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这不是胎记,而是中毒了!
想到此,她快速的来到那唯一的铜镜面前,虽然知道这张容颜的丑陋,可是当看见了之后,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虽然是她自己的脸,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吐糟,真的好丑!
只是……
仔细的看着左脸的这占着半边脸的胎记,突然,孟初寒的神色一凝,这不是胎记,是毒!
.前世的她,不对,应该说是上上辈子的她,毕竟她已经连续穿越了两次,看来,老天真是对她不薄!
上上辈子的她好歹也是一个组织的制毒高手,外加使得一手好银针,只是穿越过来遇到了北冥晔之后,才渐渐收敛了自己的光芒,想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
算了,不想了,既然已经重生了,现在的她就和过去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报仇!
北冥晔,林莞,我回来了,你们就准备接招吧!
“姐姐,你不要担心,其实在初雪的心里,你是很美的!”见孟初寒看着铜镜不说话的模样,以为她是在伤心自己的容貌,立马出声安慰的说道。
看到孟初雪那紧张的模样,孟初寒噗嗤笑出了声,爱怜的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颊,道,“姐姐知道自己是很美的!”
这句话并不是她狂妄自大,虽然她的左脸确实是骇人无比,但是右脸颊却是美的不可方物。
就是北国的第一美人孟芷柔也不及她半分,若是将体内的毒去除,恢复原本的容貌,她相信,第一美人的称号很快就要换人了。
“额……?”
看到孟初雪的疑惑的模样,孟初寒接着说道,“其实,这不是胎记,而是中毒了!”
这句话传进了孟初雪的耳中,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原本她一直以为是胎记,却不曾想原来是中毒了。
“姐姐,中毒,究竟是谁给你下毒了!”紧张的抓着她的小手,孟初雪的嗓音全是恐慌。
“初雪,你先别慌张,要淡定,不要让下毒的人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明白了吗?”
“嗯,初雪明白了!”
虽然孟初雪的年龄不大,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生活在这里尔虞我诈,她就更加清楚了。
“姐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着急,我先将我体内的毒素去除,然后就一步步的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红唇扬起,此时的孟初寒一脸的信心,饶是那丑陋的面容,可是在此时,却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虽然不理解姐姐何时会解毒了,但是看到她变了,孟初雪的心里全是开心,太好了,她们终于不会被欺负了。
……
“娘亲,不好了,孟初寒那个傻子不傻了!”
这急切的嗓音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孟芷柔,原本北冥言约她去游船,也被她婉拒了,因为孟初寒的事情耽搁不得,她一定要回来和柳意商量对策。
此时一张软榻上,一个中年美妇斜靠在上面,正在轻轻的吹着指甲上刚刚涂上的凤尾花的汁液。
只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受到了惊吓,猛然坐直了身体,刚刚涂好还未干透的指甲就这样划花了。
“你说什么,那丫头不傻了?”
这怎么可能呢,那种药不是没有解药的么,怎么会突然就不傻了!
“柔儿,这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旁人说的!”柳意的神情带着严肃,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娘,是我亲眼所见的,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孟芷柔将刚才发生在湖边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也说到了孟初寒对她的警告。
“如此说来,莫非她是真的不傻了?那她的胎记可还在!”像是想到了什么,柳意又接着问道。
闻言,孟芷柔点了点脑袋,此时她在外面装作温柔的面容早已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嫉妒还有狠毒。
那个傻子,占了她的嫡女身份,明明她才是长女,只不过就是因为那傻子的娘亲是魏国的公主,不然,丞相夫人的位置哪能轮到她。
毕竟,要是算起来,是她的娘亲和爹先认识的,都是那个魏国的贱人横插一脚,夺走了她娘的正室位置,也夺走了她的嫡女身份。
就算她在受宠,可是终究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
“娘,要不然我们找个杀手杀了她,这样就无后顾之忧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孟芷柔的小脸一片狠毒,为她原本的美丽深深的打了折扣。
看到这样的孟芷柔,柳意摇了摇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柔儿,娘亲跟你说了多少遍,一定要沉住气,这样才是成大事者,这件事你先不要慌张,先观察几天再说!”
虽然很愤怒今日孟初寒所说的话,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听从娘亲的,观察几天再说了!
……
这几日,孟初寒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清楚了,不得不说,真的是很惨。
她想着,若是她没有穿越过来的话,恐怕原本的孟初寒也是撑不了多久了,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渗透了血液,若在不及时解毒,真的就会一命呜呼了。
她已经将她体内的毒弄清楚了,是七花毒,只要知道了是哪七花,就可以轻易的解毒。
只是其中的六种,在普通药馆就可以买到,可是最后一种风铃花,却是极其难寻。
风铃花,顾名思义,花儿长得和风铃一样,妖冶的蓝色,美的慑人心魄。
“对了,初雪,我们跟前有多少银两!”看着正在忙碌的初雪,孟初寒出声问道。
不管那个风铃花能不能找到,先将那六种买回来,等找到了风铃花就可以解毒了。
听到这句话,孟初雪转过头,小脸带着一丝委屈,“姐姐,我们的银子并不多,我们两个人一个月才六两银子!”
六两银子?
这怎么可能,她们是嫡女,她记得北国有制度,子女之间的俸禄都是嫡女每个月二十两,而庶女每个月只有十两,为何她们两个人加起来才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