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猎豹

  祁翦还趴在她身子上。
  从现在开始,她下面的逼,只能他的鸡巴才能插。
  这种感觉,让人心情蓦地变得大好。
  他一只手滑向她的下面,伸进内裤,抚摸上阴阜,探进小穴。唇角勾起坏笑,看着她在身下娇羞地偏过了头。
  没一会儿,那只手便将她的内裤褪下。
  景然乖顺地扭动着腿,方便他脱下内裤。
  祁翦脱了上衣,觉得慢得很,裤子便急不可耐地只解开了拉链,扒开内裤,都没脱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火热坚硬抵上她的腿心。
  景然缩了缩身子,看着祁翦:“不先洗了吗?”
  “我都这样了,还洗什么洗?”
  说着,巨龙直抵上小穴,坏坏地戳了戳,表示鸡巴的急不可耐,实在腾不出时间去洗。
  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坚硬巨大,景然下面痒了起来,也有点期待那根巨龙快点撑开她。
  “先让我在你里面放一炮,再去洗。”
  说完,肉棒往穴里挺近了一分。
  小穴包裹着硕大的龟头,顿时唤醒甬道里的媚肉不停吮吸了起来。靠外的壁肉紧紧吸附着龟头,里面的媚肉就只能眼巴巴地等着鸡巴快点进来给它们吸。
  蜜液也瞬间被唤醒,涌出一股又一股,湿润了甬道,好让鸡巴顺利插进来。
  祁翦将鸡巴退了出来,分泌的蜜液立即从甬道内涌了出来,借着这股湿润,鸡巴再次抵上小穴,往里插进去,这一次,直接一插到底。
  “嗯……”再次被这个大鸡巴涨满的感觉,景然舒服得呻吟了出来。
  感受到熟悉的紧致小穴,祁翦勾起了唇。
  五万包下她,不亏。
  这小妮子怕是还不知道行情。
  高中生在这行里,可是香饽饽,再加上她这一张蛊惑人心的清纯脸,不知道会勾起多少有钱大老板心目中对白月光的欲望。
  若是让她去补张膜,皇城再给她包装一下,光是初夜,就得卖个几十万。
  然后再被别人包养。
  他相信,以她的姿色,即使没了初夜,也绝对会有人出高价包下她。
  而且,她那紧致的逼,也让人上了第一次,就还想上第二次。
  欲罢不能,简直爽到爆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今天都是赚了。
  若是哪天他对她身子腻了,还能丢回皇城给他继续赚钱,多好。
  他笑着,慢慢耸动起了鸡巴,开始抽插了起来。
  景然完全不知道祁翦心中所想,她甚至还有点感激他花大价钱包下她。高利贷那边,利滚利地,一个月五万也能稍稍解下燃眉之急,至少可以拖住那帮人不要来她们租的房子里闹。
  想到这里,即使祁翦没有一点前戏,提枪就开始插了进来,她也没有怨言,尽量配合着他把他伺候高兴了。
  祁翦抓着她露深v衣服的领子往下使劲一拉,一颗圆滚滚的奶子就露了出来,祁翦抓着它,在手里搓揉。
  “嗯,还是这么软!”祁翦涨红了眼。
  奶头很快变得硬挺,膈着他的掌心,他重重往里压着,似乎想把奶头压进乳晕里。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着,耸动着鸡巴不停地肏干着,抓揉奶子的动作越发狠厉。
  “嗯……啊,唔……”
  景然也舒服得低声呻吟了起来,然而更快,那种极致快感又要从身体里喷涌出来了。
  “来了……嗯……要来了……啊……啊……”
  猛地,她一把抱着了祁翦。
  小穴紧紧吸着鸡巴不让他抽出去,裹着鸡巴在里面一阵乱绞,极大的快感让她紧绷住了身子,一边抽搐着,一边大力抓着祁翦的背。
  祁翦的汗水渗出,背上的十指因为紧绷的身体,没有发觉已经用力到陷进皮肉,在他光洁紧致的背上,留下了十指血痕。
  这刺激的痛感让祁翦涨红了眼,鸡巴在她小穴的紧绞下,也使劲地抽插着,好不容易等她的高潮散了去,祁翦像是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娇嫩的小穴一顿狠肏猛干,一次次撞击着那幼嫩的子宫。
  露出来的那颗奶子,也因为这番猛烈的挞伐而剧烈地甩动着。
  抽插了一百多下,祁翦猛地将鸡巴一插到底,紧紧地抱着她。
  鸡巴在小穴里马眼大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精液,射进子宫,烫得景然又是抽了抽身子。鸡巴在甬道内随着一次次的喷射不停抖动,刺激着璧肉传出的酥麻感蔓延至周身。
  景然的身子愈发瘫软,只想此刻被他抱在怀里,被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她身体,与他融为一体。
  好一会儿,祁翦才抽出鸡巴。
  穴口肏得微微红肿,粘稠的精液顺着小穴流下,一片淫靡。
  都没来得及给景然的衣服脱下,连奶子都只露出来一颗,可见这一炮,他是肏得有多急。
  纯粹只是为了纾解鸡巴的欲望。
  祁翦起身,去了浴室。
  这一淋了水,才发现背上隐隐有些疼,也有些痒。
  他擦了擦升起水雾的镜子,转过身子照了照,看到那明显的血痕,两颗眸子都睁大了。
  “操!还以为是只小奶猫,居然是头小猎豹!”
  他抬手绕过脖子往下摸了摸伤痕,顿时:“嘶……还挺他妈疼!”
  虽然嘴里是在骂,但是唇角却隐隐勾了起来,有些小得意。
  见祁翦出了浴室,景然也急匆匆地去浴室给自己冲干净,出来时,那套熟女装已不见了,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祁翦坐在床头抽烟,景然上床侧躺在他的身侧,难得地,伸出手抱住了他强劲的腰,小脸更是无意识地在他腰上面蹭了蹭。
  祁翦看着这只又恢复了乖巧的小奶猫,心情大好地揉上他软软的发,唇角微勾。
  “祁翦。”
  “嗯?”
  “你真的,是皇城的老板?”
  景然抬起小脑袋,好奇地问他。
  祁翦吐出烟雾,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点头:“嗯。”
  “皇城在A市开了有十几年了吧,可你今年才高二。”
  你是怎么当上的皇城的老板?
  ——
  咳咳,敲黑板划重点:爱爱前建议还是要洗一洗的,祁翦这是做的不良示范,大家不要跟他学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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