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老攻总想宠坏我_111
凤川河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管他自己有没有什么问题,最近头疼的次数也实在有些多了,多起来了就容易让人暴躁,刺痛着精神,一抽一抽地疼着,那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折磨人,也确实该检查看看。
“我找个时间检查一下。”凤川河说。
“好,能快些地话尽量快些,不要耽误。”
杨医生原本想扶着凤川河到休息室先躺着,等他脑袋不疼了,或者有精神时,想做检查再做,不过凤川河拒绝了,撑着头回到了余淼的病房,坐在病床旁边,一不小心就趴在病床睡过去。
可能是因为他头疼的问题,凤川河在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就做了一些梦,很早之前的一些事情,可能是太多年了,他都快忘了那些事情的细节,如今却在梦里渐渐地浮现上来。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妖界动荡不安,有一些妖族在争权夺势,自然少不了出手的时候,那时候几大妖族大打出手,伤害了不少无辜的妖。
不过毕竟不是顶级势力,所以最后还是被妖界那些高高在上的统领者给压制住了,并给了那些搞事伤及无辜的妖族惩罚,关押,但少不了一些妖有诡异的办法逃离妖界的地牢,并且悄无声息地改头换面来到了人界里藏着,为非作歹着。
那时妖界的最高统领,拥有最高权限的是朱雀王,很是年轻,而所谓的朱雀跟凤凰看似出自于同一脉又偏偏存在各种不一样,这两族也不对付,你争我夺数千年,谁也不让谁,有时候谁都看谁不顺眼,总想给对方搞点事情让他们头疼。
因此,朱雀王那混蛋就揪住了游手好闲的凤川河,表面上堂堂正正地让他去人界收拾那一堆逃犯的烂摊子,实际上就是看着他实在太烦,恨不得把凤凰一族的给撵远一些,眼不见心不烦。
凤川河本来是拒绝了,他懒得掺合这些事情,而朱雀王却慢悠悠地笑道:“怎么不去?这大好的机会,这人界人来人往,得与失,靠的是运气,你为何不肯去体验一回人界生活?这不好么?”
“不了,”凤川河知道朱雀王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便道,“在这待惯了,人界束手束脚的,不适合我,你还是重新请其他人更合适这任务,他们或许办事效率更快,比我这随遇而安的好多了。”
朱雀王早就知道他会拒绝,也不意外,只是懒懒散散地支着脑袋,嘴角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后说了一句:“说不定……你要找的人,也许就在人界了呢,错过得多可惜,是不是?”
那时的凤川河其实已经不知道朱雀王口中的他要找的人是谁,只是听到他这么说时,心头一跳,好像抓住了什么线,所以他不顾凤凰一族的反对,义无反顾地来人界收拾那一顿逃犯的烂摊子,同时随着时间转移就留在了人界这么多年。
后来凤川河没有任何头绪,回到妖界时,他问过朱雀王当年他所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道这货竟然一脸无辜又意外地看着他,然后笑了笑,然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唔,我就随口一说,随便抖几句瞎话,没想到你还真去了。”
凤川河当时被他给气得面色铁青,差点就揭竿起义要敲断年轻的朱雀王那颗头,最后气得回到了人界,从此之后,凤川河跟朱雀王关系更加恶劣,虽然朱雀王跟平常一样,慢悠悠,又笑吟吟的,看起来风度翩翩,不过每一次凤川河一见他都控制不住捏着拳头恨不得上去把他锤一顿。
有一年朱雀王的诞辰,举办得很隆重,妖界大大小小的妖都去绐他庆祝,即便在人界的不少妖也抽空回去,而像凤川河这样出自于凤凰一族的大妖,自然也不能缺席,所以凤川河也去了,虽然他并不想给那朱雀王庆祝什么,不过也意思意思一下,去凑凑热闹,简单地吃喝玩乐一下。
并且他还给朱雀王准备了一份礼物,从人界捉过去的黑色毛毛虫,大概二十多斤,装在礼盒里,等朱雀王保持着他的风度,举止优雅,笑吟吟地打开以后,就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作为一只朱雀,鸟,他竟然怕毛毛虫。
呵呵。
凤川河当时还当着众妖的面前,冲着那面色苍白还勉强僵着笑容的朱雀王说:“这礼物我们妖界可没有,还得我花费了些许功夫,才从人界扑捉收获了这么多,才送到了你面前来,可喜欢?”
朱雀王那张俊美至极的脸上更白了,眉头抖了抖几下,过了半晌,才继续保持他的风度翩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琴似的敲了敲,弯了一下嘴角笑说:“……本王,甚是喜欢,你有心了。”
有心个屁。
当天在寿宴上,这个笑吟吟的朱雀王就让众人端出了另一种酒庆祝,叫做脊酒,属于凤川河不喝,并且严重排斥的酒,一闻味道他就难受,奈何他招支不住某位朱雀王的“热情”,笑盈盈地让众人都敬敬他这个功臣,犒劳犒劳他,不醉不归,那天晚上,差点没把凤川河直接给敬上天。
凤川河宛如被灌了一杯又一杯毒,又晕又吐又醉,差点都要把他胃都给吐出来,整个人都精神恍惚,趁着酒劲上头时,他简直恨不得去将朱雀王的脑袋给直接拧下来篡位算了,他大爷的。
不过他在回宴会路上,就听到了附近隐蔽的假山里突然传来了一些暧昧又急促的喘息声,按理来说,来宴会情侣不少,就算突然搂着亲个吻做点什么,凤川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很正常。
可这次不一样,喘息声不对,甚至耳熟。
就在他纳闷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错觉时,就听到那些喘息声中,有男人稍微沙哑低沉的声音,混含在夜里暧昧的喘息声叫了声:“……王。”
凤川河:“……”
不出意外,这一声“王”应该指某朱雀。
凤川河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悄悄凑过去,借着那天晚上皎洁的月色,他看见了平时那风度翩翩又高高在上还十分讨打的朱雀王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假石上,吻得朱雀王喘不过气来,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雾,脖子锁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而朱雀王眯着眼微微喘气。
“怎么了今晚?”朱雀王微微勾着男人的肩,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声音很轻地问,“疯狗似的,还在外边,得让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男人又咬了一口:“……王,我不开心。”
朱雀王喘着气笑问:“怎么不开心了?”
“你今晚在宴会上,笑着看向凤川河次数太多了……”男人掐着朱雀王那瘦窄的腰,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口,“王,别看他,否则我会不高兴。”
朱雀王眯着眼睛笑:“怎么,你吃醋了?”
“嗯,”男人亲了亲他嘴角,“你不许喜欢他。”
凤川河如遭雷劈:“……”
我可去他妈的,喜欢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