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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woo17)

  从沙发转入床上,她被男人压得起不来,所有哭嚎的咒骂都被堵在嘴巴里,变成痛苦的哼鸣。
  跪在床上被抬起一条腿,两人融合在身下相当顺利,所有的话都被用手掌堵住,她哭着低下头看去,融合的肉棒把腹部又顶了起来。
  “呜……呜呜!”
  耳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呼吸声,语气深沉地凑在她耳边问道。
  “是我侵犯你,还是你也在享受?还害怕吗?”
  背对着他的眼睛,自然看不到被捂红的脸上流的都是眼泪。
  “呵…”
  “变得跟我一样了。”
  双手上沾着人血。
  手掌从嘴巴放开的那一刻,她艰难撑床,大声哭噎,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双腿的姿势在任由着他摆弄,次次顶撞的身下小穴肿破了皮。
  “轻一点,轻一点啊!”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他耸动臀部,鸡蛋大的龟头直捅宫颈。
  “额啊!对不起,对不起!”卜早流着鼻涕慌乱的用手摸去肚皮,“我只是,太害怕了,呜呜呜我不想,变成杀人犯,怎么办呜呜!”
  她活到现在认为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背着爸妈跟着他结婚,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杀人,不该,不该的。
  肉棒抽出阴道,连带着里面肿红的阴肉一同翻出。
  她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平躺在床上哭的无法正常呼吸,不断哽咽,双眼肿的失魂失智,季予川温柔捧着她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我在你面前,在你身边,你还在害怕什么?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你就永远不会出事。”
  他脸上染着最纯粹的笑,抚摸着她的脸颊,“早儿相信我吗?”
  没有自主又懦弱的性格,被他几声温柔穿透的瞬间忘记自己刚刚被操的生不如死模样,大哭着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涕泗流涟。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这么听话,我怎么会离开早儿呢。”
  她重新张开了双腿,无论再怎么疼都打算忍着,卜早认定自己要听话,只有听话了,他才真的不会离开自己,会保护着她这个杀人犯。
  肉棒次次有力穿透着,狭窄的阴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击,里面流出淡淡的血丝,沾染在粗大的棒身上。
  季予川也看到了,可他并没有管,看着她疼的脸色扭曲,抓着床单求他快点,再快点,哭的哽咽,卖力用着嘴巴,不停哀求他。
  连他都有些混乱,不知道此刻在身下的人究竟想要什么,可他停不下来,即便把阴道给操的伤痕累累破血,他也依然干的她腹部顶起,睾丸甩打不停奏响。
  “啊……啊啊!到子宫了,好大,肚子又鼓起来了呜呜!”
  季予川额头流着汗,笑容安慰,“那我帮早早按下去,好不好?”
  “呜好,求求你,按下去呜呜求你!”
  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掩盖住她整个小腹,抚摸到了在肚子里面不停操动的肉棒,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力刺入,又看了一眼她哭声哽咽的表情。
  咬牙狠心用力往下挤压。
  “啊啊!”
  刺耳的尖叫,与身下吸紧肉根的小穴皆是来自同一人。
  他爽坏了,被夹的眼泪都差些掉出来,“早儿……夹的轻一点。”
  卜早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噩梦,被她杀的那个女人灵魂缠着她不放,恶鬼缠身,半夜撕心裂肺的扯着哭叫,被季予川匆忙叫醒。
  看到他的一刻,恐慌瞬间消失的魂飞魄散,抱着他埋在怀里放肆的大哭起来,抽泣中结结巴巴的哀求他,“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是她心思太敏感了而已,这么乖巧的人,被他亲手逼的会杀人。
  季予川教育她向来有一套独特的方式。
  第二天便丢下她一个人去了公司,特意将手机留在了床头。
  果不其然,在他走后的半个小时电话便打来了,卜早在那头哭的扯着嗓子嘶哑。
  “回来,求求你了回来,呜不要走……我好害怕,季予川,求求你了!”
  他挥手让办公室里的人全部出去,笑意轻薄,“叫老公。”
  “老公,老公!求求你了,我真的害怕呜呜!”
  “现在下床,跪去墙角。”
  “老公……老公!”
  “乖,听话去跪着,既然害怕电话不用挂,每隔一个小时报数,等你数到第七个数字的时候,我便会回去。”
  那是七个小时,她不想等,真的不想等!
  可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磁性的低笑,轻飘飘的一声询问。
  “是不打算听话了吗?”
  “呜不……我听话,听话!”
  她害怕如果自己不照做,他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还会抛弃她不管,掀开被子慌乱下床,跪在了离门口最近的墙角。
  “把腰板挺直。”
  “头抬起来,手机放在你的腿边,双手背在身后。”
  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他问道,“跪好了吗?”
  “跪,跪好了。”
  “一直跪着,下一刻九点开始报时。”
  “…是。”
  他的手机开了静音,在那边的声音听不到,卧室里寂静的空气吵得她耳鸣,光裸的身躯即便在满是燥热的暖气房间里,也冷的浑身打颤,皮肤出现细小的颗粒。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久而久之她便坚持不住,脑袋猛的往前栽,用力磕到了墙壁上。
  这一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不少,卜早紧绷着大脑,憋着气让自己跪姿用力端正起来,昂首挺胸。
  季予川并没在卧室里安装监控,可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跪着,凭她那胆小懦弱的性子,不会违抗他的命令,也不敢。
  在卜早的字典里,永远都没有独立两个字,离开他的话,不会活下去。
  这样的自信,自大又自负。
  回到家看到她额头通红,跪在墙角没他的命令不敢动,但额头上肿的地方,明显是往墙上撞的,伤口肿起来的程度不止一次撞了上去。
  蹲下来查看着她脸上的伤,哭的如同孩子,一字一句求着他别走。
  季予川并没追问为什么要往墙上撞,“过几天我便会解决掉徐清风,早早,不如你来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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