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三章 苏醒
萧林舒从白玉牙床上一下子弹射了起来。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我是的天花板。过了好久她才嘶声喊道:“来人!”
一名侍女曼步走进萧林舒的卧房,躬身问道:“请问夫人,您有何吩咐?”
萧林舒咬住嘴唇,低声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我是怎么回来的?”
侍女躬声低声说道:“夫人,难道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和林彤将军在凌源大酒店喝酒,两人都醉得人事不省,我们都不知道的,是…是…天凤小姐见到了发疯的您,所以把你来了回来。难道你忘记了?真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林舒捂住头,低声道:“我只喝了一点点,林彤也是,她比我先醉的,她…好像被他的一个卫士带走了。我…我好像后来的事情就一片糊涂了。”
“我听说,那个禁军的卫士把你交给了恰好在酒店喝酒的天凤,所以,你就回来呼呼大睡,一觉睡了两天两夜啊!”侍女抬起头,大当地看货萧林舒。低声叙述道。
“嗯!你出去吧!”萧林舒轻声叹口气,目光透过水晶窗户看着窗外的一个梅花树。她想起梦中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瞬间,心脏就止不住剧烈的狂跳起来。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呢?太奇怪了!
我并不真正的喜欢奥文,虽然他是我的义兄!虽然他痴恋了自己好多年,她其实从未对他动过一丝丝的情愫。
为何在梦中,还有高红儿,还有严谨稳重的林彤?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轮流去讨好那个男人,怎是怎样吊诡的事情?
那个高红儿就不说了,毕竟她与奥文之间有那么一段感情基础在,可是…要想冷静睿智的林彤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梦中,林彤依然那么羞涩腼腆,但在服侍那个奥文来,却是尽职尽责,无论多让人羞赧的动作,她也配合着奥文做。她不像是来做那种事情的女人,而是履行一项神圣的任务的。
自己呢?似乎更加的疯狂,就像是被灌下了春药一样,心里燃烧了无穷武警的火焰,似乎只有在奥文的怀抱中,她才感觉到宁静和舒服。
我为何要做这样的怪梦呢?真是邪门!
可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疼,难道不是那一夜疯狂的结果吗?
如果不是真的,她根本想象不到会有如此逼真的细节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会不会被卷入了什么阴谋之中去了?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相信的人只有步雨殇了,自己唯一的骨肉交给了步雨殇,让一个无辜的婴儿死在了天凤的手里。步雨殇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听说步雨殇去了遥远的龙魂帝国的大都城,她把孩子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怎么不给自己一个准信呢?
似乎,她唯一相信的男人就是那个讨厌的曾宁了,虽然他变相地救了自己和天麟,但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丝丝的好感,他会善待自己的孩子吗?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白白的把孩子给了曾宁做了人质。即使南楚方面有什么阴谋,自己就能怎么样?难道自己敢丢掉自己孩子性命的危险来保卫所谓的名节?
何况,这种事情如此虚无缥缈!
哎!再想想那个天凤,她真是一个奇怪的,永远走在叛逆路上的女人,既然南天门都不存在了,她刺杀了自己抱来的婴孩,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天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谁爱要谁拿去就是了。谁还稀罕他吗?
这次,她居然好心送我回来?怎么看,这件事情都透出诡异来!
难道这是天凤的鬼主意?
哎!算了,不要去理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证实那晚的事情是不是都是真的?奥文下腹部那颗红痣可不是凭空可以就梦见的。
如果他真的在小腹之下,有那么一颗红痣,那就铁定的是一个阴谋了!
那我是不是要去证实呢?
……
……
奥文缓缓地睁开眼睛,在他的眼前是一面雪白色的天花板,天花板后是无穷的碧空,碧空之上,是无穷的星域……
远古的战场,异样的世界,无限苍凉洪荒上古静静地流淌的时间时间的长河之中国,流淌在奥文的眼前,以一种可见的形式从他的眼前静静地流过……
这是一场浩大磅礴的记忆之流。如海洋般狂暴,掀起万丈波澜敲打着奥文的记忆之门……
曾宁平静地站在他的床前,看着奥文血红色的眼睛。充满着远古的恐怖和狰狞的意味。此刻,奥文的眼神中尽是残暴和狂躁之色。
曾宁看着奥文的修为在慢慢地攀升,从帝武境八重一路缓慢但是坚定底线向上攀爬着。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奥文的修为已经攀升到达神武境十重,曾宁本以为就此打住了,可是,奥文的修为在短暂的停顿之后,突然,提升的速度猛然加速,从神武境十重,一步跨入超神之境,然后一路狂飙。最后,终于在梵咒境三阶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曾宁的心在狂跳!
俺这不是又得到了一个梵咒境的手下,嘎嘎!俺不是发了!
看他的武力值似乎别同样境界的梵咒境武士可要强横许多。真不知道这个奥文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沃日啊,这么变态?
他得到的传承一定是很厉害的古神了,像自己的后羿传承?
过去了一整天的时间,曾宁就这样陪在奥文的身边,见证着他的苏醒历程。同时,通过他的读心术,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从奥文古老传承中溢出记忆之沫。这种苏醒过程散发出来你的真元震荡对淬炼曾宁的身体也巨大的好处。
有一点是确定的,奥文某一个前世就是一名高梵咒境的诅咒师。
当萦绕在卧室之中的浩荡真元之气消失殆尽的时候,奥文的目光看向了曾宁。
“怎么样?奥文!”曾宁轻声问道。
“还…还好吧!可…你是谁?”
曾宁浑身一震,我勒个去啊!不要这货把老子给忘记了?不是道他的灵魂誓言还有没有用呢?
忘记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在短时间内他接受了太多的记忆,把他原有的记忆给遮挡住了。
他得帮助这个奥文在他的记忆的尽头找回他当前的记忆。
“奥文,你叫奥文,这里是南天门,我叫曾宁,你好好想想!”
奥文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颅,拼命地回忆自己究竟是谁?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个叫曾宁的男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