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偷袭
“滴滴”
身后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我停下脚步,向身后看去,汽车的大灯照着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车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男人打开车门,站在车身旁对我说道:“兄弟,用搭顺风车吗?这里回城里,还有一段距离啊!”
“多少钱?”我手搭在额头上,挡着车灯的光,大声的问着。
“你看着给呗!差不多就行!”男人也很是大声的说着,并且向我走了过来。
看了一眼冷清的街道,确实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回到城里,我也觉得搭顺风车回去,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男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我对他说道:“二十吧!打车差不多。。。”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突然之间变了,面目在一瞬间变得狰狞。
他背在身后的手臂,猛然之间抽了出来,一道寒光在他的手中闪过。
“草!”
看到男人猛然亮出了刀子,我咒骂一声,抬腿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
想要暗算我的男人吃痛,大声的喊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丢掉手里的刀子。
“嚓”
男人也是个狠角色,虽然手腕被我一脚踢中,但是依然用手中的尖刀,在我的腿上划了一刀。
尖刀很是锋利,虽然隔着裤子,但是仍然在我的小腿上,划出了一道不浅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然而我根本顾不上这些,不等对方再有动作,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抬起腿,准备把他踹倒在地上。
“去死吧!”
男人脸上吃了我一拳,却并没有任何的退缩,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男人大声的吼着,冲着我再次挥舞起了手中的尖刀。
不过因为手腕受伤的缘故,他这一刀的速度和力道,都没有对我造成威胁,反而向我露出很大的一个空档。
“去你大爷的!”
瞅准对方的空档,我一脚踢在了他的肋下,这一脚让他脸上的五官瞬间扭曲。
之前说过,我曾经习练过昂拳,也就是泰拳的前身,后来又经过何少星的指导,对昂拳有了更深的了解。
所以这一脚不管是从角度上来说,还是力道上来讲,都对这个想要偷袭我的男人,充满了杀伤力。
男人被我一脚踢在肋下,身体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皱着眉头问他。
“很多人想要杀你吗?哈哈!看来我没有选错人啊!”男人大笑着站起身,虽然身体有些摇摆,但是却一点儿没有表现出慌乱。
“哦?这算是你的回答吗?”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猜测着,他背后的指使者是谁。
男人把尖刀换了一下手,接着说道:“看来你也是练过的,倒是我有些看轻你啦!”
“既然你不愿意说出,是谁指使你的,那我就要用自己的办法,来寻找答案啦!”我冷声说着,双拳紧握,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
“哈哈!来啊!一起死!”
男人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绑在身上的东西。
衣服一扯开,我一下子看清楚了他身上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炸药!
这小子身上绑着的,是一根根的炸药。
“疯子!”
看到男人一身的炸药,我不由得咒骂着,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怎么样?怕了吗?哈哈!还敢不敢和我牛逼啦!”男人看到我戒备的样子,很是得意的冲我笑着。
“兄弟,你这是拿了人家多少钱,居然连命都不要啦!”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寻找机会逃跑。
尽管逃跑这种事情,听上去很是让人难堪,可是这总比被人炸死在街头,听上去让人舒服一些。
我不是一个脑子一根筋的人,更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所以我才不会傻到,和这个明显不要命的家伙,去玩什么最后的生死较量。
毕竟那种只有在影视剧,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幸运,不会这么轻易的降临在我的身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我能活着逃离这里,就不愁没有机会,查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还有他身后那个幕后黑手的身份。
男人站在原地,冲我大声的笑着,并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这让转身逃走的我安心了不少。
跑出大概十几米的样子,我没有听到男人追上来的声音,便停下脚步向身后看去。
那辆停在路边的汽车,此时已经再次发动,但是却并没有追着我过来,而是在公路上调了个头,然后顺着他来时的路跑了。
“妈的!”
看到男人开车逃走,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嘴上不免咒骂了一番。
腿上的伤口开始作痛,流出的血水打湿了我的鞋袜,走起路来让人感觉有些发黏。
看着那辆突然出现的汽车,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之后,我这才蹲下来查看自己的伤口。
手掌长的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的情况也有些严重,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又脱下身上的衬衣,简单的对伤口做了一个包扎。
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影视剧里的反派,都会选择穿衬衣打领带。
现在自己亲身经历之后,我猜明白领带和衬衣的真正用途,并不是为了美观,而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的受伤事件。
“喂?老李,我被人偷袭啦!在你刚才把我丢下来的地方!”我拨通了李怀的电话,苦笑着对他说着。
电话里的李怀明显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很快挂断了电话,并且回到了我们分手的地方。
“伤的怎么样?知道对方身份吗?”赶回来的李怀,看着坐在地上的我,焦急的问道。
“死不了,是个男的,开着一辆车,车灯晃了我的眼,我没有看清楚车牌号,不过我记住那个男人的样子啦!”我对李怀说着。
蹲在我面前的李怀,一边检查着我的伤口,一边又问道:“是谁让他偷袭你的?”
“仇家太多了,谁都有可能!你让我怎么说?”我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