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春梦

  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正常女人，若碧也做过春梦。
  只不过梦境里的场景和男人，都是同一个。
  那是高考结束之后的谢师宴。
  她高叁一班升学率排名全市第一，五个清华，四个北大，复旦交大南大二十多个。
  班主任杨老师怀孕，她身为班长，自然成了同学们轮番敬酒的对象。
  之后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也有可能是梦境缺失了一部分吧，一转眼，她就到了一个KTV的包厢里。
  同学都走光了。
  只有红红绿绿斑驳的光影，照在一个宽阔的背影上。
  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
  介意男孩与男人之间，却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她从小到大的同学兼同桌，华敬之。
  若碧不傻，华敬之虽然不爱说话，可她看得出，
  他喜欢自己，
  很多年。
  班上所有同学，几乎都知道。
  连杨老师也知道。
  可她就是对华敬之没有那种感觉。
  有时候她也觉得很奇怪，别的班级都叁令五申不准早恋，到了她这里，就成了杨老师劝她要多注意注意身边的人。
  可没有感觉，她能怎么办？
  华敬之对于她，像是保镖。
  她容貌太盛，从小到大就特别招男孩子，好一些的有偷偷关怀的，坏一些的还有偷她内衣内裤的，还有校外的那些小混混，经常在她放学的路上堵她。
  每一次，都是华敬之及时出现。
  他打架很厉害，一个人可以单挑十几个小混混，浑身是血，脾气却比牛还犟，死活不肯去医院，非得把她送到家门口，这才离开。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很久。
  华敬之一样什么话都不说，我行我素。
  那天在KTV里，她还记得，包厢里正在放一首粤语老歌《难念的经》，节奏激昂，振奋人心。
  然后，她感觉有人压在了她身上，脱掉她身上所有的布料，吻着她全身每一寸。
  他的唇，在阴户上徘徊许久。
  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挑逗，刺激的她泄了一次又一次，粘腻的蜜汁全都被他吞下，甘之如饴。
  那是她十七年来，最光怪陆离的一个晚上。
  身体的快感是如此清晰，来的汹涌澎湃，所有的感官都失控。
  剧烈的快感和高纯度的酒精让她失去了后面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她在自己的房间，浑身清爽。
  事后她明里暗里试探过华敬之，他表现的很正常，
  照旧话少，冷漠，生人勿进。
  若碧后来觉得，那就是一场梦。
  一场春梦。
  估计是从小到大自己身边的异性都被他打跑了，只有他一个。
  连春梦都不让她换个对象。
  本以为她会就这样一直单下去，
  事情的转机却发现在今天早上。
  她被一个难缠的男人堵在了捐精室里，差点被强奸。
  幸好她带了手机，及时报了警。
  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华敬之。
  那个流氓被打的有进气没出气，被抬进了抢救室。
  压着她的变成了华敬之。
  彼时，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微微汗味，琥珀色的瞳仁盯死她。
  若碧吓得不敢说话。
  好一会，才听到他说：“做我女人。”
  就四个字。
  通知她而已，没有商量的余地。
  然后，
  她在捐精室的角落里，
  被他，
  舔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