都没有任何发现。
***
我当即决定:“爱国,你去酒店安保部门,查下监控录像。”
“好,我这就去!”方爱国答应着。
“要做到既达到查录像的目的还要不暴露身份。”我说。
“没问题,我有办法!”方爱国说。
“我在章梅的房间,你去查验监控录像,其他人继续打探,待会儿都到这里会合!”我说。
“是——”
放下手机,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两口,边继续自己刚才的分析。
似乎,章梅刚到星海就被人盯上了。
又似乎,甚至章梅还没到星海没到宁州从金三角一出发就被人察觉盯住了。
如果是这样,显然,这是一起早就有预谋精心策划的事件,阴谋者是有计划有步骤在实施的,他们一定是会想到我们发现章梅失踪后要采取的办法的,甚至阴谋者会想到我会主动去和他联系或者带人找上门要人。
如果他是这么想的,那监控录像里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那我还有必要现在就去找伍德吗?
章梅和伍德不陌生,若干年前小雪还没有出生前章梅和李顺还在谈恋爱的时候就认识。只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而已。
如果是伍德绑架的章梅,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么?要挟李顺?报复李顺?
如果是要挟李顺,那章梅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是报复李顺,那结果就很可怕,他会杀了章梅的。
依照伍德的性格,这两种可能哪一种更大呢?
我想来想去,觉得后一种可能性要小一些,报复只会出一时的气,不会收到任何效果,反而会激起更大的仇恨。而要挟,将章梅作为挟制李顺的人质,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伍德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开了杀戒,李顺同样也会以牙还牙,李顺和伍德这么多年,他自然是知道伍德家人的下落的。
还有,如果伍德想报复李顺,也完全没有必要非要拿章梅开刀,星海有李顺的父母,还有秋彤和小雪。
可是,如果这么想,即使是要挟李顺,伍德也没有必要非要在章梅身上下手啊,李顺父母秋彤小雪不是更好的人质吗?
那么,伍德绑架章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我皱紧眉头,难道,章梅的失踪不是被绑架?难道,章梅的失踪和伍德无关?
这样想着,我的思维有些乱了,摸不到头绪了。
一会儿,方爱国他们都回来了。
“酒店监控室只有一个小伙在值班,我给他塞了几张老人头,然后说我掉了样贵重随身物品,想看看餐厅的录像找一下,他痛快地答应了。”方爱国说:“我仔细反复察看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录像里章姐出了我们的餐厅房间之后,自己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然后大约五分钟之后,她出来了,接着没有回我们的房间,直接从走廊走了,我接着又看了其他部位的录像,章姐直接下楼,然后穿过酒店大堂,出了酒店门口。”
“然后呢?”我看着方爱国。
“然后我又看了酒店门口的摄像头录像,看到章姐出了酒店门之后,直接穿过马路,然后沿着马路往左走了,然后就出了监控的范围,看不到了。”方爱国说。
“沿着马路往左走了,就她自己?”我说。
方爱国眨眨眼睛:“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
“什么人?”我紧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