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臭流氓
“怎么变成这样了?和之前根本就不一样!”
李笑童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只不过是出差两个多月的时间,这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还是自己以前经常去的那个洗浴中心吗?
与此同时,不明真相的魏平,慢慢的挪动步子,来到了李笑童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戳击了一下李笑童的肩膀。
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非常正经的李笑童,竟然也喜欢来这个风流的地方,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在魏平的脑海当中一闪而过。
魏平依稀的记得,有一天晚上自己和李笑童谈话的时候,问起了李笑童,对于自己的另一半有着怎样的幻想?
魏平记得非常清楚,刚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李笑童的表情表现的非常的不自然,告诉魏平,自己对男人不感兴趣。
当初的时候,魏平还以为李笑童,只不过说了一句玩笑话,但是在结合着眼前的情形,魏平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眼前的这个女人,该不会是一个…
“李笑童,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喜欢来这个地方,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站在一边的魏平,半开玩笑的说着,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只看见,李笑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当中闪烁着非常茂盛的杀气,魏平瞬间明白自己得罪了对方,下意识的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我看该高兴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我才走了多长时间,这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在此之前,这里就是一个纯粹的洗浴中心,而且这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李笑童也是认识的,是之前一个客户。
那个家伙是一个标准的东北大汉,性格非常的豪爽,想要将自己家乡的文化传到京都市当中。
在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小门脸而已,就因为着他那务实的经营态度和独特的手艺,让这家门店越做越大,这才不到5年的时间,竟然变成了这么大的一个洗浴中心。
后来在营销方面也采取了一些手段,采用了会员制,虽然李笑童之前也提醒过对方,如果这么做,很有可能会让它流失大部分的普通用户。
但是老板一意孤行,并没有听从李笑童的建议,一心想将自己的会所打造成最高档的,这也就是之前,李笑童被蓝在外面的原因。
“两位,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胸前贴着大堂经理标签的一个男子走了过来,轻声的询问,这里除了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场所,也是女人的天堂。
来到这个洗浴中心,更是有富甲一方的富婆,其中有好大的一部分,自己的丈夫早早的过世,所以每一天在工作完之后,这些富婆们就会来洗浴中心找乐子。
洗浴中心为了迎合这些富婆们的心愿,可是花了很大的价钱,在社会上寻找了一些小鲜肉,供给她们消遣,所以对于李笑童的出现,经历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
“赵喜,你们老板呢?”
李笑童反问了一句,眼前的这个大堂经理,也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人。
大堂经理听见李笑童说出这两个字,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是很快控制了起来,微微一笑。
“这位小姐,一听就知道你好长时间没有来过我们洗浴中心,这是我前老板的名字,现在会所已经换了新的董事长了,所以还是不要提那个人!”
听到这样的解释,李笑童的心理倒也变得豁达了一些,在自己的印象当中,赵喜后来虽然变得非常的贪财,但是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原来是洗浴中心刚换了老板,也难怪这里的一切都大变了样。
“帮我们找两个技师,我们想全身按摩一下!”
李笑童终究还是太累,就是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放松一番,虽然这里已经面目全非,但是李笑童真的一步都不想多走了。
大堂经理听见这句话,赶紧在前面领路,将他们领到了就近的一个房间当中。
但是魏平和李笑童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眼神当中闪烁着少许的怨恨。
眼睛的主人,正是在门口被李笑童羞辱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算是有些背景,他的父亲是这个洗浴中心的股东之一,人称赵公子。
这个家伙,仗着自己的父亲有些权势,天天为非作歹,更是三天两头的逛这种地方,小小的年纪,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过来!”
只看见,赵公子冲着一旁的服务员,轻轻的勾动了一下手指头,服务员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过来,这个家伙的威名,整个习中心可都是传遍了。
“赵公子,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询问,赵公子嘴角微微上扬,伸出了一只手,将对方别在腰间的一个感应器给拽了下来。
在洗浴中心当中,每一个服务员身上都有一个感应器,就是为了能够及时的服务包厢当中的每一位客人。
“这不行,感应器不能随便的给其他人,如果经理知道了,要抄我鱿鱼的!”
看到自己的感应器落到了赵公子的手上,服务员赶紧的出声阻止,眼神当中闪过了一丝的慌张。
与此同时,赵公子拎住了服务员的衣领,脸上露出了非常凶狠的表现,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戳着对方的脑壳。
“一个大堂经理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你可不要忘记,我父亲可是这一家洗浴中心的股东,你不敢得罪大仓经理,敢得罪我是不是?”
赵公子大声的呵斥着,服务员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面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的。
魏平等人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包厢当中,两个人换上了按摩所穿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倒不是说,是一层薄薄的薄纱。