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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伏地魔的过往和食死徒聚会

  ……
  谁都没有说话,自从特弗雷把塞德里克带走以后,他就没有回来。
  事实上,这也是商量好的,让特弗雷提前离开,剩的给凡林带来麻烦,虽然特弗雷不明白凡林到底要比用什么手段对付伏地魔,但是他还是同意了这个计划。
  原本凡林现在就可以把哈利带走了,但是,邓布利多的任务,尽可能的发现所有效忠的食死徒,这对于他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福克斯,在忍耐一下。”凡林尽可能的安抚着福克斯,伏地魔的气息让福克斯不安。
  伏地魔在空地上往复的行走着……
  “波特,你看到了山上的那座房子了吗?我爸爸以前住在那里。我妈妈是住在这个村庄里的一个女巫。她爱上了他,但是当我妈妈告诉我爸爸她的真实身份时,他却抛弃了她,他不喜欢魔法,我爸爸……”
  “波特,在我还没出生时,我父亲就离开了我母亲,回到他那麻瓜父母亲家里。而我母亲在生我时死去了,把我留下一个麻瓜孤儿院里。但是我发誓要找到他,我要向他报仇,向那个名字叫‘汤姆.里德尔’的笨蛋报仇。”
  他还在踱步,红色的眼睛在坟墓间看来看去。“听我说,听我重温家庭的过去……”他安静地说,“咦,我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哈利,快看,我真正的家人回家了……”
  顿时斗篷一阵嗖嗖作响。在坟墓间,在紫杉树后,在每一片阴影中,一群食死徒出现了。
  他们都是戴着头巾和面具,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就好像他们连自己的眼睛也不能相信一样。
  伏地魔静静地站着,等着他们,其中一个食死徒跑了下来,爬向伏地魔的并亲吻着他那黑袍的褶边。
  “主子……主子……”
  其中一个喃喃道。随后的食死徒也跟他一样,每一个都跪下爬向福尔得摩特,吻一下他的袍子,然后再退后,站起来,形成一个寂静的圆圈。
  这个圆圈包围了汤姆.里德尔的坟墓、哈利、伏地魔和静静站立一旁的小巴蒂.克劳奇,然而他们又在圆圈上留下了空隙,似乎在等更多的人。
  凡林耐心的看着,不过魔杖已经握在了手里,他完全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食死徒……
  但伏地魔似乎不想等,他环视着那些裹着头巾的脸。尽管没有风,圆圈中却似乎发出了沙沙声,好像它打了颤一样。
  “欢迎你们,我的朋友,”伏地魔静静地说,“上一次我们见面是在十三年前了,但你们应我的召唤就好像那是昨天的事一样……如今,我们又在黑色标记下重聚了,是不是?”
  他又换上了那张可怕的脸,变僵了,他那裂口一般的鼻孔张大了。
  “我嗅到了罪恶,”说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片罪恶。”
  圆圈又颤动了一下。尽管其中的每个人都渴望,但谁也不敢从他身边走回去。
  “我看见了你们所有人,完整而又凉爽,你们的力量完好无缺,你们的出现如此迅速。我问自己,为什么这帮曾经发誓永远效忠的男巫从来都没有帮助过他们的主子?”
  “我回答了自己。”伏地魔低语道,“他们一定以为我破裂了,以为我消失了。他们溜回我的敌人中间,假称他们是无辜的,是由于无知,由于中了魔法……”
  “然后我又问自己,他们怎么能相信我不会再起来了呢?他们很久以前就知道我怎样采取行动来防止不能避免的一死,他们在我比任何活着的巫师都强大的日子里,就见证过我的力大无比的呀!”
  “然后我回答了自己,可能他们确在着一个更加巨大的力量,一个甚至可以摧毁黑暗公爵的伏地魔的力量……,他们可能已效忠于另外一个人……可能是那个普通人的冠军,那个马德布来得人、麻瓜人和阿不思.邓布利多?”
  一提到邓布利多的名字,圈中的人骚动起来,有些人摇摇头,窃窃私语。
  伏地魔不理睬他们。“对我来说,这真是件令人失望的事啊……我承认自己感到很失望……”
  其中一人突然间从圆圈中跳了出来。他浑身颤抖着,突然倒在伏地魔的脚下。
  “主人。”他尖叫道,“主人,请宽恕我,请宽恕我们。”伏地魔开始笑了。
  他举起一短杖:“grucio(钻心剜骨)!”
  在地上的那个食死徒打着滚,用尖锐的声音呼喊着。
  哈利肯定这声音会传到附近的房舍里……警察快来吧,他绝望地想着……随便哪个人,随便什么东西都行……伏地魔举起了他的短杖。那被折磨的食死徒平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艾维里,起来!”福尔得摩特轻声说,“站起来,你请求宽恕?我不会宽恕的。我不会忘记的,十三年漫长的岁月,……在我饶了你之前,我要得是这十三年的赔偿。”
  “十三年啊……”伏地魔长叹了一口气,他的嘴里不断的重复这话,这声音就像是催命的符咒一般,针对于食死徒的符咒。
  所有的食死徒都不敢有动作,凡林隐隐的能够认出一些,比如说,拿着手杖的家伙。
  “卢修斯.马尔福,我狡猾的朋友,”他停在他面前低声说道。“我听说你还没有放弃老样子,尽管在世人面前你面目可敬。你还准备在麻瓜这烦恼的地方做领头,是吗?克鲁希.尔特斯,但你从没有试过找我……你在魁地奇世界怀上的事迹很有趣,我敢说……但如果你把精力放在找寻并帮助你的主人上不是会更好吗?”
  “我的主人,我的确经常在留心着,”马尔福的声音很快从头纱下面传来,“如果有一丝您的踪迹,有一丁点儿关于您下落的耳语,我都会立即来到您身边的,什么也阻止不了我——”
  “但是当一个忠实的食尸者把我的标在去年夏天送上天空时,你却逃走了。”伏地魔慢慢说道,马尔福顿时停住了。
  “是啊,马尔福,我全知道,你让我失望了,我希望今后能有更忠实的效劳。”
  “当然,我的主人,当然……,你太仁慈了,谢谢你……”
  伏地魔继续向前走,然后又停下来,看着马尔福旁边的空位。这位子足够站两个人。“来斯促.兰斯应该站这里的,”伏地魔静静地说,“但他们被埋藏在了阿兹卡班,他们是忠实的。他们没有宣布抛弃我,反而去了阿兹卡班。当阿兹卡班裂开的时候,来斯促。兰斯会得到他们梦想不到的荣誉的。得蒙特也会加入进来,他们是我们天然的同盟……我们会召回被放逐的巨人们……我会让所有献身于我的仆人们回来……”他继续往前走。
  “玛克妮尔……有人告诉我,你被魔法部毁了危险的野兽?很快你就会有比那更好的牺牲品的,公爵伏地魔会提供的……““谢谢你,主人……谢谢?”玛克妮尔喃喃说道。
  “这里,”伏地魔走到两个块头最大的蒙着头巾的人跟前,“是克拉……这次你会干得更好的,是不是,克拉?你呢,高尔?”
  他们笨拙地鞠了躬,模糊地低声说道:“是的,主人……”
  “我们会的,主人……”
  “你也要这样,挪特。”当福尔得摩特走过一个弯腰站在高尔阴影后的人时,他静静地说道。
  “我的主人,在你面前,我俯身致敬,我是你最忠实的——”
  “这就行了。”伏地魔说。他走到了最大的空隙前,用他那空洞、红色的眼睛眺望着,好像他能看到有人站在那儿一样。
  “这里我们有个人不见了……三个在给我效劳时死去了。一个太胆怯了不敢回来……他要付出代价的。一个,我相信,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当然他是会被干掉的。还有一个是我最忠实的仆人,他已经重新加入对我的服务中。”食尸者们骚动起来。哈利看到,他们正透过面具的侧面,面面相觑。
  “那忠实的仆人现在就在这里,正是通过他的努力才使得我们年轻的朋友今天晚上到来,巴蒂.克劳奇……二世……”
  在众人之间引起的渲染大波,巴蒂.克劳奇二世应该已经在阿兹卡班死去才对,但是现在……
  小巴蒂.克劳奇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在伏地魔的旁边恭敬的弯下腰,“听从您的召唤,我的主人……”
  “你会得到更多,我的朋友。”伏地魔沙哑着声音,“等到阿兹卡班裂开的时候,我将为你达成愿望……”
  “我无所不能的主子……”
  “好了,我的朋友,回到你的位置,现在我们还有一位特别来客需要处理一下。”
  “对,”伏地魔说道。他露齿而笑,卷曲了他那没有嘴唇的嘴。这时众人的视线都望向哈利的方向。“哈利.波特友善地加入到我的重生聚会中来,你们甚至可以把他称作是我的贵宾。”
  一片寂静。
  然后克拉右边的那个食死徒站了出来,从面具后传来了马尔福的声音。
  “主人,我们渴望知道,……我们请求你告诉我们……你怎么创造这个……这个奇迹的……你怎么想办法回到我们身边的。”
  “啊,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啊,马尔福,”伏地魔说道,“它开始和结束,都跟我这个年轻的朋友有关。”他慢慢地走向哈利,站在他身旁。
  众人的眼睛都停留在他们俩身上。那条蛇继续缠绕着。
  “当然,你们知道,我曾经被这个男孩毁了,”伏地魔轻轻地说道。他的红色眼睛看着哈利,使得他的伤痕剧烈地疼痛起来。
  哈利几乎痛苦地尖叫起来。“你们都知道在我失去力量和躯体的那晚,我本想杀死他。他母亲企图救他而死去了——无意中给他提供了一种保护,我承认我没有预料到。我接触不了这个孩子。”
  伏地魔举起一只又长又白的手指,逼近哈利的脸颊,“他母亲给他留下了她牺牲的印迹……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我本应记起来。我竟愚蠢得忽视了它……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可以接触他了。”
  哈利感觉到了正在接触他的那冷冷的手指尖,心里想:我的头会疼得爆裂开来。
  伏地魔在他的耳边轻叹了几声,移开了手指,然后又继续对那些食尸者说:“朋友们,我承认,我计算错了。我的诅咒因为那愚蠢的妇人的牺牲而转向了,然后又向我弹回来。啊,痛上加痛,我的朋友们,我措手不及。我的身体被撕裂开了,我比不上幽灵,比不上最低下的鬼怪……然而,我还活着。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我,在通向长生不死的路上比谁都走得远。你知道我的目标是——战胜死亡。现在,我正面临考验,我的一两个实验生效了……因为按诅咒我本会被杀死,但我没有。不管怎样,我就像活着的最弱小的生物一样衰弱,而且无法帮助我自己……因为我没有身体,而任何可能帮得上我的咒语都需要一个魔杖。”
  “我记得只有一次又一次地强迫我自己无眠地、无尽地存在……我落脚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森林里,并等待着……肯定会有一个我忠实的食尸者会帮助我的……他们中的一个会来施我所不能用的魔法,把我回复到身体中……但我白白地等待……”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群食死徒们又打了一下颤。伏地魔让寂静可怕地盘旋着,然后又出声了,“我蓄积一种力量,那就是占据别人的身体。但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因为我知道那些傲罗们还在国外找着我。有时我会以动物为居所——当然我偏爱蛇——但是在他们里面我只是比纯粹的游魂好过~点,因为他们的身体不适合施展魔法……并且我的占领缩短了它们的寿命。没有一个活得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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