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刘邰则是为了更快更好的在抵达襄阳之前弄清楚刘旎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加上兄弟两个太久没有这么安逸的在一起过日子,同样很是愉悦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两个人实在是太默契了,那种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感觉,真的很棒!只是完全没有挖掘出刘旎对女子的喜好,而且还发现他私下其实除了看书睡觉,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爱好……
  上了船,没有什么过多的娱乐,刘旎更是窝在自己房间天天睡觉,如果不是刘邰天天盯着,连饭点儿都不起来,实在是不知道让刘邰说什么才好。
  待大部队抵达襄阳码头,刘邰直接拎起刘旎,伙同他的心腹御林军的总统领窦准和虎贲中郎将晁沿在搬运下船的时候,直接搭乘一条不起眼的小船沿河一路朝下游而去。
  ???第三章
  即使是打着寻花问柳的目的,刘邰带上的也不止保镖窦准和晁沿,还有负责贴身伺候他和刘旎的离殇及悬铃。扣除掉幼年的艰辛,刘邰整体生活水平还是保持着非常高的水准。
  一行人顺流而下,抵达江夏后上岸,因为有着码头,大大小小的船只在江面穿行,或是停泊卸货,或是刚开始装载,一切都那么的生机勃勃,到处都充满着活力。
  众人一行按着入城的主道找了家看起来算是不错的客栈,单独包了一个小院子,离殇和悬铃分别伺候刘氏兄弟洗漱,而窦准和晁沿则在小院子四下里仔细的巡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缺漏,这才在刘邰和刘旎准备好了后,一行人施施然步出客栈找吃的去。
  随便问了问当地人,指向了河边城内号称第一大的茶楼,上了茶楼二楼的包间,顺着敞开的窗户看出一片碧绿优美的江景,这大致说明了江夏的繁华地带沿江而建,水路通畅便意味着此地货物交易量大迅捷,从而带起全城的繁华,不但是个小型的商业中心,更是大型船只远航的良好补给点选择之一。
  一路看下来,这个城市的道路宽阔,来往车辆人流不断,沿途而来所见城外皆是万顷良田,城内又如此车水马龙,大街坊巷大小铺席无空虚之屋,店铺林立贸易兴隆,酒楼、茶馆、瓦子错落有致,一片繁华。
  茶楼里的小二十分机灵,迎接着几人入门上楼的功夫已经把他们的着装和言谈举止观察了个数遍,在看到进入包间后只有两人落座,更是笑容满面道:“各位大人是想尝点儿江夏本地的浆饮,还是要点那长安城里的顶尖儿饮品?我们这茶楼的东西,和长安城里的味道可是完全一致的。”
  正托着腮往窗外看的刘旎闻言笑弯了眼,瞧向兄长,刘邰心情显然不错,勾着薄唇看了离逝一眼,离逝了然上前一步笑道:“小哥儿就来些江夏本地的尝尝罢,还有什么别的特色小吃一并上来。”
  “好咧。”小二得到了几个大钱,笑得眼睛都不见了,高声道了个谢,动作迅速的退出门去。
  “这边瞧着景色还不错。”刘邰瞧得眼睛里笑意满满,“那边的游船是什么?”江面诺大,往来的除了商船和客运,还有数艘装扮得几乎可以称得上花枝招展的游船,船速缓慢,周遭围绕的众多船只上的嬉笑纷然都几乎要热闹到岸边来了。
  窦准和晁沿分立两人身后也望出去,“大爷,像是花船。”
  “哦?大白天的?”刘旎随意搭了句嘴,却惹来刘邰的回瞥和调笑的口吻:“玖儿对这花街之事很熟?”
  后颈的寒毛簌的竖了一下,刘旎面不改色笑道:“曾去过那么一两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再去了。”那还是蹲守蕃王的时候因任务需要而去的,悄悄瞄了刘邰兴致盎然的表情一眼,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千万不要兄弟俩携手共去喝花酒啊,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画面。
  刘邰笑得别有深意,“那是玖儿年纪还没有到领悟其间妙处的时候。”没有别的地方比勾栏里面的女人品种更多的地方了,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整个后脑一阵发麻,刘旎垂了垂眼,直觉的认为刘邰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内容!出发前刘邰只是说要来江南一带散个心,别是连烟花之地都打算顺便仔细研究吧……
  小二动作迅速的上了不少特色浆饮和吃食,精巧美观,还在离殇的询问下,介绍了江夏城内不少风景怡人的去处,推荐了几处吃酒和膳食不错的酒舍。
  离殇特地问了问江边花船的事。
  小二解释这个是江夏特有的女儿节的前奏,逢年7月初7是女儿节的前三天内都有城内各青楼花魁们乘花船沿江游行,算是一种商业上的宣传模式?总而言之,女儿节当天是各家大家闺秀的节日,而前三天则是各家青楼女子们的欢庆。
  此时恰好二日后便是七夕,刘邰微微眯眼一笑,那么先可以参照一下青楼百女,再探究一下闺阁众秀,总也是可以找得出刘旎喜爱的女子类别,届时就参照这个类别,由身高上再进行筛选就好。
  一想到这个身高,刘邰就想叹息,撩起袖子,亲自为刘旎布了一筷子的小菜:“玖儿多吃些。”吃多了又怕他吐,吃少了又怕他长不高,真是操心唉。
  刘旎乖乖吃着小吃,喝着浆饮,心里只是不断在重复:“千万不要去青楼,千万不要去青楼,千万不要去青楼……”即使因为好奇而打探了那些花船,也千万不要起了去青楼的念头……
  下一刹那,刘邰吩咐离殇:“租条船,去瞧瞧热闹。”
  一口浆顿时堵出了喉头,刘旎忙捣住嘴,猛烈的咳嗽起来。
  刘邰连忙轻拍他的肩背,先习惯性的心疼上下抚一下掌下的单薄身躯的明显脊椎,再道:“慢些喝,怎么和个娃娃一样。”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旎接过悬铃递上的帕子压着嘴,毫不掩饰自己的沮丧:“大兄,那种民间花船有什么好玩的?”拼命朝窦准和晁沿使眼色,不能纵着皇兄成为昏君啊!
  刘邰没有觉察刘旎的想法,只觉得他涨红了的脸估计含着羞愤吧,有趣的笑道:“野趣固有其乐,不看看怎么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瞧那花船周追随的小船数量就可以估量出这江夏勾栏的女子们颜色不差。
  刘旎哀叫:“大兄!”他不要和英明神武的兄长去那种腌臜地方吖吖!
  刘邰却越来越发觉得好笑起来,又探出手,揉捏着刘旎的后颈,只觉得光看着他这个样子的羞恼,也不失为一件愉悦的事情,“入夜了就去。”专断的下了决定。
  窦准和晁沿十分没颜色的就杵在一边完全一副我心拳拳向帝王的模子,哪有半分觉得皇帝不对的反对神色。而悬铃只是专心致志的不是摇着扇子就是递水递帕子。
  心灰意冷的刘旎在离殇租好了船,请他们下茶楼换地儿寻开心的时候,脸色无比沮丧的跟着刘邰上了船,追向青楼烟花们。
  为了不引起注目,离殇选的船不大不小,中庸适度的混在画舫后方的群船中,并不惹眼,由于下水晚,也没有占据到什么好的位置,隔着十数丈和其他船的距离,远远眺望着,香风是闻不到的,各青楼间比拼的丝竹吟唱也听得不甚清楚,更不要提那些遥远的脸蛋和身材,除非视力是好的,基本看不清楚细节,再加上那些章台人莫不是浓妆艳抹的,谁能辨得清到底是什么样儿。
  假装完全一抹黑的刘旎心里继续默念:“不要感兴趣、不要感兴趣、不要感兴趣……”
  就听刘邰完全不减兴致道:“人还挺多,晚上我们一个个楼子去挨个儿细看。”
  ……这是盼什么不来什么来的节奏吗?刘旎无语凝噎,皇兄变坏了,他拉不住啊,母妃会不会正森森在他身后咬着袖子哀怨瞪他?
  继续由刘邰做决定,大家回客栈先好好休息,为晚上精彩生活的即将展开养精蓄锐。在分道去自己厢房之前,刘邰还非常兄长慈爱的拍了拍刘旎的肩膀,“玖儿今晚无论看中了哪个美人,为兄皆会全力配合的。”说完,还叹口气,顺势捏了捏刘旎的脸蛋,“玖儿也要成人了啊。”摇着头,故作懊恼却压根掩饰不住满眼喜悦的背手大步而去。
  目瞪口呆的刘旎下意识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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