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_359

  没人接。
  打给儿媳。
  没人接。
  那就再打。
  一整天，犀川就安静的站在森之宫婆婆的身后，陪着她不停的打电话。直到她疲惫到极点的时候，犀川轻轻点在了她的颈部，让她睡了过去。
  将森之宫婆婆送到床上，他迅速通过电脑黑入航空系统，查到了夫妻两坐的那搜航班。看着上面显示的情报，犀川放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住。
  在深呼吸了下后，犀川睁开眼，手指再次动了起来，快速在键盘上按动着。
  他调出了从洋一和礼奈两人离开家那时候起所有的监控，道路监控，的士记录，机场监控，机票验证，飞机黑匣子记录……
  将能找到的都找了一遍，犀川颤抖着停下了手。
  两个人确实上了那个空难的航班。
  他们确实遇难了。
  “……”犀川取下来眼睛，向后靠在椅背上，伸手盖住了双眼。
  森之宫洋一先生，森之宫礼奈夫人，走好。
  私宅之中十分寂静。
  从睡梦中惊醒的森之宫婆婆沉着脸，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站在床前的犀川，小声的询问了事情的真实性。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沉默的挥手让犀川离开，一个人抱着全家人的照片去了书房。
  犀川尽职尽责的带着水和食物守在门外，同时处理着森之宫婆婆放下的公务，在隐约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后，他顿了顿，堵住了耳朵，然而森之宫在那里只呆了半天后就出来了。
  她什么都没说，看上去和以前一样，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冷静的处理着她自己儿子和儿媳的后事。
  参加完儿子儿媳妇葬礼，森之宫婆婆头也没回就回了私宅，处理着她在这段时间里耽搁下来的公务。犀川看着森之宫婆婆的背影感觉她的身形看上去更加矮小了些许。
  而在个人葬礼之后，就是空难的集体葬礼。
  那天天气晴朗，森之宫羊子以家属的身份带着犀川也来参加了，数百人的葬礼上，无数穿着黑衣的家属聚在一起哭泣着。犀川站在森之宫婆婆的身后，两人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些被无数鲜花和花圈簇拥着的黑框相片。
  他们是唯四在这里没有哭出来的人，另两个没有哭出来的是一对年幼的兄弟。
  黑发的少年穿着国中的制服，抱着明显还是小婴儿的弟弟，茫然的站在人群之中，他的脸上有因为父母死亡而表现出的低落和悲伤，但却始终没有哭泣。
  关注了他们两个几分钟后，森之宫婆婆就收回了注意力，她和犀川在葬礼上站了会，等悼念结束后就离开了。
  回到私宅，森之宫婆婆继续处理着她的那些工作，等一切告一段落，她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双手交叠着放在了额前，低着头陷入沉默之中。
  “……”犀川安静的等待着。
  “犀川。”
  “我在。”
  “帮我查一下那个孩子的信息。”
  “遵命。”犀川单手抚胸，迅速退出了房间。
  之后，森之宫婆婆领养了那两个孩子。
  大的叫鹿岛龙一，16岁，正在上国中二年级，小的叫鹿岛虎太郎，2岁，正上幼儿园的年纪。
  领养的事是由犀川去处理的，他去到那孩子的家中递上了名片，并和他们解释，他们没有拒绝，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从鹿岛家走出，犀川回首，鹿岛龙一，那孩子……和夏目年龄相仿，虽然长得不像，却给他一种相似的感觉。
  ……
  在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今天就是两兄弟搬进森之宫婆婆私宅的日子，同时这也是三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看着时间，估摸着地方，在确认那对兄弟来到森之宫学院的时候，犀川本想去迎接，然而森之宫婆婆制止了他。
  “你给我回来，还没来的小鬼头你就想这么宠着他们吗？这怎么可以？！就是要趁现在他们刚来，就让他们好好认清楚他们兄弟两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