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地我好紧……
岂止是硬?
可舒瑶却没说话,也不知道是故意吊着左政还是因为其他,舒瑶只笑了笑,那笑自下往上,眼皮是微微抬起,嘴角也是若有似无地勾着。她舔了舔下唇,像是意犹未尽地在回味,明明俩人都绷地难受,可舒瑶却忽地抬手推了左政一把,欲拒还迎那般,不让他靠近。
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那笑有些缠绵,也有些蛊惑,分明她什么都没做,可左政却喘息地不像样,心跳更是雷声大作个不停,血液在翻滚,身体也在亢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那个女人瞧,直把她瞧地面颊绯红,视线闪躲,然后才见舒瑶抬了抬手。
一旁的置物架上,纯白色的肥皂,一点一点地被她拢在了掌心中,她手指纤细,带着那肥皂在身体上摩挲,从她浑圆的胸前经过,刻意被她顺着嫣红的乳头打圈,淡粉色的乳晕渐渐变大,那上头还交错着他遗落在上的吻痕和牙印……
湿滑的肥皂,不多时便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沫,有些许在雾蒙蒙的视线中破碎,可更多的却是沾染在了舒瑶的身上,点点滴滴,暧昧旖旎。
乳白色的泡沫滑过小腹,未有停顿又到了潺潺隐秘的花谷,黑白应和,细腻的泡沫交织着黑色的阴发,可动人的春色又忽地被人遮住,是她的手,携着那肥皂越发往深处走……舒瑶打开腿,有些过分地开,她眉心微皱,嘴唇也下意识地张开,半眯的眼睛望着左政,可手里头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她握着肥皂在花穴口研磨,完全是循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地轻刮,用那滑腻的表面去刺激她深处的软肉,那滋味似是好受可又不见得舒爽,她娇喘着,她呻吟着,动情而又火热。嫣红的唇,粉嫩的舌头,当舌尖滑过唇瓣的那一刻,左政仿佛能感受到身体的血液在呼啸,奔腾不息地往脑门上涌。
他吞咽着唾沫,喉结在不住地滚动,紧紧绷着的下颌处,淌着水也滚着汗,统统都往下滴落。涨红的性器在不安分地跳动,左政想要探手下去,太想要了,他想要自己好受,可舒瑶却不准。她嘤咛了声,带着明显的故意和阻止,然后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嫣红的下唇,舒瑶撕扯着,当着他的面,堪堪把那上面吮出了血一样的红才缓缓松开。
而身下,泡沫泛滥,有些许和着水流,顺着腿根牵连出了道道白灼淫靡的痕迹,往下往下,到了脚踝,又到了水中。纤细的手指慢慢从两腿间抽离,那被五指紧紧包裹住的肥皂,残留着透明的泡沫,还有些许黏腻的光,叫人分不清,那是温热的水,还是透着香甜的花蜜……
舒瑶是在勾引,直白而又魅惑,色情而又浪荡,将俩人都勾地欲火焚身,如同岩浆几欲爆发,可她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动作,像是有始有终,让人求而不得,让人欲罢不能。
而这般的诱惑也止在了她忽然的转身之中,水声依旧,雾气朦胧,她全身湿透,半长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了肩头,曲线优美的颈部,光洁的后背,还有那性感地叫人想要握住的腰腹,统统都呈现在了左政的眼前,完完全全。可不止这些,舒瑶又忽地将手撑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她塌下腰,后臀微微抬起,敏感的部位正对着他怒涨通红的性器,这是她的主动,主动取悦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洗干净了……”
她低声呢喃,带着蛊惑,也带着命令。左政一时没了声音,舒瑶也未曾催促,她只是……只是心甘情愿地在这人面前打开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那种。
左政咽了咽口水,那些曾经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统统在舒瑶的面前没了踪影,滚烫的胸膛终于贴合上了她的后背,他喘地气息不稳,舒瑶也是,下面湿地一塌糊涂。
“怎么洗?”左政问地故意,声音也带着暗哑,水流在走,顺着他们彼此的身体,也叫他们越发地纠缠在了一起。
舒瑶轻笑,倒是不介意他此时的明知故问,她只是将臀往下又陷了陷,每每碰到他烫人的性器又赶忙抽离开,乐此不疲地作弄着,“你觉得呢……”
身后的胸膛在轻颤,颤地是左政急促的笑意,赤裸的身体交缠,双腿也被那人分开,他厮磨着,慢条斯理地在滑动。温热的舌头,顺着水流的痕迹在后背舔弄,但没多时便又再次被打湿,可左政却不在意,他吻地认认真真,又带着难以言说的虔诚,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吮吻,寸寸抚慰,点点挑逗。
舒瑶受不住地皱了皱眉,是因为痒,也是因为难耐,更因为下面湿了,湿透了的那种,想要他进来。
左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腹鼓胀,腰椎处也是酥麻地难受,他想地下面都疼了,可却依旧嘴硬地反问:“我不知道啊,你说给我听,都告诉我……”
他道貌岸然地实在有些讨厌,明明粗长的性器已经挤进了她的两股之间,那抬头的肿胀也一下一下研磨着她酸软的穴口,浅浅地顶弄又缓缓地退开,不紧不慢,带着势在必得的挑衅。舒瑶被他作弄地不上不下,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意,她拧着脖颈想要挣脱那人,分明已经忘了,最初还是她先发出的邀请。
可左手却忽地被人扣住,十指相扣,紧紧地钳制在了光洁的瓷砖上,身下的性器蓄势待发着,舒瑶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体也完全被人打开。背后的姿势叫男人异常兴奋,左政急红了眼,控制不住地在她两股之间挤压顶弄,发狠一般,咸湿的吻不断落下,在她的颈窝,在她的耳畔,还有脸颊,那紧紧闭着的眼睑……
性器跳动着,急不可耐地想要朝花穴里捅,圆润饱满的臀部被顶弄地高高翘起,又缓缓地坠落。舒瑶被迫高仰着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明是被强迫的姿势,可花穴那里却诡异一般地在收缩,小腹也在接连不断地抽搐。
而当左政进入的那一刻,舒瑶的身子也猛地蜷缩了起来,他们身贴身,肉贴着肉,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热。舒瑶的脸颊贴着微凉的瓷砖,五指下意识地紧紧攥着,在凝结着水汽的墙面上留下了斑驳扭曲的指痕印。
性器滚烫,又那么的粗长,即便已经做过一回,可舒瑶还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细细地抽着气,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左政耐心地等待着,可却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埋首在了她的脖颈处,舌尖故意在舒瑶泛红的侧颈处游走。他说着话,是那种刻意的挑逗,会叫人面红耳赤,会叫人湿意泛滥,欲念成灾。
“好多水……夹地我好紧……”他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蹭地舒瑶的身体忍不住发红发烫。
“想要我吗,舒瑶?”他手指收拢,又到了她的胸前,指尖玩弄着她发硬的小红点,那进入的性器也在一寸一寸地打开她的身体。
“让我进去,嗯?”那人不依不饶地问着话,却又是在刁难,他明明已经进来了,却又说着那般恼人的话。
“我想到你里面去,全都射到你里面……”他在讨好,他也在商量,分明是央求的态度,可手指却故意在她的小腹处划拉,像是刺啦带电的火花,弄得她身体在轻颤,就连全身的毛孔也抑制不住地在舒展。
花穴本就敏感地要命,怎么能受得住那人刻意的撩拨?更何况……更何况那个无赖还在不断地朝她里头试探,翘起的龟头总是能碰到她内里的软肉,稍稍顶弄就能叫舒瑶的身子大开大合,充沛的花液因为他的进入被挤弄地溢出了些许,顺着俩人紧密相连的那处,顺着舒瑶的腿根,顺着左政的肉棒,一丝一丝缓缓滴落在了身下。
舒瑶想要说话,可却又被左政抢了先机。又湿又痒的花穴变得欲求不满,内壁在不断地蠕动也在不断地紧缩,她听到身后那人在笑,笑地她后背在颤,也笑地舒瑶羞窘不已,怎么会那么的浪荡,怎么会那么的想要?可这时,左政也猛地顶入,在她叫嚣着想要的时候,一鼓作气,猛然将性器全都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太深入的感受,刺激而又强烈,花液又太过泛滥,叫左政的抽插也变得顺畅无比,舒瑶咬唇隐忍着,可没一会儿,这样的隐忍也化为了喋喋不休的娇吟。性器一旦进入,似乎这样的抽插就失了节奏,花穴被肏弄地软软乎乎,明明抵不住这样的热烈,可每一次他的送入,那里总是又一口一口地吞没,承受着他的粗长,感受着他的肿胀。
头顶的灯光在晃动,哗哗的流水也变得凌乱破碎,那一下一下交合的声音却清晰入耳,过分的清楚,清楚到舒瑶在那声音中似乎能听到,自己是怎样被他打开身体,又是怎样被他进入,那么的重,又那么的猛。身后的撞击连绵不断,肉体拍打的声音也是不绝于耳,那人在放肆地进入,不间断地抽插,就连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往红肿的穴口里挤送,像是要她吞进他的所有。
被肏弄的快感不断从花穴处传来,又蔓延至了四肢百骸,舒瑶闭着眼,后背紧紧贴合着左政,他将她抛上了欲望的顶峰,一下又一下地,可临门一脚,却又猛地抽离,猝不及防那般。
舒瑶早已意乱情迷,脑子更是乱成了一片,花穴在不断地翕合,身子也在不住地抽搐,细枝末节,都在直白地诉说着此刻的渴求,她皱着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身后的人,那是因为欲求不满,那是因为求而不得,她想要……
左政本想让她求他的,这是男女之间情爱的恶趣味,可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染着情欲的神色,他又有些不忍心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开口相求?
性器再次进入,这一次他也将舒瑶扳过了身,俩人终于可以四目相视,深情地对望,左政忍不住又吻了吻舒瑶,她也很配合地将唇送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和他唇齿交缠着。
她这样的投怀送抱无疑是在惹火,惹地左政蹙眉低吼了一声,粗长的性器接连不断地顶入,跟着他又缓缓抽出,可龟头堪堪要到穴口之际,左政又猛地再次挤进……快速的抽插,碰撞不休的水声,不断交叠,不断积累,那声音盖过了男女彼此的喘息,可却遮不住身下混乱色情的交合声,性器在淫水淋漓的交合处不断进进出出,男人硬邦邦的臀瓣在不知节制地耸动,每一下都能落到实处,每一下都能送进女人花穴的最深处……
身体渐渐到了高潮,那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舒爽地叫舒瑶身体都在颤抖,花穴也是,颤巍巍地紧缩着,敏感的内壁下意识地推搡着那根磨人的性器,颇有种忘恩负义的架势,这情事太过火了,过火到舒瑶几欲溺毙在了这里头。
“不要了……左政……太多了……”她娇着声音去央求,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猛烈的进入,“再一会儿……舒瑶,再让我弄一会儿……”
可他的这一会儿却是许久之后,直到左政粘稠的精液在她体内再次射出时,舒瑶的肌肤也早已被淋浴的水柱泡地褶皱。性器抽离,自然又是带出了一滩又一滩腥浓的液体,舒瑶酸软无力地窝在了左政的怀里,看着那一股一股溢出的东西,意识也渐渐回笼,她眼皮耷拉着,下意识地却问左政。
“你家里……就不备着点套?”
这样的觉悟来地有些后知后觉,不过舒瑶倒也不是在埋怨,毕竟也是她勾着左政想要。她只是在稀奇,他做的时候干嘛不戴?家里恰好没有了,还是不想戴?难道左政就不怕她阴他吗?
“没那东西……”许是没料到舒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左政难得愣了一愣,身上依旧爬着情欲后的潮红,脸上也是,不过却是不知道,那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尴尬羞窘。
舒瑶莫名地看了左政一眼,明显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然后又见他轻咳了一声,似是遮掩一般,这才又补充了句:“我没备着那东西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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