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躁·五
我听不出他们的歌属于啥流派,前奏调调有那么点Nirvana的影子,到副歌部分猛地开始向盘古乐队致敬,歌词还怪淫荡的,什么“你在车里,我在你身体里”,就像当天小刚和我一样。
管你是什么吉他,指法都是那个指法,小刚弹我乳头玩必然不是让我体验主音吉他和节奏吉他的区别,男人所有的动手动脚都只有一个目的———想来一炮。
来就来呗,谁怕谁啊,关键是你倒往下进行啊,光扒拉奶头能有啥续集!
红彤彤的“沈阳站”仨字在我视线里逐渐边界清晰,小刚的手还在我乳头上炫技。我抹不开面撅这位老粉,一直耐性子挺着,可再这么弹拨下去,怕是等不到下车,那颗乳头就得掉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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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我不惯着你了,操个粉而已,没啥大不了,至于身处什么环境,我更不在意。
我对小刚说:“你这个指法放在这没啥用武之地。”
“那放哪儿?”他脸上懵懂也不知真的还是装的。
“放……这儿!”
说着我抓他手直接送到两腿间,带着他手指摁到阴蒂,他一瞬间惊呆后,随即明白我什么指示,指尖翻花,对着那颗肉珠子疯狂solo。
这就对了嘛,想要你就说啊,闷骚了一晚上,浮皮潦草玩半天,关键时刻还得姐姐我手把手引导你。
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切的发生都在生子目睹之下,这下他可真算吃过见过了,大概没料想到我能大方成这样,有那么一小点不知所措,任由我紧靠着他蠕动,愣是手里没啥动作。
弹电吉他的手弹到阴蒂上,犹如贴上个低频跳蛋,酸麻酥痒转瞬贯穿全身,就算和小刚没有实质性的插入性交,被他这么弹到High也能当释放。他也该让我释放释放,在厕所里跟生子那一炮,因为他的恐怖袭击让快 感大打折扣,就当他补偿我了。
我想小刚一定不会满足只上手,按傻崔的说法,他既然能对着我撸,那势必幻想过真操我,现在机会来了,还是我主动的,不干我一下还算个男人么。
不愧是当主唱的,小刚低喘声都比别人好听,悠长陶醉,还掺着点沙哑,听到耳朵里巴适得像在做采耳。当年我还不知自己是声控,只以为我就是喜欢男人欲火贲张时嘴里发出的声音而已,给出的身体反应剧烈,嘴里也失控叫出来,把黄毛从鼓点中叫回魂,扭头看后座的春宫戏。
呻吟浪叫到口干舌燥,生子很有眼力见抢先一步低头亲上来,我就势向后伸手揽上他脖子往胸前压,眼神却老往傻崔那瞄。
我叫的音量不低,佳佳都匆匆说几句后把电话挂了,回头看看我们,摇摇头又转回脸,把后视镜调整了下角度。我猜傻崔这孙子肯定也发现了,只是他手里有方向盘,掌握一车人生杀大权,根本不敢回头看。
想看不能看,想干没得干,这就好玩啦!
多重刺激下,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又遗憾。
小刚的手很好使,很自觉地插入一根,认认真真抠弄到我崩紧身子,然而没有正经性器官的插入,我下体仍倍感空虚,迫切需要来场真枪实干。
第一炮是解渴,第二炮才是享受。
渴,生子已经给我解了,享受么,就换个人吧,闷骚的主唱小刚弟弟就不错,操个粉而已,まだまだだね!
我心里的鳖字都写完了,小刚这还是八字才一撇,明明都起了兴,和生子轮番把嘴贴上来,脸上表情就差写着“我想操你”,我试过他裤裆也是硬挺的,偏他就是不往下进行。
再磨蹭我就得下车了,事到如今我不想给彼此留思考余地,推开他起身翻面,一手搂生子,一手脱裤子,屁股光溜溜亮出来,再抓着小刚裤裆拽了拽。
“来嘛。”
你再不持枪行凶可就太不懂事了。
还行,他没那么不懂事,褪了裤子找了找角度,一脚跨过我在座椅上踩稳,接着就撞了进来。我早湿了个彻底,他长驱直入,毫无压力。
见木又成舟,生子阴阳怪气说了声:“戴套啊。”
“没了,就那一个,给你了。”
这小哑嗓子真尼玛好听!
“我这有”,反身抱着座椅后背看戏的黄毛一拍巴掌,稀里哗啦翻包,找出一个递过来,“给,躁!”
黄毛喊的是“躁”还是“操”,我记忆模糊了,就当是“躁”吧。
生子不满只做人肉靠垫被我抓着,放出又硬了的粗鼓棒送到我手里,抓着我手上下快撸。中间几次小刚撞得有点狠,加上傻崔恶意踩刹车,我撸得有点重,把他疼得直喊妈,却也坚持着让我继续。
沈阳站到了,一个人都没下车,有人不想下,有人不能下。
傻崔把车停到相对隐蔽的地方,关了车里一切光源,没如我料想中那样过来加入战场。呻吟间隙我侧头看过去,见他只是侧坐着抽烟,看着我们仨在后排酣战,说了声:“梦想成真啊刚子。”
有点意思。
如果能操到我都算梦想,那这梦想也太容易实现了点,只要小刚给我发个豆邮,我知道他长这样,聊天和谐点,今天我过来看演出,散场就能直接上床,跟傻崔在现场划拉上小婊子磕一炮同理。
车内空间有限,又有别人在场,多少限制了小刚发挥,有几次他想换个体位,都因为角度问题放弃,一个后入姿势干到底。
生子是第二发,持久度占了优势,小刚同学撑不住激射时,他还在我手里硬得要命。我想着时间不多了,再不完事就赶不上火车了,低头一口含进嘴,盼着他能快点。
这招可以,生子几乎入口即射,量很少,味道有点浓,也不知道跟刚吃过烤肉有没有关系。
干完收工,时间不允许我多跟他们腻歪,快速整理好衣服,我下车跟他们告别,狂奔出几步后又回头看看,发现傻崔一直在目送我。
原以为今日一别再无相见,哪知道没过两周,我们就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