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二合一

  自打解了禁足, 容华公主便总琢磨着, 与恢复单身的明郎表哥私下相见, 这一次, 她定要把握住机会,再不能叫别的女子, 捷足先登,抢了明郎表哥去。
  可想象很美好,现实却缩手缩脚,自被盛怒下的母后,关在飞鸾殿不闻不问长达一个月后, 容华公主总是心有余悸,再不敢私下任意行事,每每徘徊在逾距的边缘, 悄悄踏出半步, 便就犹豫着缩了回去, 始终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从前,她自觉母后最是疼她, 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一母同胞的兄长又是大梁天子、九五至尊, 天下地位最高、权势最盛的人与她最亲,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地任意行事,可自打上次元宵夜后被囚飞鸾殿, 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原来母后真正发起怒来, 心可以那样狠,而皇兄也真真心狠得紧,有妹恍若无,丝毫不理会她的苦苦求情,若不是她自己脑袋瓜儿聪明,灵机一动,想到假装自悬白绫,以博取母后怜惜,还不知要被关到何年何月呢!
  上次栽了那么大跟头,吃了那么大苦头,她如今可不得吃一堑长一智,倍加小心,连私下出宫去寻明郎表哥都不敢,生怕被母后知道后,又被扔回飞鸾殿关着,蹉跎大好年华不说,还只能耳听着明郎表哥再娶娇妻,白白错失良机。
  她人不敢出去,可有关明郎表哥与那珠璎厮混的消息,却不断地往她耳里传,底下人报说,明郎表哥不仅常去珠璎那里过夜,还常携珠璎外出交游宴饮,言止亲密得很,真听得她五内如焚,每天都越想越是着急心忧,可偏偏面上,还不能表现半分出来,只能乖乖地坐在慈宁宫里,静看着母后与温蘅说笑,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一个安静贴心的好妹妹。
  默默剥吃着松子的容华公主,看那温蘅低头绣那碧叶红莲婴儿肚兜,而母后就坐在对面笑看着,目光无限慈柔,看得越发心堵,在心中悄悄生着闷气。
  ……过几日,就是母后的生辰了,去年母后生辰,她费劲心思讨母后开心,可今年她不用卖弄力气了,母后只要看着温蘅,就开心得很,心里哪里还有她这个女儿……
  香香甜甜的松子,吃在口中,都像是发苦了,容华公主瘪着嘴,干巴巴地嚼咽着,默将目光移至温蘅腹部,那里怀的,是明郎表哥的孩子……
  ……若是她日后嫁了明郎表哥,温蘅仗着这孩子生事,又来抢明郎表哥怎么办……唉,她忧虑此事为时过早,现下她最该担心的,是背在身上的婚事,该怎么踹了温羡这个讨厌鬼,无婚一身轻呢……
  一想起温羡这个混账,容华公主便万分火大,这个表里不一、口蜜腹剑的奸人,不仅在玉鸣殿里欺辱她,为了得到驸马身份,胆大包天地欺骗母后和皇兄,害得她被关飞鸾殿,还在踏青那日威胁她,说什么但凡她欺负温蘅,温蘅有半点意外,他就全算在她的头上,他就提前娶她!!
  欺负温蘅……她是很想欺负她啦,可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偷偷在桌下踹了她一脚外,她还有什么时候成功过呢?!
  谋划许久的迷|情逼婚,一次两次都没成,平日里东叨叨、西叨叨,悄悄上眼药,想让母后等人,对温蘅产生恶感,也从没如愿过,明郎表哥被温蘅彻底迷了心窍,皇嫂也跟着疼温蘅这个弟妹,母后原是最爱她的,理应与她同仇敌忾,可偏偏对温蘅颇有好感,就连皇兄也是,赐封什么楚国夫人,无论她怎么说温蘅的坏话,都不理她,这些原先疼爱她的人,全都被温蘅抢走,与她站到同一阵线去了,说什么她欺负温蘅,明明是温蘅一直在欺负她!!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容华公主越想越是憋屈,嚼松子的嘴巴越来越瘪,心中怨气也止不住地翻涌,她这般怨念满满地默默看着温蘅,心内越发气鼓鼓时,忽地惊见放下手中绣框、扶着榻几站起身来的温蘅,突然脚下一滑,忙下意识洒扔了手中松子,急急地扑上前去,抱住温蘅。
  她才不要嫁给温羡!!!
  温蘅在窗下坐了许久,原觉腰背有些酸痛,要起来走上几步缓一缓,但许是因为低头绣花太耗心神,这一下子猛地站起,陡然一阵发晕,下地的脚也没踩稳,眼看就要滑倒时,身边的侍女还没反应过来,容华公主就已箭一般地飞奔过来,紧抱着她的腰,扶她站稳的同时,自己吃痛地“哎哟”了一声。
  看到温蘅似将摔倒的一瞬间,温羡的话,就像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惊恐万分的容华公主,来不及多想,紧着飞扑过去抱住温蘅,这一下子抱得太急,正叫自己的腰撞在榻几角上,登时疼到她眼红,晶莹的泪珠儿都在眸中打转。
  站稳的温蘅,见容华公主都似要哭了,忙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有事!!”容华公主捂着腰伤处,止不住地怒气冲冲,“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站都站不稳!还要人来扶!!”
  疼得要掉眼泪的容华公主,正止不住地要骂人时,忽地想起母后也在这儿,忙忍着疼,转了声气,“阿姐……阿姐你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能站不稳……万一摔了,如何是好……”
  她这般“关心”地说着,越说腰越疼,心也越委屈,终于忍不住掉眼泪了,太后看小女儿都疼哭了,自然急传医女过来,在寝殿内解了衣裳看去,见腰处撞了拳头大小的淤痕,看着快青肿了,稍微碰碰,容华公主便疼地倒抽凉气、“哎哟”个不停。
  太后自是心疼不已,忙叫医女为公主伤处上药,但医女涂药的手,刚碰到公主淤伤处,公主便疼得躲闪,嚷她太用力了。
  已经努力动作轻柔的医女,见公主殿下这般吃痛,再见太后娘娘那般忧急,也是着急惶恐不已,不知该怎么动手涂药了,温蘅在旁见道:“让我来吧。”
  容华公主乐于让温蘅“伺|候”,一听立道:“好好好,让阿姐来!”
  温蘅接药在手,在榻边坐下,挑了药膏,往容华公主腰处涂去,容华公主本见温蘅躬着身子“伺|候”她,心中暗爽,但没一会儿,那清凉的药膏涂在她腰处,疼痛也跟着袭来,她便怀疑温蘅是在蓄意害她,抽着凉气、断断续续道:“……太……太用力了,你……你涂药轻点儿……你……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你要疼死我!!”
  容华公主嚷着闪躲,太后看小女儿这样躲来躲去、不肯上药,也不是办法,边轻斥“别胡说”,边硬按着她让温蘅上药,温蘅尽量动作轻柔,在容华公主的嚎声中上完伤药,见她两眼泪汪汪的,都红透了。
  虽然天天听容华公主在太后娘娘面前喊她“阿姐”,但温蘅知道,这些“阿姐”,没一次真心实意,遂对今日容华公主扑来扶她的举动,深感惊讶,她看容华公主因她受伤,疼得可怜巴巴的,在心底叹了一声,轻道:“这几日,都让我来给公主上药吧。”
  后悔让温蘅上手的容华公主,生怕她挟私报复,立即“唰唰”摇头,但母后却认为这是温蘅致谢的心意,笑对她道:“还不快谢谢你姐姐?”
  ……疼死她了还要谢?!
  容华公主力拒无果,眼望着温蘅淡笑着看着她,只觉落入魔爪之中,呜呜哀哉!
  于是接下来几日,每每到上药时候,便听慈宁宫传来尖叫之声,这一日,趴在榻上的容华公主,正在例行凄切叫嚷,就见坐在榻边的温蘅,淡淡笑看着她道:“公主,我还没碰到你呢。”
  其实这几日休养下来,容华公主的腰伤,已没那么疼了,母后不在身旁,她便收了声,轻哼一声,也不理温蘅,继续趴着剥吃松子。
  温蘅边涂着药,边看着地上松子壳越来越多,轻道:“公主,松子不能多吃。”
  容华公主一听,吃得更凶了,咔嚓咔嚓,直往地上洒壳。
  温蘅道:“吃多了容易上火,牙痛喉痛,口角糜烂,又疼又难看的。”
  “咔嚓咔嚓”的声音顿住片刻,又响了起来,只比之前轻慢了许多,语气不屑地含混着道:“这……这是特贡宫中的,与你吃的不同,不会上火的……哼,你从前吃不到这个,你不懂……”
  这般嚼吃着说着,咔嚓的声音,最终还是一点点地没了,容华公主默默看了会儿温蘅调药涂抹的动作,问:“你和明郎表哥,为什么和离?”
  温蘅涂药的手,微微一顿,轻道:“我们不合适。”
  “是不合适”,容华公主“哼”道,“你配不上明郎表哥。”
  她以为温蘅定要反驳,还准备说出个“一二三”来,谁知温蘅就淡淡笑了一下道:“在妻子这个位置上,是配不上。”
  容华公主没想到她承认得这么爽快,原来这么有自知之明,一时也愣住了,无声半晌道:“……那……那你现在认识到了,和离了,不耽误明郎表哥了,是很好的……”
  “是很好”,温蘅抬手将沾在容华公主唇边的松子皮拨落,静望着她道,“其实我小时候,是很想要个弟弟妹妹的。”
  容华公主立道:“我才不想要姐姐!”
  她嘟囔着道:“姐姐都只会欺负人,母后有我一个就够了!”
  温蘅先前有听太后娘娘忆说圣上与容华公主幼时处境之艰,暗想容华公主小时候,大抵是被那些皇姐公主,奚落排挤过的,也不说话,反是容华公主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弟弟妹妹?”
  温蘅道:“因为哥哥待我很好,我想像哥哥疼我那样,去疼护弟弟妹妹,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和和美美的。”
  她朝容华公主淡淡一笑,“当然,弟弟妹妹要是胡作非为,骄纵任性,做姐姐的,也不能一味袒护,该训责的时候不能含糊,若实在过火、不知悔改,心里再怎么舍不得,也是需得动动手的。”
  容华公主被她看得往里缩了缩,打开她的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涂了,抹了一层又一层,又不是在给烤羊肉涂蜂蜜……”
  她自己试着轻按了下,还是丝丝的疼,心中气气,瞪着温蘅道:“都怪你,明天就是母后的生辰了,可我这样子,明天只能干坐着,不能跳舞哄母后高兴了!”
  温蘅道:“只要公主人好好的、乖乖的,太后娘娘便会高兴,献舞也不急在一时。”
  “那当然”,容华公主昂着头道,“我是在母后身边长大的,你才来几天?!”
  温蘅淡笑不语,无声收着药瓶等物时,又听容华公主道:“既然你和明郎表哥和离了,就不许再在一起了,有孩子……有孩子,也不许再打明郎表哥的主意了!!”
  温蘅道:“我与武安侯,缘分已尽。”
  容华公主看她神色,不像说谎,想了想,见她起身要走,又急着问道:“那个珠璎,你认不认识?她是不是在你和离之前就勾搭过明郎表哥?你和明郎表哥和离,是不是因为她?”
  将仇恨之箭转移的容华公主,硬拉着温蘅坐下,要细细打听那个珠璎的情报,温蘅越说不知道,她便越发觉得温蘅有所隐瞒,一定要挖根究底,全部打探出来。
  走至帘边的太后娘娘,也听不清里头在说什么,就见嘉仪“亲密”地贴在阿蘅身边,姐妹俩说着悄悄话,看着和睦得很。
  明日就是她的四十寿辰,她这四十年,有极坎坷时,也有极荣华时,风雨荣辱都已走过,什么都看的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儿女们的幸福。
  明日这寿辰,该是她在宫中这些年来,度过的最欢喜的生辰了,阿蘅“死而复生”,回到了她身边,尽管与皇儿他们隔了一层,但皇儿视阿蘅为亲姐,十分照顾,嘉仪从前对阿蘅心存怨恨,如今也似渐渐消解了,还为扶阿蘅伤着了她自己,她的三个孩子,都好好的,可以互相帮扶着平安度过一生,她余生之愿,就是看着嘉仪嫁人,看着阿蘅生下孩子,看着皇儿早有子嗣,看着他们三个安宁康健地过日子,此外,就再没有什么不足了,她心中唯有感恩,感恩上苍庇佑。
  太后静站在帘边,望着殿内嘉仪与温蘅“说悄悄话”,想着明日皇儿为她精心准备的生辰宴,心中暖意融融,武安侯府内,华阳大长公主随指了几件金玉之物,令做明日太后生辰的贺礼,便命侍女们尽都退下,笑对儿子沈湛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明日母亲,要为太后,送上一份真正的大礼。”
  沈湛知道母亲言下之意,明日是太后娘娘的四十大寿,圣上命司宫台盛大操办,君臣同宴,共为太后娘娘祝寿,而母亲,也已安排好一位名为闻成的刑部侍郎,到时在宴上发难,揭开温蘅的身份。
  母亲自知阿蘅与圣上旧事之后,便对他全心信任,凡事皆不避他,这事,他几日前就已知道,也已悄悄安排人手,将这闻成的家眷都暗暗控制住,令他明日不得不缺席寿宴,并已安排人到时候,将母亲心腹交给闻成的相关证据,全都夺来销毁。
  私下做得再多,但对望着母亲含笑目光的沈湛,就只是一个与母亲同心的好儿子,顺从接话道:“儿子期待得紧。”
  华阳大长公主笑着轻|抚了下儿子的脸颊,悠悠望着他道:“……那便等着,看好戏吧。”
  太后娘娘崇尚简朴,年年生辰,都只叫家里人坐坐,办个简单家宴即可,纯孝的圣上几次有心大办,都被太后娘娘给拦住了,今年,还是圣上登基以来,头一次为太后娘娘大办寿宴,君臣同乐,听说圣上是以“寻回女儿、一家团圆”的理由,劝一向简朴的太后娘娘,接受了他这份孝心。
  吉时将至,朝臣们三三两两,笑语着同往花萼楼赴宴时,遇着正扶着温老先生的永安公主与温大人,纷纷向这两位“红人”行礼,但客气的奉承话,还没说几句,就听一声薄凉的轻笑,像刀子一样插了进来,“这般被人奉承着做公主,滋味是否不错?”
  温蘅见是华阳大长公主,不想多言,与哥哥扶着父亲要走时,又听她含讽笑道:“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也别忘了麻雀出身,你是个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镀了层金,就真是凤凰了,登高跌重,哪天给人揭了皮,就是粉身碎骨。”
  温羡听华阳大长公主似是话中有话,心中浮起一丝不安,而身边父亲闻言,微皱眉头朝他道:“慕安,这妇人怎地衣着光鲜,却口吐粗鄙之语,可是哪里来的乡野泼妇,窃人衣裳偷穿,混进宴来?!”
  附近的皇亲朝臣听到这一句,都忍不住唇际微弯,但也不敢叫瑕疵必报的华阳大长公主看见,纷纷硬生生压下唇角走开,华阳大长公主本来登时怒气上涌,但只片刻,又轻徐笑了,对身边沈湛道:“看这公主当的,连养父都跟着横了,怪不得看不起你,要跟你和离,是我们武安侯府,高攀不起永安公主府了。”
  沈湛一直陪在母亲身旁沉默着,他无法为温蘅说话,也无法违心跟着讽刺温蘅,只能道:“母亲,吉时快到了,我们入楼吧。”
  华阳大长公主看了儿子一眼,扶着他的手道:“好,进去吧,母亲可盼着这宴,早早开始呢。”
  沈湛扶母亲进入花萼楼,在席前,边站等着圣驾与凤驾,边暗暗打量楼中与宴的朝臣,来来回回细看了几遭,确定那闻成不在,暗想手下做事顺利,紧绷多时的心,微微松弛,在内监尖细的嗓音声,随楼中众人同迎圣上与太后娘娘。
  圣上亲扶太后娘娘坐在主座,太后娘娘又令两个女儿坐在身边,满面笑容地正要吩咐开宴时,忽听楼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微臣闻成来迟,请陛下、娘娘恕罪!”
  沈湛心头骤沉,一瞬间紧攥的右手,也被人轻轻握住,是身旁的母亲,她轻叹着问:“为什么?”
  沈湛只觉浑身鲜血都已冻住,颤声低道:“母亲,她有孩子啊,那是……那是您的亲孙子、亲孙女……儿子想了一夜,心软了,等她……等她生下孩子,再动手好不好……”
  “从小到大,你总是容易心软”,华阳大长公主叹息着握紧儿子的手,沉声低道,“可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你硬不下心肠,母亲帮你,就从她们的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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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彩穿花、tency、唐凛 10瓶;圈爱 5瓶;
  网友: estelle 评论:
  我依然觉得不虐女主怎么都行,如果女主要进宫,我也希望皇帝独宠女主,其他的人都不要理。。。。
  网友: tency 评论:
  天呐我觉得墨墨熊提供了另一个思路,如果阿衡家人没有被灭门,就有可能名正言顺地成为狗皇的妃子,但这样狗皇也有可能不会爱上阿衡,又会有另一个臣妻吧……这么看来,什么都有可能不同,唯有狗皇的狗性是不变的23333
  网友:随风而去评论:
  皇后也是可怜人!要不是长公主,皇后肯定早就有了孩子,明郎与阿衡也不会走到现在的地步……这一切的一切都怪长公主抢权夺利,与狗皇对着干,结果祸及自己的一对儿女……哎,她这样的人大概到死都不会明白这一点吧?可恨可悲的搅屎棍,阴毒的老妇人!
  网友: bxixixixi 评论
  好惨的皇后娘娘什么都没有做错 善解人意
  网友:每天被打脸心累评论:
  大年夜元宵节已经出了事,太后寿宴又要爆出惊天秘闻,长公主怎么老是挑过节过生日的时候搞事情,家人团圆平安喜乐,与万民同庆不应该是最幸福的事嘛。幸福的生活不要过,一天到晚作死,真是脑子有坑
  网友:煦凉评论:
  长公主又要搞事,真的烦她,感觉长公主这么一搞可能是阿蘅进宫的契机。还有可怜的皇后,这个狗子真是……
  网友:起名字真困难评论:
  心痛到只能看前面几章甜甜的内容疗伤了,熟透了的小鱼夫人和放在箱子里的阿蘅,阿蘅和明郎这世,来世,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网友:圈爱评论:
  完了,这两个该死的公主
  网友:我们都是小青蛙 评论:
  哈哈,太后生辰宴上,各路牛鬼蛇蛇都要现身搞事情了吗?图穷匕见的时候,狗皇会不会以温蘅怀有皇嗣为由来保住女主的命?然后女主没办法,想活命想保住家人的命就得入宫?感觉明郎又要遭受致命一击。
  网友:墨墨熊 评论:
  皇后的命运感觉就和很多其他文皇后一样,有尊贵的身份和爱而求不得的感情,唉~,有时候感觉皇后这个身份导致,这种皇后这种角色没法得到爱情,毕竟皇帝会多疑,会忌惮皇后娘家势力,甚至为了上位,本身就是冲着权势而去,登上位后又忌惮多疑,想要爱情的皇后真的不好当
  网友:甜心萝卜 评论:
  明郎肯定不会让长公主伤害温蘅
  网友:黑咯哆评论:
  相爱却不能相守,身世更是一道天堑,阿蘅想必不能接受明郎了,但我也不想她接受狗子,是作者的描写让你们接受了他的所作所为,如果这篇文章是以明郎为主角来写,狗皇就是反派了,不知道会被喷的怎样了呢。
  网友:檀木透雕评论:
  长公主这也算自作孽,报应在两个子女身上
  网友:今天多云转晴评论:
  一直不太喜欢沈湛,可能是觉得他太无力了,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儿子,真的一直不知道母亲对妻子的敌意吗?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的人吗?为什么没有想办法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呢?我看到的就是每次妻子受到伤害后就保证没有下一次,事实是有下一次
  网友: tency 评论:
  其实现在有很多文只写主线除了两个主角是立体的,其他配角都是平面人物,只是用来推进主线剧情,哪里要用就赶紧设置一个,但我觉得一个小说要想成功,只有主角是不行的,重要的配角都要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剧情线,有复杂的一面,如果缺少配角的描写会显得整个文章特别浅显,没有故事感,其实很多电视剧里也体现了这一点,仙剑里面除了雪见景天之外,龙葵紫萱茂茂包括必平都挺让人印象深刻的,所以大大关于配角的描写我觉得是真的挺好的,整个文看下来都是很流畅的感觉,唯一有点不足的可能就是大大太擅长心理描写了,因为大部分都是心理描写,所以会感觉配角的性格都有点趋同,哥哥明朗皇后三个人有点相似,都是温柔类的,或许可以让他们偏向不同的温柔,当然我知道大大如果更细致地描写他们肯定有人更会觉得水,所以只是悄悄提下我的看法,大大或许以后的行文中可以考虑下?这篇文真的是我在晋江一水儿的傻白甜文里好不容易淘出来的,文笔很成熟,剧情赤鸡,超喜欢,觉得水的人完全可以自己去看喜欢的平面人物,作者大大继续加油(? ??_??)?
  作者回复
  谢谢~加油早点写完~
  网友:锦树锦树评论:
  皇后终于要摸到真相了。
  网友:闻道评论:
  今天的作话好多好系统。我觉得有时候写文的作者就和明星有点儿像,评论可以看,有道理可以听,完全和自己的节拍不相符建议还是读者去追别人吧。文章千万万,非要找这棵树吊死,这棵树到底做错了什么?
  关于故意注水,最后叨几句,以后也不拿这破事占作话空间了。
  1只想看主角对戏、不喜欢配角戏份多、不习惯看心理描写、不喜欢洋洋洒洒、只喜欢精短隽永风,不想看日常,希望每章剧情都跌宕起伏,认为本文的写法冗长不喜欢看,ok,都可以理解,个人看文喜好问题,合不退不合则散。
  2但把自己不喜欢不习惯的写法,直接归结为作者【故意】【注水】【坑人】,一看到自己不理解的地方,上来就质疑、就认定作者是在故意注水坑人,看作者坚持自己的写作风格,没有把质疑否定的评论当作金玉良言供起来,没有感恩戴德地跪着听取所有负|面意见,没有根据评论改变原有的文风和写法,就在后台攻击作者【下贱】,在上升到人品层面后,还说作者为此炸毛是玻璃心,绝不能忍。
  3作者从小就这样,怎么说我长相学习性格之类的都行,就像认为这文不好看不合口味文笔差写法冗长都ok,但无缘无故攻击我人品,说我这人下贱,认为我心思不好爱坑人,那不行,人都是有底线的,也许这点在别人那里不算什么,但在作者这里,就是一碰就炸的容忍底线,哪怕这文零收藏,作者纯自娱自乐,也不需要这样贡献点点击、扔几瓶营养液就可以肆意说作者下贱的读者,也请这样的读者有骨气一点,说弃就弃,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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